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白素兰差点崩溃,气的冲出病房要去大院去找贾家算账。
许伍德将人拦下,“这边秦淮茹已经办好了转院手续,我刚才打听过,手术费大概需要好几百块,这几百块钱就算把贾家人榨干了,他也未必能拿出这些钱。”
“要想让秦淮茹乖乖就范……”
“怎么样?”
白素兰一脸认真的盯着人许伍德,希望这个关键时刻,他能想出好注意。
“走,去大院!”
得,这话说的太没味了,白素兰要是知道这样,早就冲到大院了。
“那还冷着干什么,走啊!”
于是二人在王芳芳惊愕的眼神中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医院,直奔大杂院。
而王芳芳看看着受伤的许大茂,再加上来自金钱的压力,瞬间萎靡不振起来。
许伍德两口子这边跟打了鸡血似的,健步如飞。
这边秦淮茹刚进院,另一边许伍德两口子就冲了进来。
“你们二位……”
许伍德这会儿还很君子,很仁义。
“秦淮茹,既然你跟贾家没关系,你也不管棒梗,这事儿你也就跟着掺和了!”
说罢,许伍德径直的朝着阎阜贵家去了。
而白素兰直奔后院刘海中家。
这两口子分明就是分工合作,事先商量好的。
“老阎,快点起来,院里出人命官司了!”
许武德一边大力的敲门,还一边嚷嚷着,即便这个点大家伙都躺下睡着了,但被这么一吆喝,都纷纷起来了。
“外头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吵什么啊,谁家又出人命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这深冬腊月的,阎阜贵为了节省蜂窝煤,家里压根就没生火,一家人都躺在被窝里互相取暖呢!
这会儿让他出来体验外头刺骨的冷风,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老阎,我是许伍德你赶紧出来,我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
重要的事儿?
还有比我睡觉的事儿更重要?
不过外头的人可是许伍德啊,他们俩年轻的不是没过过招,真要是闹起来,阎阜贵一身书生气质闹不过这个偷奸耍滑的老油条。
“老阎呐,这事儿怎么办呐!”
“看来许伍德两口子来找贾家算账来了,这事儿咱们能不能不参与,这双方哪还有一个是好说话的人,大半夜非出幺蛾子,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杨雪华一脸的不情愿,也担心阎阜贵参与此事儿,费力不讨好。
毕竟偏倚谁家说话都过意不去,哪一边都不是好惹得主。
阎阜贵捉摸了半天,还是回了一句,不然这咣咣的敲门声吵得他也睡不着觉。
“老许啊,今儿太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吧!”
说罢,阎阜贵翻个身,但心却提着,这事儿压根不能善了啊!嗨
“还睡什么睡啊,后院老刘已经被叫起来了,开会,开全员大会!这事儿今晚必须闹出个水落石出,不然我家大茂比不上眼睛!”
闭眼?
这话说的把阎阜贵吓得一哆嗦,杨雪华也害怕了。
“老阎,难道许大茂真的不行了?被打死了?”
阎阜贵犹豫了片刻,不过下一秒却听见了刘海中的声音,气得他只凿炕。
这货儿怎么就挺不住呢!
大半夜的起来开会,虽然在院里不是头一遭,先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儿。
就像肖卫国跟易中海那次世界大战似的,大半夜的起来开会评理。
今儿又来!
“老阎,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砸窗户了!”
“别别别介!”
“砸我们家窗户干什么,有本事砸贾家的窗户去!”
杨雪华看不惯许伍德这副猖狂的样儿,顺势说了句气话。
但是下一秒只听外头脚步声渐行渐远。
随后咣当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传来!
“好家伙,他还动真格的!”
阎阜贵也着急忙慌的起来床上了衣服,即使心里一摆个不情愿,但这事儿也逃不过去了。
“谁啊,大半夜的砸窗户,疯了!不要命了!”
屋里张翠芳高八度的声音传出来,一嗓子的杀伤力不必砸窗户的杀伤力弱。
“张翠芳你个老不死的老虞婆,赶紧带着你孙子出来认罪!”
“你们家还无法无天了?把我家大茂打到住院,现在昏迷不醒!你们家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躺下睡觉?”
“大伙瞧瞧啊,这贾家简直就是没人性啊!”
许伍德一边吆喝着,一边看了眼白素兰,两人默契十足像极了上战场的斗士一般。
雄赳赳气昂昂!
此时别说屋里的张翠芳听见了,就连前后中院的人也都被吵起来了。
一听说人命官司的事儿谁不害怕,谁不好奇!
阎阜贵跟刘海中身上披着厚重的棉袄杵在贾家的门口,任由许伍德两口子砸窗户,破玻璃。
“外头谁啊挨天杀的,大半夜的不睡觉砸我家玻璃,找死啊!”
此声音正式棒梗!
因为张翠芳听出了外头的两人是谁,于是便当起了缩头乌龟。
“我是你爷爷!你说我是谁!”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赶紧出来,跟我去公安局!”
“你跟你奶奶把人打伤就这么算了?还真以为这天下是你们贾家的?”
“公安局的大门吵你们贾家而开?”
许伍德一口一个公安局,吓得张翠芳连大气都不敢喘。
毕竟先前肖卫国亲手把他送进去两次。
而易中海至今都没能出来!
棒梗在屋里头听着外面的谩骂声,直到许大茂的后院不对来支援了,自己这一遭怎么都躲不过去,于是便打算出来迎战。
但张翠芳深知丢方的厉害,硬是将人拉住。
“棒梗,这次你必须听奶奶得话,你千万不能去啊!去不得啊!”
张翠芳越是这样说,棒梗越是气不过!
“奶奶你松开我,这事儿逃不过去,人是我打的,院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赖不掉啊!”
张翠芳干别的不行,但是耍赖还是有一套的。
棒梗也深知他这个套路,不过躲得掉初一躲不过十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