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疏通水道
作者:千岁辞   大小姐在种地综艺里爆火出圈最新章节     
    【呜呜呜呜呜禧妹,你别这样,我会哭死的。】
    【我一个大男人,都被她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财阀五人组里,禧妹种地是最认真的,还记得那次广告代言吧,她是唯一一个举手,豁出脸面给化肥厂代言,都要拿回复合肥的人。】
    【老天爷,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暴雨还能不能停了,到底能不能停?!】
    虞向晚没想到她会走进这泛着阵阵恶臭的死水里,喃喃失声道:
    “禧妹……”
    随之而来的便是莫大的鼓舞,她要下去帮忙,刚刚推开车门,就被楚旸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楚旸举起了手中的砍刀道:
    “姐,我过去帮忙砍树,你守着挖掘机,一会儿还要靠你将大树拖走。”
    虞向晚隔着车窗冲他点了头。
    姜禾禧是剁过猪骨砍过牛腿的人,压根不把这区区树干放在眼里。
    她一刀砍下去,树枝齐齐断成两截,两刀“咔咔”砍下去,树干分支削到了根,最后来到了树干面前。
    她使足了浑身的劲一刀剁下去,树干被砍出了浅浅的豁口,再次举刀剁下去,豁口深了些许,她一次又一次地挥刀,刀刀劈向了那个豁口。
    大雨砸在水滩上激起了密密匝匝的水坑,树干一次次地震动,牵动死水泛起了微澜。
    楚旸涉水走了过来,他推开姜禾禧道:“姐,你歇会儿,我来。”
    姜禾禧精疲力竭地站到了边上,右手痛得根本抬不起来。
    她看向了那个大腿粗的树干,仅仅只是被砍下了三指宽的缺口,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晚晚,把麻绳给我。”
    虞向晚听到了她的话,从驾驶室里下来,将一捆麻绳用力地甩到了她的面前。
    姜禾禧拿起麻绳就朝树干走了过去。
    她拍了拍楚旸的肩,示意他站到一边,拿起麻绳缠绕在豁口上,使劲地拽紧,打了个死结。
    而后扯过麻绳的另一端,在挖掘机的吊臂上死死地缠紧,照样打了个死结。
    虞向晚看到这里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姜禾禧领着楚旸回到了岸上,她拿着对讲机指挥道:
    “晚晚,提大臂,再往上提,好,停在这个高度,挖掘机向后退,再退!”
    虞向晚在她的指挥下,开着挖掘机缓缓向后退。
    吊臂拉直了麻绳,间接拽紧了树干往上提,泥土松动,水滩里荡出了一圈圈涟漪。
    姜禾禧紧紧地盯着那棵树,“晚晚,提大臂,继续往上提!”
    随着她一声令下,大树被连根拔起,悬吊在了半空中。
    雨水寻到了出口,湍急地从水沟里向下奔涌而去,汹涌的水势通贯了剩下的废弃水沟。
    楚旸张开手臂,任由雨水冲刷着身上的污泥,他高兴得忘乎所以:
    “姜姐姐,我们的水沟通水了!”
    “嗯,”姜禾禧仰头看向了顶上潇潇落下的雨水,无比自得地说:“我们的水沟全程贯通了。”
    颜阶和沈应禹花了大半天时间,挖出了一条从废弃水沟通向暗河的水道。
    六个人站在水道边上,看着麦田里的雨水奔流地涌向了浅水滩,那哗啦啦的水流声盖过了周遭的落雨声,听得他们无比振奋。
    【禧妹棒棒哒,我爱死你了!】
    【天知道大树被连根拔起时,我有多激动。】
    【看着那通贯的水流一路从麦田流向了河湾,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这小麦可算是保住了。】
    回去的面包车上,姜禾禧又哼起了那不成曲调的歌儿。
    颜阶打着方向盘驶向了村道,突然问了一声: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好比烂水沟里的腐臭味?”
    姜禾禧低头嗅了嗅肩膀,心虚地道:“没有啊。”
    楚旸紧接着附和道:“哥,是你太敏感了,我也没闻到什么臭味。”
    “是有股臭味。”
    沈应禹使劲地嗅了嗅鼻子,狐疑地朝楚旸看了过去,“你小子是不是在放屁?”
    楚旸涨红了一张脸,词穷地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这屁是我放的。”
    虞向晚挑眉看向了沈应禹,霸气地护住了楚旸道:“怎么着大禹,你是想让我下车呢,还是想让我跟你道歉,嗯?”
    最后那个字是用鼻音发出去的,霸气侧漏地威胁着对方。
    沈应禹只是开了个玩笑,没想到她还当真了:“你随意,我不敢有意见。”
    虞向晚赏了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
    回到木楼,姜禾禧就冲进房里洗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腐臭味冲刷干净后,她一身香喷喷地下了楼。
    保姆大婶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
    姜禾禧从冰箱里拿出一只冻鸡,递到了她的面前:
    “大婶,帮我把这只鸡给炖了。”
    “你是想喝鸡汤,还是做成白切鸡?”大婶拿了那只鸡道。
    姜禾禧随意道:“大婶,你想怎么做都行,不过在你砍它之前,先把这只鸡借给我拿出去祭拜河神。”
    颜阶从房间里出来,见廊檐上白烟缭绕,好奇地走了过去。
    他见茶几上供奉了一只白煮鸡,边上摆满了瓜果点心等贡品,地上放着一鼎香炉,炉上插满了高香。
    姜禾禧手里拿着三炷香,朝着供奉的神灵虔诚地拜行了三个大礼,起身将燃香插在了香炉里。
    颜阶出声问道:“你这瓜果点心是从哪里弄来的?”
    姜禾禧回头看了他一眼:“八卦姐从导演组那里借来的。”
    这个借字用得极其礼貌。
    颜阶看着她这番祭拜神灵的骚操作,欲言又止,斟酌再三后还是决定一吐为快。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姜禾禧勒令封了口:
    “闭嘴,想清楚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要在河神面前口出狂言。”
    “什么叫狂言?”
    “对河神大不敬的话就是狂言。”
    颜阶避开河神这个问题,单独问起了她的信仰来:“禧妹,你是西方基督教的信徒,还是东方神话的供奉人?”
    “这得看情况。”
    姜禾禧说出来的歪理总是那么的有道理:
    “昨天我求了耶稣,然后天主显灵,明后两天的暴雨都将变成小雨,今天我求河神,保佑地里的小麦不被水淹,两个神明,一个管天一个管地,各司其职,我当然得分两次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