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一脸怒意地斜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造谣者。
然后走到教室门口将李诗琪喊到身边来。
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吴老师满心怜爱与疼惜之情。
她伸出手轻柔地擦拭掉李诗琪脸颊上晶莹剔透的泪珠,语气温柔地开口询问:“诗琪啊,告诉老师,这些人给你取这样难听的绰号有多久啦?”
李诗琪哽咽了几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回答道:“从......从刚分班级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吴老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接着追问道:“那么除此之外,他们还有没有编造其他不堪入耳的谣言来诋毁你呀?”
“嗯......有的,他们......他们说我胸大......都是因为陪别人睡觉......被人揉......呜呜呜......”
话未说完,李诗琪便泣不成声,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只能将小脑袋深深埋进吴老师的怀里,尽情宣泄自己满腹的委屈和悲伤。
此时此刻,吴老师内心深受触动,充满同情地抚摸着怀中女孩的头发,又关切地问:“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老师说呢?”
还是那句话:告老师管用的话,天底下就没有校园霸凌事件了!
站在一旁的陈建华早已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的踢了踢地上的那几个造谣者。
并怒斥道:“都给老子爬起来!少特么躺在地上装死!”
而那些造谣者见事情越闹越大,愈发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他们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提高哀嚎的音量,似乎想要向陈建华传达这样一个信息:并非他们自己不愿起身,实在是被江君揍得无法动弹。
陈建华见状,气得反而笑了起来:“好啊,你们不起来是吧?”
紧接着,他转头对江君说:“江君,你帮主任把他们弄到我办公室去。”
江君二话不说,立刻双手抱拳,发出清脆的响声,嘴角咧出一抹笑容应道:“乐意效劳!”
只见他左右手各拎起一个人,大步流星地走向主任办公室。
到了门口,江君毫不犹豫地抬起那两人的脑袋,用力一撞,门应声而开。
随后,他手臂一挥,将这两个造谣者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办公室里。
陈建华则吩咐吴老师立即给这些造谣者的家人打电话,请他们来学校一趟。
他打算当面对质,和这些家长好好谈一谈。
这些造谣者犯的错误,已经不是口头批评就能解决的了。
然而,考虑到江君毕竟动手打人了,万一造谣者的家属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恐怕会有些麻烦。
于是陈建华打算将江君的父母一并叫来,但江君却态度坚决地表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无需惊动家长。
最重要的是,王秀兰一来,就没有江君发挥的余地了。
陈建华思考片刻,觉得江君说得不无道理,再说了,有自己在,绝对不会让做好事的学生吃亏的!
紧接着,陈建华毫不迟疑地拨通了李诗琪家长的电话,他深知作为本次事件最大受害者的家属,有权知晓事情真相。
尤其当自己的孩子在校园里遭受如此恶意诋毁时,家长更应该了解情况并采取适当措施维护孩子权益。
挂断电话后,陈建华缓缓坐回办公室那张舒适的靠椅,眼神坚定且充满期待地望向门口方向,静静等待着这些家长们的到来。
另一边,柳倾颜紧紧拉住李诗琪的小手,温柔地将她带至沙发坐下,并不断轻声安抚着这位受惊的女孩。
她明白此刻李诗琪需要情感支持与关怀,希望能通过自己的陪伴让对方稍稍安心些。
与此同时,江君找来一把凳子,稳稳当当坐在那群倒地不起的造谣者中间。
他嘴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之意,偶尔还会对他们说上一两句嘲讽话语。
然而面对江君的挑衅,那些造谣者却仿若未闻般紧闭双唇、沉默不语。
仿佛是在告诉江君:在我父母前之来,我是不会说一句话的!
良久后,一位打扮时尚,一头红色卷发的母亲率先登场。
此时,一直趴在地上的陈羽生眼睛一亮。
他迅速从地上爬起,连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掉便抱住母亲哭诉道:“妈啊!你可算来了,你儿子在学校都快被人揍成傻b了!”
陈母一听,瞬间就怒了,用她那双小眼睛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随即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张大嘴巴嚷嚷道:“谁这么大胆,敢打我儿子?”
陈羽生躲在妈妈身后,顺手一指,正好指向镇定自若的江君。
“妈,就是他!他先把我甩出去老远,然后又狠狠地踹了我好几脚!我现在还感觉浑身难受呢!”
陈母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手中的皮包就砸向江君。
“小逼崽子,你踏马敢打我儿子!?”
江君见状,一下子从凳子上坐起来,躲过这一下。
“阿姨,你知道你儿子在学校干啥了吗?”
陈母立马回怼道:“我儿子不管在学校干嘛,那都不是你说打就能打的!”
“你家里有几个钱啊就敢打我儿子?把我儿子打坏了,你赔的起吗?”
她护子心切的心情江君理解,但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骂人的毛病江君可不惯着她!
江君摊摊手,一脸无辜道:“可是我已经打了呀!你还能拿我怎么样嘛?”
“嘿嘿嘿,阿姨,实话实说,你儿子被你养的不错!我踹起来很舒服的!”
陈母听见这话,暴跳如雷,接着指向江君破口大骂道:“小王八犊子,你特么怎么说话呢?会说人话啊?”
江君笑着反驳道:“你怎么跟我说话,我就怎么回复你。”
“阿姨,还有一点,我说的要不是人话,你为什么能听懂呢?”
陈母被江君气得胸都快炸了,上去就想挠江君。
谁料她的手刚碰到江君,还没发力呢。
就看见江君邪魅一笑后,身子往后一躺,重重的摔到地上。
做戏要做全套!
江君捂着自己的后脑勺,表情痛苦的哀嚎:“哎哟喂,我的脑袋好疼啊!”
装的时候还不忘指责一下陈母:“阿姨,你怎么我说不过就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