杰克躲在通道口朝里面看了眼,下面是一条环形的走廊,这里他熟,因为原剧中那些有钱人就是在左面的包厢中竞价拍卖那些女孩的。
七八个包厢围绕着一个小型舞台,被拐骗来的女孩们就像集市上的牲口,穿着衣不蔽体的内衣,送到舞台上一个个进行展示。
当然杰克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他也没打算像原剧中那样,等女孩们被带走之后再去上演一出开车追游艇的戏码。
原剧中布莱恩只身一人,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现在多了光头弗兰克和杰克,形势直接倒转,心有不平怎么办唯有一个字,杀!
回到走廊上面,左边那扇小铁门已经被撬开,布莱恩也不见了身影,杰克手持“斑蝰蛇”耐心的守在通道口。
不多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布莱恩再次出现,后面跟着弗兰克和卡塞尔。
众人没有多言,卡塞尔打开自己背着的旅行包,露出里面的防弹背心和冲锋枪分发给三人。
弗兰克的路子有多野,从他搞来的这几把枪就能看出来了,sr-2m“希瑟”冲锋枪,其弹药是和杰克手上这把“斑蝰蛇”相同的手枪弹。
外形看着和乌兹冲锋枪有点像,使用的却是类似突击步枪和轻机枪类似的气吹式导气自动原理和转栓式枪栓。
一个cia的退休老特工,却能凭借自己的关系在巴黎轻松搞到毛版武器,有些事实在不能细想。
穿上防弹背心插上弹匣,给“希瑟”冲锋枪拧上消音器,杰克将两颗震撼弹递给卡塞尔,又指了指左边通道的拐角位置。
“守在这里,我们的退路就交给你了。”
大作家一脸杀气的点点头,他手上的冲锋枪是唯一一把没上消音器的。
就在三人准备再次走下台阶之时,电梯却突然传来运转的声音,走在后面的布莱恩和弗兰克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站在了电梯口两边。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一个侍者打扮的家伙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冰桶和酒杯走出电梯。
他低头走出电梯,感觉有些不对,一抬头正对上杰克黑洞洞的枪口。
“唔唔.”
弗兰克从后面一个裸绞,布莱恩顺势接过他手中的托盘递给杰克,配合无比默契。
“有劳。”
杰克将“希瑟”冲锋枪往后腰一插,看着侍者的尸体被卡塞尔拖进左边通道,扶着托盘走下台阶。
刚好第一间包厢门在这时打开,一个扎着小辫的保镖走了出来,回头小心翼翼的轻声关上门。
“你的伏特加吗”杰克走过拐角,故意将托着托盘的手放得很低。
“对,放着就好。”保镖漫不经心的对着门口茶几伸手示意,随即瞳孔一缩察觉不对,伸手摸向腰间,哪有在外套下面穿着防弹背心的侍者。
“噗噗。”两声轻响,杰克放在托盘下面的右手扣动扳机,一枪打在他的胸口正中,第二枪正中脖子,打断了脊柱。
不等尸体倒地,布莱恩已经从杰克后面闪出,托住尸体慢慢让其倒下,然后拽着他的皮带拖进了拐角,只留下一道血迹。
紧接着弗兰克和杰克擦肩而过,推开包厢门侧身而入,没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打开,大光头吹了吹枪口的硝烟露出微笑。
“单向玻璃。”
杰克耸耸肩继续往前走,主动敲了敲第二扇包厢门,不等里面有所回应就推门而入,一个女声传入耳中。
“十五万”
“二十万”
包厢不大,只有几个平方的样子,用红色的天鹅绒包裹四壁做了隔音处理,里面一张单人沙发一个茶几,茶几上还摆了红色按钮。
杰克进门的时候,一个花白头发的亚裔老头正背对着他,刚好伸手在按钮上按了一下。
女声再次响起,“二十五万。”
“空帮哇。”杰克打了个招呼。
不出所料,站在亚裔老头身后的一个保镖对着杰克怒喝一声,“八嘎!谁让你进来的。”
“噗噗!”回应他的是藏在托盘下的“斑蝰蛇”两声轻响。
坐在单人沙发上背对着门的亚裔老头察觉不妙,骇然转头看向身后,“噗”,一个血洞出现在他的脑门。
杰克将手中的托盘放在茶几上,抬头透过面前的大幅玻璃看向舞台中央,一个只穿着高跟鞋的女孩正在聚光灯茫然四顾,明显有些神志不清。
电影果然拍得保守了,原剧中被拍卖的女孩们至少还有内衣可穿。
从包厢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舞台中央在聚光灯下的女孩,其他包厢都是黑色的,看不清后面参加拍卖的人,正如同刚才弗兰克所说,都是单向玻璃。
杰克依旧带着笑意拿起冰桶中的伏特加,拔掉瓶塞给自己灌了一口,辛辣感随着酒液流淌入喉,怒意却从胸口无可遏制的爆发出来。
又给自己灌了一口,他带着颇为可惜的表情颠了颠手中的酒瓶,猛的扔出。
沉重的酒瓶带着呼啸声砸在玻璃幕墙之上,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杰克拔出腰后的“希瑟”冲锋枪,大踏步踩过一地的玻璃渣走向舞台。
留在舞台入口处的一个光头保镖刚要拔枪指向杰克,就被他三枪放倒,周围惊呼声四起,其他包厢中的富豪们已经察觉不妙。
杰克两步跨上舞台,搂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单膝跪地将她护在怀中,聚光灯下,在富豪们惊骇的目光中,他手中的“希瑟”冒出微弱的火光,仿佛死神的镰刀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
一阵短促却致命的“piupiupiu”声响起,单手握持甚至没有打开折叠式枪托的情况下,这把sr-2m“希瑟”在杰克手中却仿佛不存在后坐力一般,稳稳的肆意挥洒着致命的穿甲弹。
“嗒”一声轻响空仓挂机,30发子弹瞬间打空,弹匣释放钮被按下,空弹匣滑落在地,杰克左手握着的新弹匣被塞进枪中,枪声再起。
两个弹匣扫空之后,除了满地碎裂的玻璃幕墙和后面那几具倒在沙发上犹自抽搐的尸体,拍卖会现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