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晓一把攥住庞国刚的胳膊,乞求道,“国刚哥,我求你了,帮帮我吧,这次的客户对我很重要,是个大客户,要是拿下,他以后会常在我这买粮食,我卖的多,你也卖的多,不是么!”
庞国刚差点没绷住笑。
他挣脱开姜晓辉的手,咳了咳说道。
“我把原本别人定的麦子给你吧。”
“谢谢国刚哥。”姜晓辉松了口气,笑着将一盒好烟塞到庞国刚外套口袋里。
庞国刚没有拒绝,看着姜晓辉说道,“但是,价格得上涨两个点。”
“两个点?”姜晓辉声音猛然拔高,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庞国刚。
那人一百斤让他让出十斤,他本就不赚,现在又要涨点,他是真的要赔了!
“我也没办法!”庞国刚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把别人的麦子给你,肯定要得罪人,那我不得给人家一些补偿啊。”
姜晓辉肉疼。
答应吧,这单生意他是赔的。
不答应吧,就要失去那个大客户。
庞国刚见姜晓辉犹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不就算了,大客户虽不常见,但也不是以后就遇不到。
人走运的时候,可能就那一阵子,你错过他,可能还会再遇到别人。”
庞国刚看似安慰的话,实则是火上浇油!
他在提醒姜晓辉,人不可能一直走运,要是抓不住时机,错过就是错过,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好时机。
“我要!”姜晓辉咬牙。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这次他从那人身上赔的钱,将来十倍百倍的再从他身上赚回来!
庞国刚脸上表情不变,心里说道,这不是呱皮么。
“走吧,跟我去拿粮。”
庞国刚朝仓库走去,有两个帮忙的年轻小伙子跟去称麦子。
为了维护好这个“大客户”,姜晓辉今天早上特意请了假。
卖完麦子,他用自行车托着去了黑市。
等了一个小时人还没来,他脸色微沉,这个人不会是在耍他吧。
在他等的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松了口气。
“大哥,你来了!”
蒋春林刚走过来,姜晓辉扬着笑脸热情的说道,“你要的二百斤麦子我拉来了。”
蒋春林看了眼一字排开放在地上两个麻袋,什么也没说,将袖子挽起,手臂蓄力往麦子里一伸,出来时大掌抓着一把麦子。
看着里面有六个小石块,眉心皱的能夹死只苍蝇。
姜晓辉心里只骂“寸”,早上他将麦子检查过的,沙子有,但这么大块的小石子他没看到。
怎么偏偏让眼前这个“大客户”给碰到了。
蒋春林乔装过的脸更黑了,他冷冷的看着姜晓辉,“我本打算你这粮食要是能供应得上我,我就长期跟你合作,这就是你的诚意?”
蒋春林将麦子里的小石子捡出来,扔到姜晓辉脚下。
姜晓辉心里叫苦,却只能赔着笑脸。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早上拿货的时候检查过了,肯定只有这几个石块。”
姜晓辉只差举手发誓了。
“真的?”蒋春林一脸不相信。
姜晓辉眼皮跳了跳,低头看了眼两麻袋麦子,肯定不会那么寸的。
“不信你再验验?”
蒋春林真去验了,依旧是充满力量的手臂插进麻袋中,手出来时,掌心和麦子混在一起有一块小石子,还有一些沙子。
姜晓辉,“……“
“你故意的是吧?”蒋春林的脸阴沉的能滴墨汁。
姜晓辉回神,急忙说道,“大哥,我咋能是故意的,只是这麦子都有沙子,我也没法一个一个捡出来啊。”
“你说的挺有道理。”蒋春林点头,低眸盯着麦子若有所思。
姜晓辉怕眼前大客户不要这批麦子,更怕失去这个大客户。
一再的给他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好话说了一箩筐,他的嘴皮子都磨薄了。
眼前的男人才勉为其难的说道,“那行吧,这批麦子我要了,但要让我十五斤。”
姜晓辉刚雀跃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让十五斤,他三天都白干了!
“你要是能行,就给我称重,明天再给我拿五十斤玉米。”
姜晓辉都想拒绝了,听到男人说明天还要五十斤玉米,为了留长线钓大鱼,他咬牙同意了!
蒋春林走后,姜晓辉抬头望天!
刚走的这个大客户,会是他现在走运的时机嘛。
姜晓辉不知道的是,由于他连续两天出大量粮食,已经有人盯上了他。
下午回学校上课,姜晓辉强打起精神。
放学后他没有去黑市,直接回家了,手里拎着两瓶二锅头和一个油纸包着的花生米。
祁青梅看了眼,心跳有些快。
昨晚他太猛了,她很喜欢。
只是,看着脸色跟昨天有些不一样呢。
有高兴,也有痛苦,还夹杂着一丝不甘。
祁青梅弄不懂,说话也就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姜晓辉。
“晓辉哥,我今天做了混麻食,我去给你盛。”
祁青梅说完就去厨房舀饭。
姜晓辉拎着东西坐在院子树下,拧开一瓶二锅头,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着嘴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祁青梅端着碗过来,看到已经少了一半的酒瓶,抿了抿唇,将碗放在姜晓辉面前的桌子上,又去厨房端了一盘凉拌黄瓜。
姜晓辉饭没吃多少,酒倒喝了不少。
他此刻心情很矛盾,黑市遇到的那个大客户,心黑,但要的量也大。
这是他闯黑市以来遇到的最大客户。
他不想失去。
可他这次出的两批麦子,他不仅没赚还赔了。
这让他很是郁闷。
一会他又安慰自己,放长线钓大鱼,以后他会再从他身上赚回来!
正想着,一双微凉的小手抚在他胸口。
他抬眸就看到祁青梅穿着昨晚穿的那件大红吊带睡衣,月匈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拿了吗?”姜晓辉沙哑着嗓子问。
祁青梅伸开手心,里面躺着三个套。
姜晓辉一手搂着祁青梅的腰,另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瘾还挺大?”
姜晓辉的碰触祁青梅的身子早软了。
她趴在姜晓辉月匈前,故意挺了挺腰,月匈的风光从姜晓辉的视线更是一眼望到底。
嘶拉一声,大红色的吊带睡裙被撕碎,滑落在地。
两道人道纠缠在一起。
结束后,祁青梅全身都疼。
实在是这地点让她很不舒服。
“明晚我们去炕上好不好,这里太疼了。”祁青梅潋滟眸光看着姜晓辉。
姜晓辉心神荡漾,掐住她的腰再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