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白苍一直都非常明白这个道理,并且将其奉为做人的准则之一。
做人一定要靠自己,医生诚不欺我也!
正如他曾经多次借韩擒虎的势,但却从未将其当成自己真正的倚仗。
而且在真正有实力与之分庭抗礼,甚至于力压对方一头前,对于韩擒虎的戒备,白苍却是从未松懈过。
“真君符宝”亦是同样的道理,可借用其势而不可视为倚仗。
念及于此,白苍一掐印决,漫天的异象消散,再将一张符诏帖在“浑天星宿冠”上,方才擎起一柄狭锋长刀。
曾经猩红如血的长刀,如今却变得深邃幽暗。
一抹幽深的黯影,在其中若隐若现,张牙舞爪。
赫然正是:“天魔化血刀”!
白苍以五千年道行的鬼王为“原材料”,糅合“五蕴阴魔法”,辅以“摄鬼”、“敕神”天赋,结合炼度猖兵之法,终于炼制出了一头“五蕴阴魔”。
并以之代替“天魔”,炼入“修罗化血刀”中,方才炼出了这一柄完整的“天魔化血刀”。
六十四禁的层次,哪怕是在道基真人当中,亦算得上是强力法器,“天魔化血刀”的凶戾与诡异,更是让他如虎添翼。
如此想着,白苍轻笑一声,把身一纵便已傲啸天宇。
只见他头戴浑天星宿冠,身披五岳真形袍,腰束玉犀盘龙带,脚踏青烟踏云履,身后的五色光焰如轮、徐徐转动。
“轰!”
下一瞬。
白苍袖袍漫卷,“天魔化血刀”便已化作黯红的冷戾刀芒斩出,森森然冷光袭人,斩掠间延绵不绝。
一股“鬼神辟易,妖魔皆杀”的凶戾意境,陡然席卷苍穹。
刀光如轮,人似寒月,翩翩千鹤舞。
森森然的天魔刀光晕开,倏忽左右,纵横来去,犹如夜雨连绵,好似冷月初照,于有形无形之间,绽放出恐怖绝伦的杀机。
只一刹那,天地之间,“剑”意充塞,无处不在,煌煌如天。
“咄!”
忽然间,白苍把手一指,便有清冷如霜的月华,在指尖升腾而起,左右一转便缠为寒月,恍若拳头大小,内蕴无量月焰。
寒月冉冉升空,徐徐转动,恍若遍照大千,映出水银泻地般的清冷光辉,与无处不在的天魔刀光碰撞,迸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哈哈哈,好一个天魔化血刀!”
白苍大笑一声,袖袍漫卷间,黯影出入无间、戾啸纵横天地,倏尔间又消失不见。
唯有清亮的鸣啸,在天地间激荡回旋,越拔越高。
“呛!呛!呛!”
清音九转,延绵不绝,好似从天外传来,又像是在人心中响起。
一股狠戾凶残的杀机,令得清冷如霜的月华,好似都渲染上了几分墨色。
而就在此时,天魔刀光由虚转实,在半空中一抖,便已铺陈开来,恍若绚烂的焰火,又像璀璨的群星,充斥着整个天地,斩掠着每一寸虚空。
“妙!妙!妙!”
白苍见状大笑,大袖一挥,霜杀之风席卷而起,太阴月焰铺陈而出,混杂着细细密密的五色雷光,在交织碰撞间弥漫出恐怖绝伦的毁灭之力。
天魔戾啸乱神,再以天魔刀光破防,最后以强横神通灭杀。
在“天魔化血刀”的加持下,白苍正面攻坚的能力,赫然已经得到了史诗级的加强。
若是敌人被太阴月焰、霜火之风和混洞神雷吸引了注意力。
只需被天魔刀光擦破一点皮,立刻便会化作一摊血水。
可谓是暗箭伤人、偷袭杀敌的不二妙手!
“只可惜,以剑术催运天魔化血刀,终归还是差了点意思。”
“要么炼制一柄真正的飞剑,要么推演出一部天魔刀诀,或者…我全都要,才能真正将我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白苍收刀而立,缓缓落下天穹。
正想着,方宝琉的声音又从月华洞府外响起。
“白师兄可在?奉观主之命,我给你送资粮来啦!”
“我知道你在家,有本事开门啊!”
白苍闻言不由面色一滞:这已经是方宝琉不知道多少次来找他了!
以前可以避而不见,但资粮总不能不领吧?
而且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个事,真以为他“白小道爷”,怕了那小娘皮不成?
念及于此,白苍恶从胆边生,当即把袖袍一挥,洞府禁法便已裂开一道缝隙。
下一瞬。
方宝琉飞身而入,似笑非笑地看向白苍,“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躲着我呢?”
“有本事撩拨人家,没能耐履约是吧?”
白苍冷笑一声,正要开口。
忽然听得“撕拉”一声,方宝琉身上的紫色宫裙和白色恽裤,赫然已经落地,绣着鸳鸯戏水的小衣,亦是纷纷扬扬落下。
“嘶!”
白苍倒吸一口辛二十八娘,顿时感觉整个空气中好似都充满了激情荡漾的躁动。
那一具婀娜多姿的胴体,迎着清冷如霜的月华,就这样呈现在了白苍的面前。
好像是被白苍炽烈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所刺激,方宝琉的面上飞起两朵红云。
一具白玉观音,陡然化作了粉瓷菩萨。
白皙饱满的娇躯,带着几分青春昂扬的韵味。
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好生品味、把玩一番。
这一刻,方宝琉霞飞双颊,略微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却是期待与大胆,迎着白苍的目光缓缓走来,让他都忍不住怦然心动。
吹弹可破的香腮犹如雪中桃花,明媚深情的丹凤眼,更是充满了春水荡漾的韵味,柔媚细润的唇瓣,在清冷月华下透出几分娇嫩,写满了秀色可餐的诗篇。
“咕咚!”
白苍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躁动。
素得久了,看到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更何况是方宝琉这种天姿绝色?
一时间,各种杂念旖思,就像是春雨后的野草般疯长起来,根本无法控制。
谁说保住元阳就必须吃斋?锁龙诀了解一下?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难道不香吗?
正想着,方宝琉已然昂首挺胸,脚步轻盈地向白苍走来,脐下一抹幽暗,好似具有不可言说的魔力。
“这是你自找的!”白苍冷笑一声,昂扬着迎了上去。
“愿与君好,甘为鼎炉!”方宝琉羞涩而又大胆,“君非男儿呼?”
好家伙,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质疑?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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