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推着这个女子来到床边,然后一用力,那女子便倒在了床上。
“你们出去吧!”符金标见这个女子的双手被反绑着,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便让这些黄巾士兵不要在这里耽搁自己的好事。
几个黄巾士兵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他们退出去的时候,把门还拉上了。
符金标看着床上的这个美人儿,将脸凑到了女子的脸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香,真香,这东 海城的女人就是香。
这脸蛋,这身材,这皮肤,可不是那些乡野女人可以比的。
这水嫩的模样,符金标早就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此时床上的这个女子浑身发抖,就在一天前,她是这个东海城里顶级的小姐,她谁都看不上。可是仅仅过了一天,自己就被当成了东西送到了这个满脸横肉,还有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的床上。
她不甘心,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特别是这男人靠近她的时候,一身的汗臭不说,还有嘴臭。
可是她此时的双手却是被绑着,根本反抗不了。
符金标也是一下子就骑在了她的身上,那好像是几天没有洗澡的脸便向着她的脸靠了过来。
被粗壮胡子扎得好生痛,接着她的樱桃小嘴便被这个老男人吻住了。
她挣扎,想要将脸偏开,但是符金志却是用双手将她的脸固定。
她 的力气太小,根本就动不了,只能任由符金标的嘴巴在她的脸上胡作非为,弄得她一脸的口水。
符金志显然也是不慌的,所以并没有马上将她身上的衣物解开,而就是在这样索求。
过了好一会儿,符金标可能觉得已经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便拔出自己的匕首,贴在这女子的脸上。
冰冷的匕首,吓得这女子一点也没敢动。
符金标将匕首下滑,落到了女子的脖子。
女子感受到脖子的匕首,此时连大气也不敢出。
“哈哈哈!”符金标看着女子这样的表情,心情也是大好起来。
他就是喜欢看到他身下的女子是如此的惧怕于他。
手一用劲,匕首便挑开了这女子的领口。
因为是夏天,这女子在家里本来就是穿着裙子,身上的衣服也很少。
只是一下,这女子胸前的雪白都暴露在了符金标的眼前。
太诱人了,符金标的口中也开始喘上了粗气。匕首再次下滑,一下子就将这女子的衣物都挑开。
当美丽的景色都呈现在符金标的面前,符鑫标也是再也顾不得许多,一下子就扯掉这女子的裙子。
然后再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
“啊!”床上的女子口中发出了一声惨叫,未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了符金标这个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李思远今天 的行军速度比昨天更快,因为他今天早上将空间中的物资拿出了一小部分,所以今天 的士兵都是吃着大鱼大肉,体力也更好。
于是李思远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就已经距离东海城只有三十里路了。
“项德豪与石子平他们那边有没有派人过来?他们走到哪里了?”李思远问余重。
“暂时还不知道,我们再行十里,便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余重回答道。
今天走路有点快,如果一下子就走到东海城的话,万一碰到了黄巾军,让黄巾军来个以逸待劳,那可就不要太爽了。
“的确,你马上派人前去联络他们!”东海城被黄巾军攻破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就已经传到了这里,此时的李思远也怕黄巾军都躲到东海城里面,自己还要攻城,那可就不划算了。
“我已经安排人去了,不过可能一下子也回不来。”余重马上又回答道。
十里地,对于步兵来说,也就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到了这里,李思远也是马上就让人生火做饭,休息一下,还得要行军。
今天可是一定要想办法能够进到东海城去。
好在则扎营不久,项德豪与石子平派来的人也找到了这里。
听了来人的说的消息,李思远才知道,原来项德豪与石子平两个已经合兵在了一处,只是他们因为是轻装出行,所以现在还都只能以干粮充饥。
他们的位置也在离东海城差不多二十里的地方,等着李思远的命令。
李思远也是拿来地图,看了看他们所在的地方,居然离自己这里只有三十来里路。
于是李思远马上就对余重说道:“他们那边如果仅仅只用干粮充饥,营养肯定是跟不上。这里的军队,你就带着,等他们休息好了之后,再启程去东海城。不过路上一定要小心,可不要中了黄巾军的埋伏。我就先过去与他们会合,我们就定在酉时攻到达东 海城。”李思远也是想到三十里地,自己骑马飞奔都 不要半个小时,除去路上一些意外,最多半个小时自己便可以赶到那边。
于是他便与余重约好了时间之后,便带上自己的亲卫队,向着项德豪他人那边行进。
因为有人带路,李思远也不怕走错路,一路上可都是将马打得飞快。
一路上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此时东海城的里符金标,刚刚享受了美人,从睡梦中醒过来。
看着外面的天,已经快要到傍晚了。
衙门那边的喊杀声还没有停止,看来,这东海城的守军还是很顽强,都一个下午了,还在反抗。
符金标也是穿好了衣服,便直奔这衙门而来。
到了衙门的不远处,便看到自己的军队围得这知府衙门外三层,里三层,可是就是无法上得了这知府衙门的院墙。
符金标马上就找了一个高一点的房子,走了上去。
这时他也看到黄巾军的攻势虽然很猛,但是衙门的院墙之上却是站着密密麻麻的官兵,冲上去的黄巾士兵无一不被他们用长枪捅死。
院墙下面黄巾军的尸体都堆得老高了。
“传令!叫人找撞木过 来,用撞木直接将院墙撞开。”符金标在这里看了一会儿,便发觉这衙门的院墙虽然也很厚,但是与城墙比起来还是要差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