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在与蜻蛉的战斗中被查克拉甩飞,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去。叶羽及时出现,稳稳地接住了鸣人向后倒的身体,
避免了他撞击地面。叶羽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叶羽意识到对手使用的忍术非同小可,知道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眼神闪过一丝凶狠。
叶羽立刻采取行动,他的双手快速结印,施展了他的木遁忍术——木锭壁。随着忍术的发动,他四周的地面上迅速生长出一排木柱,它们弯曲形成拱璧,为叶羽和鸣人提供了坚固的防护。蜻蛉的查克拉甩在木锭壁上,虽然能够留下痕迹,但木锭壁的坚固程度远超她的预期,想要打破并非易事。
蜻蛉收回力量,没有再趁胜追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似乎在权衡着战斗的胜负与伙伴的安危。她似乎清楚自己即便使用了禁术,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战胜鸣人和叶羽。
想要在第一时间确保伙伴安全,蜻蛉最终选择了撤退,转身来到两位伙伴身边,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撤退,转身来到两位伙伴身边,三人的身影很快一同消失在了战场的烟雾中。
叶羽目睹了敌人撤退的一幕,他分析道:“看来她是用这招来挽救同伴的生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蜻蛉选择的理解,话语中带着一丝赞赏,尽管他们是对手,但蜻蛉的选择显示了她的勇气和牺牲精神。
鸣人紧握拳头,愤怒而坚定地说:“不可饶恕,大蛇丸利用了想要复兴的风魔一族,我绝对要打倒他。”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大蛇丸的愤怒,同时也想到了佐助,他发誓不仅要将佐助带回村子,还要打倒大蛇丸,解救风魔一族和田之国的其他忍者。
另一边,不知道在哪里,发切和地蜘蛛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倒在地上已经没有动静的蜻蛉,发切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了救我们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悲痛和自责。
地蜘蛛带着一丝责备和悲伤:“你真是一个笨蛋。”他的语气虽然严厉,但眼神中同样流露出对蜻蛉的担忧。
两人带着受伤的蜻蛉来到了大蛇丸的巢穴,只见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大蛇丸的两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像是两盏小灯泡一样,为这黑暗的空间带来了仅有的光源。
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他一直跟在大蛇丸的身边:“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他的声音在洞穴内回荡,增添了一份神秘和紧张的气氛。
两人跪在地上,发切带着恳求的语气:“我们想让大蛇丸大人使用一下治疗忍术救治我们的伙伴蜻蛉。”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急切和期望。
地蜘蛛也急切地请求:“请你救一下蜻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对蜻蛉的安危感到极度担忧。
他们的到来和请求打破了大蛇丸巢穴的沉寂,而大蛇丸是否会伸出援手,还是将他们拒之门外,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洞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巢穴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四周是一片深邃的黑暗,只有大蛇丸的两只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不祥的光芒,像是两团跳动的鬼火。兜站在一旁,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但他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加沉重。
大蛇丸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带着一丝讥讽和冷酷:“你们两个把手放在胸前扪心自问一下,到底为我做成了什么事?”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两人的心灵。
发切和地蜘蛛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们的声音在大蛇丸的威压下显得微弱而无力。发切几乎是在恳求:“我们一直为了复兴一族在为您效力,我们也一直都在拼命为您效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请您认可我们的努力,救一下我们的伙伴!”地蜘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大蛇丸的恐惧和对蜻蛉的担忧。
然而大蛇丸的声音依旧平静而冷漠,他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这与我无关,你们自己造成的失败需要你们自己买单。”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显然不为两人的请求所动。
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知道再怎么恳求也无济于事。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大蛇丸的恐惧。“大蛇丸大人,恕我们冒犯了。”他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悲壮,他们勾出一枚苦无,朝着大蛇丸发起了攻击。
两道寒芒划破了黑暗,但倒下的却是地蜘蛛和发切,他们的动作在大蛇丸面前显得如此缓慢和无力。大蛇丸的反击快如闪电,准确无误,他的笑声在洞穴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冷酷。
兜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对这种局面早已司空见惯。大蛇丸的笑声渐渐消失,巢穴内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蜻蛉微弱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
在一片混乱的战斗之后,鸣人对叶羽提出了疑问,他好奇地问:“自来也是怎么发现笹目给我们下药了?”
叶羽微微一笑,解释道:“当然是那个叫半崎的,他早就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半崎,就是那个强盗集团的首领。
半崎在与叶羽的对话中透露了风魔一族内部的分歧和冲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回忆起那段艰难的时期:“当大蛇丸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有人想要借助他的力量复兴一族,他们被大蛇丸的承诺和力量所吸引。但也有人察觉到他的邪恶想法,不愿意与他同流合污。”
叶羽听着半崎的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那些被赶出族群的忍者的同情和理解。他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所以你们就被赶出来了吧?”他的话语中没有责备,只有对事实的确认和对半崎他们处境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