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坏坏的歌
作者:梨不动心   我的离婚盘杀疯了!渣夫全家傻眼最新章节     
    “小坏蛋!”
    他又这么叫了她,叫得很欲。
    温蓝对他的呼吸,对他的味道,简直着了迷。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闻的男人呢?
    他身上的迷迭香味道,他身上的皂香味,和他呼吸之间的男人味,让她沉浸着,深深嗅着,怎么样都闻不够一般。
    “大坏蛋!”
    他的手,上下没停,她也上下失守。他可不是一个“大坏蛋”!
    “我又没要求你,也没命令你一定要穿这套。是你自己选的。”
    他企图开脱,吻着她的耳朵,热热的,烫烫的。
    “我怎么知道你会给我买这么不正经的衣服?卜聿凡,你好坏!”
    温蓝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套睡裙搭配的小裤子,那简直没眼看。
    “这是法国的纯手工蕾丝。”
    他告诉她牌子。
    “哪有什么蕾丝!就是几根细带子,都遮不住。”
    她欲说还休的。
    “干嘛要遮住?”
    他坏坏地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光。
    “你怎么?”
    她搂紧他的脖子,咬着嘴唇,正想说下去,却发现主人房的窗帘没有关。
    她冲他使了使眼色。
    “我怎么什么?你先把话说完。”
    他命令她。
    “你怎么一点都不怕人家会不好意思。”
    她乖乖回答他。
    “人家小姐,你在我身上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什么时候在你身上疯过?搂搂抱抱而已,我们又没有真的做过。”
    “而已,就已经这么疯了?”
    “你不喜欢?”
    她撅着嘴。
    “我喜欢我的小坏蛋!”
    他甜言蜜语。
    “我也喜欢我的大坏蛋!”
    她跳到了他身上,正好卡在他腰上,离最亲密的距离还差一点点。
    “现在可以关窗帘了?”
    他摇摇头,不关。
    “别人会看到!”
    他听了她的担心,又坏笑。
    “小坏蛋,随便你在我身上怎么疯,没人会看到。以后也不用忍着不敢叫。”
    窗外,是一大片绚烂的城市天际线灯光秀,那些紫橙绿蓝的灯光,就像是绸缎一般,覆在两人裸着的肌肤上。
    他按下一个遥控开关,耳熟的爵士乐响起。
    温蓝的脸一下子就热热腾腾起来。
    “你怎么知道是这首歌?”
    这时,卜聿凡已经把她放在床上,时而粗暴,时而温存地开始亲遍她的全身。
    “小坏蛋,这是你刚才跳舞的歌,对不对?这么坏坏的你,这么坏坏的歌词,我怎么能不记下?”
    温蓝听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词儿,身上又是他那些让人羞到不行的动作,她禁不住合上眼,闪着睫毛,一会儿咬咬手指,一会儿大口小口地透气,一会儿偷偷地笑。
    他就像知道她的心意一般,把他的手指递到她的唇边,揉着她的唇瓣,替下了她自己的手指。
    “大坏蛋,你怎么这么会啊!”
    她已经被他服侍得起飞了。
    “小坏蛋,我要是不会,怎么能对得起这首歌?”
    这是那首爵士乐的歌名。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柔情缱绻。
    她的细微感受,他都能意会。
    难过时,他马上送上他的亲吻,游走在她想让他吻着的任何地方,给得火热,给得毫不吝啬。
    她只觉得自己的魂儿一下子升了空,缓缓地升腾、下坠,又更快地升腾和下坠,只一小会儿,就飞到了最高的云端。
    他的呼吸,他的声音,他的亲吻,他的男人味,一直都伴在她左右。
    “累了,软绵绵的,是吗?”
    他的贴心恰好地出现在那个时机。
    温蓝点点头,都忘了怎么说话。
    又一次的恩爱,她到得更快。
    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也听到了他的,还有那从节制到疯狂的节奏。
    只是这些喊声,这些亲密的话,她虽说着,她虽喊着,她却没法思考,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又喊了些什么。
    “还要不要?”
    他知道她又到了一次,这时最是敏感和,他温温柔柔地吻着她身上。
    那首性感的爵士乐,和窗外的灯光秀一样,恰如其分地烘托着气氛。
    “我要你!”
    她知道他忍得辛苦,一直顾惜着、呵护着她。
    “嗯?这么想要我?”
    他又勾她说话。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拿走。”
    他像故意激她一样。
    “大坏蛋……”
    她开始对他说他想听的那些,说得很有感觉。
    她甚至恰恰好,迎着那首歌的进度,把自己送了出去。
    这一次,轮到他沉溺了。
    她在他身上疯了起来,无所顾忌地做他的dirty girl。
    刚才如果是缱绻缠绵的,现在就是刺激澎湃的。
    “给我!”
    她勾住他的脖子,带着爱意和欲望,眼光闪烁。
    “都给你!”
    他肆意着,把握着她喜欢的那一点点暴戾,征服了她。
    温蓝只记得那晚,她全身沁着汗,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地,好像瞬间就在他怀里熟睡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又让她享受了一次。那次之后,她彻底脱了力。
    可他依然久久长长地吻着她的耳朵,她的颈子,她的肩,她的身体,和她温存了许久许久。
    直到她体内的那一丝丝微不足道的疼痛和敏感完全散去。
    清晨,天还没亮。
    从28楼的落地窗望下去,江面笼罩着一层轻纱般的薄雾。
    她翻了个身,发现他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