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白月光最可怕的就是死去的挚爱,偏偏王子轩又在这个时候去世了。
哪怕这个死因听起来不太好,可人都走了,没什么可计较的。
“张秘书,给我买十个手机,要最新款和适合女生用的。”
“多大年纪?你没必要打听地这么详细,你只要记住,她很年轻。”
说完这些,郑明洲点了点头,让所有人离开。
目睹郑明洲离开,刘家人也算是松了口气。
“可不知道怎么就遭了这个灾星,都是姜南惹的祸!”
刘父厌恶地想到姜南这个养女,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克夫命,没嫁过去王家那个人就死了。
可惜了,结亲不成,反倒惹到一身骚。
“过几天我们去找一找姜南。”
姜母想到这,认同地点点头。
今天的事情都是姜南惹出来的祸,必须让她做些事情。
回屋之后,三人都嫌弃地看着对方,灰溜溜跑去了卫生间。
回到家里的郑明洲说不上来的有些自豪,好像做了什么很厉害的事情。
“姜南睡哪了?”
郑明洲一回到房间,入目是一片漆黑,床上没有一个人影,忍不住皱眉不悦。
张阿姨跑了上来,支支吾吾地说:“姜小姐自己在客房收拾就睡下了。”
姜小姐不愿意和郑总睡一个房间,这不就随便找了一个客房将就一下。
“明天,把家里其他的房间全部锁起来,不让她睡。”
就算是在自己房间打地铺什么的也比睡在客房好,搞得自己想让她睡得舒服些还这么推让。
不识好人心。
关键是他的房间是整个别墅最好的房间,她嫌弃上了?
想到这,自己刚刚还去做了件好事还没让她好好感谢自己。人十分自然地跑到客房,把床上的女人连被子一起抱回了自己房间。
两米长和宽的床很大,足够睡下两个人,姜南一个人睡上去显得人很小一个。
这样多好,是他想过很久的事情。
洗漱完了之后,他抱着姜南就入了睡,嘴角还有一丝弧度。
这一夜,很轻很漫长,像是少年时期的愿望在此刻得到了慰藉。
姜南醒过来时是早上的七点,郑明洲已经去上班了。
她有些疑惑,自己怎么睡到了他的房间?
明明昨天去的是客房,今天却出现这。
“张阿姨,我昨天一晚上都是在郑明洲的房间睡的吗?我睡了他的房间,那他睡哪?”
她有些疑惑,自己好端端的怎么跑到他人的房间去了。
“姜小姐,你自己去问问郑总吧。”
张阿姨的话她明白,估计是郑明洲把她抱去房间的。
一排的手机放在她的面前,任由她挑选,手机卡这些已经提前装好了。
“对了,姜小姐。郑总说这些手机你可以每天换一款用着,要是不喜欢就退了重新给您选十个手机。”
他还说,这样眼睛应该不会有那么瞎,看上了王家那个花花公子。
好歹手机能看世界,让她知道世界上他郑明洲才是帅哥。
当然,这句话张阿姨没有说。
这些都是最新款的手机,她摸着有些走神,已经有很久没有碰过手机。
“帮我谢谢你们郑总。”
感谢他送那么多挑选,真是看花了眼。
“您自己去说吧,微信里有郑明洲的联系方式。”
郑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她给他打视频,说什么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怕姜小姐忘记了究竟是谁对她这么好。
[谢谢你,你是大好人 。]
感谢的话简单到只有这一句话,她没有打视频,让郑明洲有些难受。
切,又在乱发这种好人卡,他不需要。
下一秒视频弹了出来,那张脸放大版怼着镜头。
“你的好人卡有什么用吗?”
最好能有点用。
“要不,我给你做顿饭吧。”
这几年里,她的厨艺提升了不少,应该还不错。
“我稀罕你一顿饭?不过你诚心诚意地请求我回来,我就勉强接受一下。”
郑明洲嘴上说的很勉强,但心里是开心的。
他还没有吃过姜南做的饭,有一点点的期待。
可挂完视频的下一秒,他突然想起来,姜南以前可以说是不会做饭的,那这三年里是不是为了某个人去学的做饭?
也就是说,他不是第一个吃她做的饭。
果然,好东西轮不到他,就偏偏拿些那人剩下的东西哄他。
对,他觉得姜南做饭是在哄他。
临近午时,郑明洲一直盯着手机时间,张秘书以为今天是有什么重要顾客,好心地问:
“郑总,如果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可以先走,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他这么一说,郑明洲拧着眉,眼神里带着些许欢喜,“我才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就是姜南要给我做饭,我答应她要回去。”
语气里的炫耀和雀跃是没有办法遮盖住的,张秘书听了一遍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
“咳,看你这么赶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反正不是他着急赶回去,是张秘书赶他回去,他不是什么上赶着姜南的小恩小惠。
眨眼间,郑明洲就走了。
只有张秘书一个人处理剩下的事情,受伤的世界只有他一个单身狗达成了。
二十分钟的车程,他硬生生只花了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家。
姜南正在厨房做最后的收尾,一个热油下去,滋啦滋啦的声音响起。
“做好了。”
郑明洲坐在桌子上,看着姜南端着热菜过来,注意到手上有一块红色,应该是被烫伤的。
“你做饭也不怎么样,连自己的手都受伤了,还不快涂药,传出去以为是我虐待你。”
说完,还没等姜南说话,他就提起嗓子问张阿姨药在哪。
男人霸道地让她坐在身旁,一把抓起他的手,眼睛里好像有些复杂地帮她涂药。
“下次不做饭了,我家不缺你这厨师。”
一边责怪,眼睛里全是心疼,看着还是记忆里那个别扭的少年。
“谢谢洲州,我会注意的。”
对上女人眼里的温柔,好像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的胸闷闷的,怎么才叫他洲洲啊?
他等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