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实力还是要自己修炼出来的才更安心。
用正能量值提升实力,总觉得这是别人给的,不属于自己。
万一你哪天要是离开了我,我岂不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江璃对这一点十分坚持,她不喜欢用正能量值来提升自己的力量。
这力量既然是系统给的,是不是代表系统也有权力收回。
她喜欢把东西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扼杀一切不稳定的因素。
见江璃怎么说也不愿消费,系统无奈闭嘴。
它家宿主可真是不好说话。
看看其他宿主,哪个不是一有积分就迫不及待的用来提升实力,只有它家宿主会想这么多。
系统灰溜溜的走了,江璃休息了一会儿,意识进入练功房。
自从她进入楼兰仙朝遗迹,这练功房就再没有进去过。
许久没有练习法术,这几天她得好好练练。
说起来,这一路可并不轻松,她能带着其他人活着离开,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她知道,师父很好奇为什么那个纳兰钧会在最后关头将两件仙器都赠与她。
她与纳兰钧并无交集,纳兰钧也并未对她表现出特别欣赏。
有疑问是正常的,换谁都会觉得奇怪。
不过好在江流水还算尊重她,见她不想说,他便也没有多问。
江璃的记忆,回到了兰伊诺打算要自爆仙器时……
当时的情况相当紧急,一个不好,他们所有人都会交待在那里。
而她为了活命,不得不向系统再次贷款,买下了一颗渡劫丹。
这种丹药是用来阴人的,只要服下,马上就能招来该境界的天劫。
要是渡不过去,立马就会身死道消,就算渡过去了,也会元气大伤,实力受损。
这种丹药售价并不算贵,只需要三百正能量值。
她想到关于命转法轮的介绍,上面说利用命转法轮大量残害生灵之人,会为天道所弃,天地共诛。
只要渡劫,必会死于天劫之下。
当时,她的脑子里就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不过她没有把握纳兰钧会配合自己,毕竟正常来说能活着谁会想死。
当时,她也是病急乱投医,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悄悄联系了纳兰钧。
好在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楼兰女王身上,没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没想到她刚刚跟纳兰钧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他竟想也不想的同意了。
他不但自愿和兰伊诺同归于尽,还答应会放他们所有人离开。
之后的事就像大家看到的那样,纳兰钧服下丹药招来天劫。
两个同样用命转法轮大量残害生灵续命的人,同时被天劫锁定。
二人最终惨死于天劫之下。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纳兰钧会在死前特地将楼兰女王所持有的两件仙器送给她。
当时接收到纳兰钧的传音时,她都惊呆了。
要不是纳兰钧同她说,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储物袋里多了两件仙器。
该说真不愧是渡劫修士吗,给东西给得无声无息,在场竟没有一人发现。
拿到时间迷宫后,她马上放出了还困在时间迷宫内的人。
还好里面还有一些人还活着。
也是因为有了这些人,江璃的正能量值才能爆涨这么多。
唉,她也不是故意想瞒着江流水,而是这里面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要是说了,她势必要说谎。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说。
随便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她不管了。
……
转眼江璃已经回宗数日,在家呆了这几天。
她除了花了两天时间休息调整,其他时间都泡在练功房练习法术。
一天前,宗主已经送来了宗门给她的奖励,除了宗门贡献值外,还有额外的灵石丹药等奖励。
宗主还是挺大方的,给出的都是好东西。
她的纳戒,一下子变得鼓鼓的。
这天,她花了点灵石去山门外的酒楼整了几个菜,带着一壶酒,一个人悄然来到某处。
在江璃面前的是一座孤坟,坟边种满了各种好看的鲜花。
坟前的墓碑上,写着墓主人的名字——陆云依之墓。
这里是江璃给陆云依立的衣冠冢。
陆云依虽然死了,但江璃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而这个朋友还给了她珍贵的雷心,助她改变资质。
因为陆云依并没有遗体留下,她只能用她留下的一些遗物,立了一个衣冠冢来纪念她。
“云依,我回来了,这次一离开就是几个月,都几个月没来看你了。
这些是我带给你的酒菜,陪我喝一杯吧。”
她掀起衣摆,直接坐在了陆云依的墓碑前。
一面说话,一面自顾自的倒了两杯酒,一杯酒自己喝,一杯酒洒向地面。
江璃就这么坐在这里,对着陆云依的墓碑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
大部份都是在说自己的近况。
从她进入楼兰仙朝遗迹一直讲到她如何离开,最后平安回到宗门。
“……云依,你的仇我给你记着呢,只要等我修为上去,那位陆夫人,我迟早会去找她,帮你讨回这笔帐。”
江璃轻抚着墓碑,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带上了一丝淡淡的悲伤。
【宿主,我真是不懂你,陆云依都魂飞魄散了,你就算立一个衣冠冢在这里又有何用,她早就不在了。】
系统实在无法理解江璃的行为。
【你是不会懂的。】江璃没有解释,收拾好东西,拍拍屁股离开了。
就在江璃打算回去时,突然收到了她那便宜师父江流水发来的传音符。
‘速来执法堂’
还真是言简意骇啊。
御剑一路飞到执法堂,执法堂大殿内,江流水已经等在这里了。
“师父,您找我?”江璃看着江流水,眼神中带着疑惑。
江流水不是得了仙界传承吗,不好好闭关研究传承,怎么还在外头晃悠?
注意到江璃的眼神,江流水轻咳一声,出其不意的敲了一下江璃的头。
“唉哟!痛痛痛痛!”她捂着小脑袋,连连呼痛。
江流水:“痛就对了,看你还敢不敢在心里编排你师父!”
“我哪有在心里编排师父你啊,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