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足万法,但总算是了有了一个融合万法的思路,这一式神通,就定名为万法破天第一式。嘿嘿嘿,天玄神机府,秦子玉,你们可要准备好了。”
战书长身而起,七日来,第一次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月神城内,严禁当众打斗,凡有恩怨者,可前往城内决武擂解决。凡是进入决武擂中的武者,无论是多以一也好,还是生死战也好,没有任何规则限定。
初入月神城,战书还担心自己被人识破,陷入危机之中。了解了城中规则后,知道自己在城中有安全保证,战书自是安心了许多,也不再易容乔装。
店内伙计,看到战书从房间内走出,被吓了一跳,不过战书也未曾拖欠店钱,自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这伙计也不敢过问。
战书白衣飘飘,昂然而出,在月华楼结了店钱,便举步向万国商会方向行去。
“这位小兄弟,你可是要去万国商会!”
身在月神城内,战书的神魂虽然强大,也不敢肆意使用,毕竟月神城强者如林,身为武者,随意用神识打探别人,是一种极不礼貌的挑衅。不想,自己刚刚走出月华楼,竟有人跟了出来。
“这位仁兄,我们并不认识!”
看了看身后跟上来的三人,战书的脸色一冷。
“在下风若林,这两位是我的同门师弟,冷山和肖越。我们正在去参加万国商会的炼器大比,不知小兄弟是否也是如此?”
为首的白衣青年,一脸英气,谈吐也温和儒雅,让人如沐春风,丝毫不会产生陌生感。
“哦,风兄好,冷山兄、肖越兄好。我姓战,单名书字,确实要去参加万国商会的炼器大比。”
战书脸色稍霁,也向来人进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这位风若林,就是在酒店内,猜出杀手绝有神魂秘术的那一位,战书颇为忌惮,愈发不敢让他看出自己的神魂力量的强大。
“风师兄,不会吧,这姓战的是什么眼神啊?”
娃娃脸的冷山,被战书的态度震惊到了。他们师兄弟,可是长天剑派的精英弟子,风若林更是长天剑派的核心弟子,在月神帝国的年轻一代中,那可是被称为“月神三杰”之一啊,这姓战的小子,竟然无动于衷,就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样。
“战兄弟,应该是初入月神城,不知道在下的区区薄名,很正常,冷山,你又在大惊小怪。”
战书的态度,风若林竟似毫不奇怪,反而出言训斥一脸不满的冷山。
“风兄说的不错,我来自北域荒原,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月神城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多少。”
战书看的出来,这风若林恐怕是大有来历,在月神城中,不知他姓名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如此声名赫赫的人物,为何非要跟自己套近乎呢?
“北域荒原之国,那种蛮荒之地。真是可笑!”
冷山听战书竟来自北域,脸上登时露出了一脸不屑。
“冷山,你简直就是一叶障目。这位战兄弟,年纪应该与你相仿,修为却已经是武王巅峰,随时可以晋阶武君之境。如此天赋,竟来自北域之地,前途不可限量,你竟然如此没见识,这才是可笑!”
风若林脸色一冷,几句话说的冷山冷汗直流。
“不会吧,这小子这么厉害?!”
出身于长天剑派,冷山自然是眼高于顶,听到战书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武王巅峰,他自然明白这修为至此,是有如何不易,又哪里再敢有一丝轻视。
“修为如何,并不重要。这天地之大,自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风兄早已是修为稳固,半步武君。如果不是为了参加天榜之战,恐怕早就晋阶了吧?”
战书对风若林颇有好感,想起自己当初遇到中域那对主仆,竟输给了小小的一婢女,就时刻暗自警醒自己,不能小视天下武者同道。
虽然不知道风若林是如何看透了自己的修为,战书有观气术,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眼前这师兄弟三人的底细。因此,战书言语之中,也稍作回应,也不想让对方将自己看轻。
“风若林,你小子也要参加炼器大比?!”
就在此时,远远走来一队青年武王,为首之人是一位黑袍青年,正一脸惊讶地望着风若林,就好像是见到了妖怪一般。
“嘿嘿嘿,吉明兄见笑了,我就是偶有所得,想来长长见识。”
见到这名叫吉明的黑袍青年,风若林摸了摸鼻子,显然是有些尴尬。
“堂堂长天剑派的核心弟子,月神三杰之一,我只听说你剑术一流,还从未听说过,你还会炼器。我看你是炼器大比是假,想见商小妹是真吧?哈哈哈哈”
吉明哈哈大笑,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战兄,那小子是月神盟的人,是一个炼器天才。我家师兄,的确不怎么擅长炼器,不过,这家伙可是相当厉害。”
冷山和肖越也是一脸难看,月神盟与长天剑派同为月神帝国的一等宗门,实力上不相伯仲,奈何长天剑派都是剑修,主修剑之一道。
不像月神盟,有炼器堂、丹师堂、驯兽堂,是一个杂项强悍的强大宗门。这吉明是月神盟炼器堂的第一天才,在武道上,被风若林处处压制,这一次,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
“怎么?风兄对商小妹可是情有独衷?”
战书才不管炼器,经过闭关修炼,君级灵器他就炼制出了一堆,这些君级灵器,件件上品,甚至还有两件极品。在同阶炼器师中,他已不惧任何人,他最关心,是这风若林,竟好像是为商小妹而来。
“月神五美之一,自然是人人向往。战老弟此来,不也是奔着商小妹来的吗?”
这风若林不提女人,还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一提女人,立刻露出一脸猥琐,简直是换了一副模样。
“咳咳咳,原来风兄是如此风雅之人,我还真是看走眼了。”
战书干咳起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是上贼船。这风若林,根本就不是用情专一之人,纯纯的是一个自认为风流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