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坐下后,美竹神神秘秘的站起身来,转了一圈,然后说道:“我学会了你唱的那个歌,我叫你来想唱给你听”。
姜汤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你只是想唱歌给我听啊,我还以为你……”
本来他还有些忐忐忑忑的,一听到美竹只是想唱歌给他听,立马就放松下来了。
“以为我什么啊?”她笑吟吟的看着他。
“这个不重要啦,快开始你的表演吧!”
“好,但是你不准笑哦!”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就开口唱。
没想到她的歌声好动听,高音部分更是轻松拿下,很有天赋,这让他对她真是刮目相看。
一首歌唱完,美竹满心欢喜地问道:“我唱得好不好呀?”
这个时候必须是大夸特夸。
她一脸怀疑的问:“你是不是在骗我呀。”
“真没有啊,你唱得真的很好听呢,来,再唱一遍吧,我给你拍下来。”说着就准备拿出手机录像。
可是一摸口袋,却发现手机不见了。于是慌慌张张地四处找,突然想到手机还在牢里录音呢!
“你把手机放在牢里干嘛呀?”她好奇地问。
“我想录下我走之后他们说的话,这样咱就知道他们到底杀没杀人了。”
“不是说是东少杀的吗?”
“昨晚我在他房间录了一宿,听着不像是他杀的呀。”
“那你也不能怀疑是他丈夫杀的啊,你看他们哭那样。”
“我可没怀疑啊,我就是想知道这案子更多细节。”
“那你还不赶紧的,帮着知县大人早点破了这案子,我回去跟父王禀报,肯定会给你赏赐的。”
姜汤一听,嘴角一扬笑着说道:“好啊,到时候让他把你赏赐给我得了。”
她听完,一双大眼睛瞪得浑圆,一脸笑意的挥舞着小拳头。
姜汤转身回到牢房,取回了手机,点开播放键,里面传来的是他走后,他家人对他的关心话语,录音里安慰他让他放心,家里人已经请求公主做主,决不能放走那个可恶的杀人凶手。
这软件有个特别的功能,就是只有在有声音的时候才会启动录音。所以没一会儿,他就听完了所有的录音,但接下来听到的内容却让他非常吃惊。
就在他的家人离开之后,吕冒竟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句:“狗男女!”
听到这句话,他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这个词语是针对谁的呢?一个大胆又惊人的念头在脑海中蹦了出来。
他回到家中,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播放了那段录音。
正当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录音时,武安国突然大叫一声:“这是啥情况?咋还有人说话呢?”
“叫你们来是一起分析这个案子的,你关注这些没用的干啥?我还以为你知道咋回事呢。”他有些不满地说。
“哎呀,咱管这个干啥,让知县去破案不就行了?”武安国问道。
姜汤坚定地说:“这可是百姓求助公主的第一个案子,咱怎么也得把案子破了”。
红菱琢磨了一番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怎么觉得是他发现他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了,所以才骂对方是狗男女!”。
姜汤说道:“你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佩瑶问了一个问题:“对了,那个犯法的知县为什么让死者的男人背黑锅?”。
“估计是太守让他找个人当替死鬼,他就随便找了一个。”姜汤的这个解释虽然简单,但也不无可能。
佩瑶接着说:“不对,最好还是去问一下那个知县。”于是,他们决定前往软禁知县的房间,寻找答案。
当他们来到那个房间时,看到知县已经没了官服,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一身布衣打扮显得十分落寞。
“我说,你当初为什么让吕冒当替死鬼啊?”他直接向知县发问。
“因为……因为他曾把他那新婚的妻子和东少捉奸在床,有作案动机。”
怪不得,这就说得通了,这就是为什么吕冒会骂出那句“狗男女”来。
不过现在想想,如果不是那块玉佩,这个知县判断得也没啥毛病啊!毕竟,谁碰到这种事儿,都有可能杀人灭口吧?难道真的冤枉好人了?那可就太丢面儿了!自己不就看了几本侦探小说,就觉得有点推理能力,能登大雅之堂了。
但这样一来不就是做错了事?那可不行,绝对不行!可是,如果真的冤枉了无辜的人,自己的良心又该咋整呢?他心里那叫一个纠结,都有点打退堂鼓了。
为了尽快挽回自己的失误,于是他一咬牙,开始重金悬赏找线索。
正当他还在纠结可能错怪了好人时,事情突然有了转机,有个神秘人来提供线索。
只见来人扑通一声就跪那儿了,说道:“小民名叫吴阿生,是吕冒的同村,我愿意为吕冒作证,证明人不是他杀的!”
姜汤赶紧扶起他,说道:“快起来说话,既然你知道实情,那就把你知道的都给我们说说吧!”
吴阿生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那天,小民本来在偷看东少和一个女人办事,我一看竟然是吕冒的妻子。
后来吕冒突然气势汹汹地就闯进去了。但他生性胆小啊,就算撞见这样的场面,也只敢骂了两声,甩甩袖子走了,回家后就躲在家里生闷气。之后,他就生了一场大病,好几天都没敢出门。那个女人自从被发现后,就再也没露过面……”
那人领了赏金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果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紧接着一个自称是太守府的仆人来举报,说东少有一天慌慌张张地跑回家,说自己闯了大祸。当时仆人们都很惊讶,毕竟东少以前犯了啥错太守都能摆平,而且太守是太子的人,有背景,啥坏事都敢干,要不是杀了人,根本不会这么害怕。
姜汤十分惊讶,没想到太守的背景竟然这么高深,太子,下一任信国的大王,王后的儿子,他有些后悔淌这趟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