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丁城一直都是一个小城市,只不过如今的诺丁城发展的格外迅速,虽然表面还是风平浪静的,只不过这里生活的人渐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个城市在天斗的边缘,本就疏于管理,而白榆将大本营安置在了这个地方,如今的诺丁城已经完全的被他们组织所掌控。
这里生活的都是一些组织成员的家人,这对他们是监视也是保护,原本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普通人在悄无声息之间因为各种理由离开了这里。
守城的人是萧家的人,白榆他们亮明了身份,便乘着马车进了城。
白榆睁开眼,诺丁城内充斥着低调的奢华感,路上的行人,充满客源的商铺,街边嬉戏的孩子,这里一片祥和,白榆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不过很快又耷拉了下来。
这般宁静的生活都有人想打破,真是该下18层地狱。
“到了,白姐。”林墨掀开车帘,将白榆扶了下来,虽然白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扶这一下,但还是伸出了手。
萧尘宇的父亲萧凌天接到消息早早就派人出来,白榆一下马车,就被接到了城主府。
组织里有叛徒的事在没有解决之前并没有公布出去,让他们先挣扎着,自以为还没有暴露,到时候一网打尽,那样才好看。
“首领。”萧凌天恭敬的行了一礼,如今的白榆可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能将这个组织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绝对不是什么善人,所以哪怕是十分亲近还是要讲规矩的。
“伯父还是进去说话吧。”白榆抬手将萧凌天扶起,走到大厅首位坐下。
她看向林墨,嘴唇勾起,“你去放出消息,说首领的侄女来诺丁城游玩,唯一的侄女。”
“……是。”林墨应声,嘴角抽搐了几下,这可真是……
“哦,对了,记得放出小道消息,说这位大小姐,脾气差,脑子不不好使,是个草包,还喜欢被讨好,让他们注意点。”白榆补充说道。
“你还真是要命又要钱啊。”当然,又不是要他的命,林墨很快就安排了下去,甚至自己也戏精附体装作一副很为难头大的样子。
“对了,萧伯父,那个抓到的内奸在哪里?”
萧凌天听到问他的话,立马直起身子回答,“我将他关在了地牢里。”
“一起去看看去。”她也很好奇,这是那一方的人。
“这是我刚开始发现的那个,除了他,我还发现他策反了2名编号成员,以及在普通成员里拉拢了59名成员,普通成员里有一个是一个武魂殿的卧底,想成为编号成员,于是他就将这个人给举报了,抱歉,没发现是我是的失职,不过城内防守很严格,他的消息还没送出去。”萧凌天一边带着白榆往地牢走,一边低声禀报。
“人数还真不少,不过也还好,我们对普通成员的管理也确实松散,不过也是该清一批出去了。”
萧凌天打开地牢的门,白榆刚进来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她有些嫌弃的捂住鼻子,只不过这个举动顿时引来旁边的一阵哄堂大笑。
白榆侧目看过去,关在第一间牢房里那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嘴里叼着根稻草,豪放不羁的靠在墙上,见白榆过来,还朝她吹了个口哨。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白榆好奇的问道。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我应该担心什么?我背后可是星罗帝国,你们敢杀我吗?”
白榆从魂导器里拿出一个凳子,摆在牢门前,她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男人。
“那还真是可惜,如果你背后的势力想救你早该救了,可惜他们并没有,他们已经将你放弃了,不对,应该说,你被派往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被放弃了。”白榆露出一个嘲讽鄙夷的笑,自信又不屑的神态让男人心里一阵阵发慌。
嘴里叼着的稻草也从嘴里掉了出来,只不过他依旧嘴硬道:“你放屁,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等帝国肃清了你们这个罪恶的组织,说不定小爷我还能留你一命跟在小爷身边伺候。”
白榆微微挑眉,理解不了他是怎么说话又正派又反派的。
“你们之前还问出什么来了吗?”白榆看向萧凌天。
“这……”萧凌天尴尬的低着头,说到底没有白榆的指示,他们也对这人身后的身份产生了忌惮,他们也怕随便动手给组织带来麻烦。
白榆微微仰动下巴,“开门。”
萧凌天从魂导器里取出钥匙,将门打开,他并不担心男人会袭击白榆,进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被喂了白榆给的特制的药,服用过后全身魂力都会被封禁,身体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白榆从魂导器里拿出来她用习惯的棍子,杵在地上,单手撑在上面,看起来十分漫不经心。
“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哈?你就准备拿这个吓唬我?小孩子还是让你家大人来谈吧。”男人有几分不屑,这种棍子在他看来玩具都算不上。
“第一个问题,你背靠星罗的谁?你有10秒钟的时间回答。”白榆淡淡的开口。
“你让我说我就说啊?除非你来亲我一口?小爷救考虑考虑啊。”男人吊儿郎当的调笑道。
白榆拿起手中的棍子,反手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脑袋随着动作来回晃动了几下,鲜血顺着脸颊滑落,男人这会再也笑不出来了,眼神凶恶的盯着白榆,“臭表子,敢打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第一个问题,你背靠谁。”
“10,9,8……2,1,回答失败。”白榆拧起棍子,对着他的又脑袋上来了一下。
这回用的力气比上回大,男人被直接打翻在地,虽然魂力被封禁了,但是体质还在那儿摆着,白榆并不担心就这么两下他就被玩坏了。
“第一个问题,你身后的主子是谁。”白榆继续面无表情的问道。
“臭表子,你有本事打死我啊!”男人双眼充血,看着白榆仿佛要从她身上啃下来一块肉。
白榆将衣袖轻轻挽起,“嗯,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