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代价是什么呢
服用方法并不影响陈默积攒进度条，所以他肯定是直接吃。
[先天天赋（lv1）抽取进度：68.78%。]“哦！真牛逼啊！”
正在庭院里站桩的陈默没忍住叫出了声，这一颗二级丹药，直接把进度条往前拉了接近百分之二十。
这就是圣境强者的家底吗？同样一种丹药也是分品质的，不合格的练习之作是劣质丹药，不仅效果差，而且可能有副作用。
职业炼丹师用固定流程制作出来的丹药，就是无功无过，没有副作用也没有额外的药效。
知名炼丹师会在炼丹时添加自己个人的理解，一旦成功作出来的就叫精品，效果比普通品质的丹药有大幅提升。
至于可遇不可求的极品丹药，那不仅需要炼丹能力，还需要一些机缘巧合，不能一概而论。
辜彦奖励的这颗丹药就属于精品，所以直接提升了接近百分之二十的进度，如果换成普通丹药，可能也就百分之十。
但无论如何，都比一颗提升百分之三左右的一级丹药好多了。
有了这样的提升，陈默的内心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现在这个进度条，再来点机缘巧合，说不定真能在大考之前获得一个先天天赋。
当然，哪怕辜彦已经是个实打实的剑圣，却还是不能理解他突然把一颗精品丹药一口闷的行为，所以叫他赶紧到庭院中间站桩然后转心法，算是一种补救。
站了没几分钟，康珑姗姗来迟。
“嗬，这么勤奋，哈哈哈。”他欣慰起来。
随后辜彦把他在这里站桩的原因解释一遍，康珑当场就变脸了。
“你真是个败家玩意儿早晚被你气死。”
陈默眉头一挑：“气？那你别急，我教伱三种不同的调整心态的办法。”
？
康珑感觉有点不对。
你瞎吃药为什么要惩罚我？等等，我为什么要说惩罚？好在这时候，辜小新的意外出现帮他解了围。
陈默站着桩，看到他背了个水壶，提着那把长刀从屋里走出来，目光不偏不倚盯着门口，脚步也很快，就好像要逃跑一样。
这要换个人，说不定怕刺激他会先不吭声，但陈默才不管，开口就问到：“你干啥去？”
辜小新噔的一下站定，脸色渐渐泛红：“我去挑战剑道。”
听到这话，康珑愣了一下，眼里涌上笑意。
看来终究是想通了啊，多亏陈默成功通关。
他没有表露什么，怕年轻人面子过不去，辜彦的反应也和他差不多。
但陈默就比较直接了，只见他贱兮兮地笑道：“去之前你能再学一遍那个吗？就是那个‘这条剑道根本就不可能通过’。”
诶！！
辜彦和康珑都吓了一跳，生怕辜小新会破防。
果不其然，刚渡过心里那道坎的辜小新直接就红温了。
“你给我等着！我肯定比你过得更容易！”
说完他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辜彦由衷地笑起来：“小康，你帮我开车送一下。”
康珑虽然觉得就几里路没必要，但还是赶紧答应一声就出去了。辜彦转过来看向陈默：“我就一个儿子，也就一个孙子，对他太溺爱了我知道，但人老了就没办法。”
他说话的时候絮絮叨叨的感觉，就好像个孤独的普通老头。
“我用一颗丹药打窝，本来就是存着这个心思。只有真的有人在他面前通过了剑道，他才能直面内心。不管怎么说，我得感谢你。”
陈默一听这话，桩也不站了，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是晚辈，已经收了您一颗丹药了，怎么能再收别的呢？”
我也没说要给别的啊！辜彦酝酿的气氛被他直接破坏了，他缓了半天，嘁了一声，接着不尴不尬地说起本来就想好的台词：“芝虎丹是通关剑道的奖励，但我还有一个私人的奖励要给你。”
说到这里他感觉很不得劲，想象中不是应该前辈慈祥给予，晚辈谦虚推辞的吗？
陈默挠着后脑勺：“哎，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只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会儿你还谦虚个屁啊！
辜彦突然感觉这小子真是不一般，自己一个圣境超凡者，竟然能被他搞得有点破防。
“算了，年轻人的思维我是跟不上了。”
他摆了摆手，“还是直接点儿吧。这个东西你拿着。”
这次，出现在陈默面前的也是一把非常袖珍的小刀，就是那种可以挂在钥匙链上的折叠刀，用来削苹果应该不错。
“呃，前辈，要不换一个，我已经有武器了，朋友送的，暂时不打算换呐。”
“你还挑上了？”
辜彦逐渐跟上了他的节奏，“这把小刀不算能算武器，它能让你在关键时刻打出五境的攻击。不过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换一个。”
陈默一听赶紧找补：“院长，我刚才没说完。虽然不打算换武器，但这是长辈的心意，不论如何，我是不会推辞的，否则岂不是辜负了您一番美意？”
要是换成孙京平，高低得趁着占据了主动权好好嘲讽一番，不过辜彦并没有计较，只是把小刀抛了出去。
陈默一把接住。
辜彦开始做出说明：“这是一件下品灵器，但你最好到关键时刻再用，因为它拥有负面效果，但我先说它本身的功能。
它的效果就是，立即吸收你体内的所有真气，然后根据吸收量催发出一道双倍效果的剑气。以你目前的水平，如果在全盛状态，应该可以打出五境初期左右的攻击。”
五境初期！
怪不得一件下品灵器都有负面效果，因为它本身的功能可以达到制造跨境攻击的效果。
五境已经脱离了启蒙阶段，进入了超凡。这个阶段，每个境界的差距更大，而这把武器理论上的攻击强度上限，可以直接跨过整整一个四境。
换句话说，如果陈默现在去和徐茵单挑，不考虑对方犯病白给的情况，胜算是零，他甚至破不了防。
有了这把刀，尽管获胜的几率依然很低，但起码拥有了理论上的可能性。
“那么，院长，代价是什么呢？”陈默问道。
辜彦的笑容里竟然包含着一丝得逞的阴险：“用这把刀攻击之后，你会被诅咒，三个小时之内，你说不出话。”
“居然有这种诅咒？！针对我是吧！”
陈默急了。
不好意思，身体不太舒服，脑壳一直抽抽的疼，请半天假少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