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李大哥,既然你这么心诚,我就帮你一回,诊金减半,意思意思就成!”
说着,摆摆手示意二小子上前给他诊脉。
老李高兴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手直哆嗦。
正所谓不养孩子不只父母恩,父母为我们做的太多太多,无以为报!
一分钟之后肖卫国的五官逐渐扭曲在一起,老李猜测儿子的病情可能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这孩子以后节制点,别总用五姑娘解决个人问题!以后每天早饭前将这两种药吃了,并且要保证三个月内不行房事,包你药到病除。”
说着,肖卫国将一大把小药丸扣在二小子手心里,看的老李一愣一愣的。
在老李惊愕的眼神中,肖卫国从怀兜里又掏出一包药末,刚才那就是补药,这才是真正的良药。
毕竟花费了自己大几千的情绪值兑换的,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总归药不死人,搞不好还真就能药到病除。
二小子如获珍宝般捧着药小心翼翼的退下去,老李将全部家当都拿了出来,虽然只有三张大黑十,但足以证明他的诚意。
肖卫国只抽取了一张意思意思,不然怕把外面的人吓走,就招不来钟父了。
屋外大家伙一看诊金自己也出得起,便一窝蜂的涌进老李家。
孙大夫来村里的消息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
结了婚不能生孩子的,男科有问题的都慕名来看病。
放眼望去,村子不大,有病的爷们倒是不少。
这么看下去自己真就成大夫了。
大约看了几人之后,肖卫国伸伸懒腰表示有些累了需要休息,而他口中所谓的亲戚早就人间蒸发了般不在村子。
大家伙一听马上又热情起来,前拥后呼的招呼到自己家里安置。
“我们家上阵子杀了头猪还有不少猪肉呢,孙大夫您还是去我家里吧,保证招待好。”
肖卫国憨笑了几声,便点头应下来。
有肉不吃是傻子,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姓钟!
听海哥说钟晓芹家境不错,父亲也不差彩礼那三瓜俩枣的,所以把姑娘留在家里养着,坐等良人。
而说话之人无论是年龄还是家境都比较符合,所以他认定这个所谓的钟叔应该就是钟晓芹的父亲。
一路跟随老钟来到了家里,肖卫国一进门就听啪嚓一声,钟晓芹手里的一摞碗碎了一地。
钟父虽然心疼,但只能硬着头皮硬扛着。
但钟晓芹却足足愣了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男人是瞎子?
不过怎么瞧着这么眼熟?
神似海哥的兄弟?
他究竟是谁?
一时间钟晓芹脑子别提有多乱了,而另一边钟母一直因为打碎碗的事儿耿耿于怀,嘴里不停的叨叨叨。
屋里钟父拉着肖卫国的手高兴地有些语无伦次。
虽然老两口不需要再生个孩子玩,但要想生活过得去,晚上还得继续折腾!
诊脉过后两人便聊起了家常!
“老钟大哥,你虽命里无子,但晚年生活却十分幸福,这得亏你生了个好闺女啊!”
钟父一听这话更加兴奋了,人人皆知中医皆会玄学,但眼前这位大夫更为神奇的是他是瞎子啊,连自己没儿子的事儿都算的明明白白,看来是位高人啊!
“孙大夫,您可真是神人啊,看来我以后养老不成问题了,谁说女娃不中用,我家这个就是我命根子。”
肖卫国摇摇头笑了,钟父意识到不对,赶紧询问。
“孙先生,这里头是有什么说道嘛!”
“得,既然你人这么实诚心善,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有个好闺女没用!有个好女婿才得济呢!”
女婿?
近几个月来因为钟晓芹的婚事他们老两口操碎了心,这下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钟母闻声凑过来,钟晓芹也站在门口眼巴巴看着,时不时的捂着嘴偷笑。
“钟家有女要出阁,良人就在西南方,吉时吉日三日后,错过一次孤独终生啊……”
肖卫国一边晃着脑袋一边说着不押韵的七字诗。
听得老两口直迷糊,脑海里不断地揣测这是啥意思。
而钟晓芹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气的老钟挖了她一眼,“去外面玩去,别偷听大人聊正事。”
钟晓芹抿着嘴只咬后糟牙,那日听闻肖卫国要帮她搞定婚事,只当是句玩笑话。
但没成想今天居然来了,还伪装成一个算命瞎子!
屋里钟父一句一句的踹则,可是西南方?
他的思绪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人,王占海!
一直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臭小子,他家就住在西南方向!
“不对,不对呀,先生您说的那个人家住在西南方?姓啥名谁!”
肖卫国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我只能告诉你此人十分正直,身材高大威猛,长相也说的过去。最主要的是身上还挂着一官半职,你的女儿只有嫁给他,你的后半生才能安生,才能有人给你养老送终,抬棺材板!”
听闻这席话,钟父更加确定此人就是王占海。
毕竟人家是村长,带领着全村人致富,还是有些头脑的。
可……
“先生,不瞒您说我之前找高人算过,说是八字不合啊,如果硬要结婚,恐怕以后我闺女日子不好过啊!”
“是吗?有这事儿?我在看看……”
说着,肖卫国五根手指像弹钢琴似的捏算了一番,随后安然的笑了。
“此人在战乱时出生,如果不是命硬根本活不下来,先前怕是时辰搞错了,我掐算过了,你脑海里想的那人就是良人,也是以后给你养老的人。”
说着,肖卫国伸出手示意,而老钟也爽快的拿出些钱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