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错打断她,再次声明的道,“本座说了,你是本座的女人,从始至终,你都会只属于本座!”
萧兔差点要气炸,低头找了一圈,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根本没东西丢他,最后狠狠一拳捶在水面,气冲冲的转头走了,她再也不想理这个混蛋了。
宁错却瞬间大步走过去,抬手拉住她的胳膊,带着无法言喻的执拗霸道,将人直接拽了回来,圈住她的细腰,禁锢在怀里,“本座不许你走。”
萧兔黑着脸使劲儿挣扎,“不走干什么,被你气死吗?”
宁错从背后面拥住她,身体也同她紧密无比的贴在一起,任她怎么动都不放手, “要本座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萧兔用力去掰他的手,“你放我走,我就不生气!”
宁错手却用力收紧,猩红的冷唇划过她耳际道,“你知道,这不可能!”
萧兔瞪着眼睛怒火中烧,“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宁错闻言将她转了过来,然后缓缓的俯下身,华丽冰冷长睫半垂下来,那双诡谲深沉的眼睛,有深黑浓雾在涌动,他苍白性感的手,轻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笑的无比的动人道,“小兔,难道一定只能是你的夫君,本座就不可以吗?”
萧兔怒视着双目,“宁督公,我已经嫁人了你知道吗?”
“你如果介意这个,本座说了,可以杀了玉王。”
萧兔直接咆哮了,“你偷人家老婆,还要杀了别人,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无耻还变态吗?”
宁错思索了下,“那本座答应不杀玉王了,你们明日和离,本座再娶你!”
萧兔火气却越来越大,“骗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嫁给你?再说,我为什么就一定非要嫁给你不可啊?”
宁错却笃定的语气,“因为你注定是本座的人。”
萧兔怒极反笑,“信不信我挠花你的脸?”
宁错认真的看着她,“那你挠完,我们就和好。”
萧兔深吸气,啊啊啊,真想打爆这个混蛋的狗头!!
“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她现在真是一分钟,也不想看见这个混蛋!
宁错闻言沉默了下,他覆下的阴影,就如夜色下张开的一张无形巨大网,从黑暗中无声无息的笼罩而来,他缓而软着声道,“你知道,本座是不会放你走的!”
萧兔眼睛差点喷出火,语气强硬下来,“如果我一定要走哪?”
宁错看着她坚决的目光,指尖轻触上她美艳的红唇,暧昧的轻轻抚摸过,邪气的唇笑笑的道,“小兔,就一定非要离开本座吗?”
他越说,身体越靠越近,黑暗而危险的气息越发浓郁。
那种明明充满低沉和诱惑的嗓音,却瞬间让整个空间都染上了危险可怕的气息。
昏暗灯火下,某种恐怖强大的窒息感在、悄然袭来,空间里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悄然滋生,它们慢慢的爬满了空间,从黑暗中探出了狰狞的面目……
萧兔似乎察觉到什么,她怒眸狐疑抬头看向男人,宁错却骤然朝后退了一步。
萧兔被突然放开先一愣,接着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后怒气冲冲的快速离开了汤池。
庞大的温泉池子,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香汤“咕嘟咕嘟”的翻滚,跟安静站在水中沉默不语的男人!
小乐子此刻从外面快步跑进来,脸上带着焦急的道,“督公爷,出什么事儿了吗,夫人她刚才气冲冲的直接甩脸走……”
话没说完,就看见静默站在水池中,浑身湿透的男人,正微微低头垂目,黑发垂在水面,似乎有些狼狈,可周身的恐怖的气息,却让小乐子瞬间止步在原地!
他左右看了眼,然后踮着脚,小小声道,“主子爷,您,您没事儿吧?”
宁错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诡橘深暗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它,然后充满不解的笑从男人猩红的唇间溢出,
“事情暴露后,本座心里,明明就决定,今晚无论用何种手段,都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
明明刚才,本座见她如此决绝,心中就被激的产生无数阴暗可怕的想法,
明明都因为她失控的差点将想法付诸于行了,
可她看过来的瞬间,本座第一反应,竟然是将露出来的阴暗全收回去,
本座竟怕她发现,本座是如此不堪之人,
本座竟怕自己,会吓到了她…!”
小乐子看着自言自语的男人,表情担心,又有些怕怕道,“爷,您,您还正常吗?”
宁错缓抬起邪艳的脸,“你看本座正常吗?”
小乐子瞬间捂住了嘴,糟了,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缩起脖子,陪着笑道,“那什么,呵呵,主子爷自然正常,是奴才不正常!”
宁错没理他,也不理会浑身狼狈湿透的水,如此缓缓的直接从水里走了出来。
小乐子见此赶忙拿起外衣,小心翼的帮男人披了上去,然后捡起白色软巾,一点点帮男人擦拭湿透的长发!
边擦他边观察了下男人神色,发现竟然什么都没看出来,于是小心的试探道,“主子爷,你方才说的意思,是夫人她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说起这个他满脸都是疑问,“可怎么突然就知道了呢?明明此事爷您准备的天衣无缝,夫人她是从何处发现不对的?”
问完见男人不说话,而且神色似乎更不好了,他忙改口道,“定是下面的哪个小兔崽子不小心,坏了督公爷您的好事儿,待会儿奴才就…… “
说着说着再次没了声音,因为男人漆黑无底的眼睛扫了过来,那轻飘飘的一眼,差点没把小乐子给吓尿了!
他立刻闭上嘴巴,缩起脖子,老实的帮男人擦头发。
心中却惊疑不定的想,这个反应不对啊,莫不是…
想着他悄悄瞄了眼男人,感觉自己怕是猜对了!
“那个爷,您就这么放夫人走了吗?”
宁错缓缓抬起荒艳摄人的脸,眼神是不容置喙与幽深极端的霸道,“放她走,她还走的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