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听到这话就想把这老妇拎起来扔出去,被卢秀秀拦了下来。
那老妇这话算是惹了众怒了,黄大夫在这一片能称的上是医者仁心了,开的药永远都是能省则省,遇到条件实在不好的,可能连诊金都不收。
住在这附近的人,哪个不赞一声黄大夫心善,这人只是说饭馆的问题,卢秀秀解决起来还稍微有些棘手,毕竟人言可畏,但若是她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扯到黄大夫身上就是另一码事了。
那已经年过半百的黄大夫被这句话气的脸色通红“你一派胡言!!”
周围的人听着这老妇说到黄大夫身上也都有些不满“她居然这么说黄大夫,黄大夫那么好的一个人她随口就给人挂上这么一桩事,看来是她在满口胡言。”
“是啊,是啊,刚才掌柜的就说了,自己的儿子不赶紧请大夫,喜爱你在来了个大夫说他儿子没事她还不愿意。”
“黄大夫刚才说她儿子是肾亏吧,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谈话瞬间扭转了局面,妇人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听见这话看着那老妇的神情也充满了怒气。
看舆论发酵的差不多了,卢秀秀清了清嗓子“黄大夫不用管这话,清者自清,您的美名咱们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刚刚您是说这人没事?”
黄大夫被卢秀秀这话说的心里顺了一口气“脉向上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为什么不醒老妇不知。”
卢秀秀眯着眼睛,又变成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样,秦三一看就知道她是又有了主意“我在家那边听说了一个偏方,若人长时间的昏迷不醒还查不出病症的,可用银针扎入指甲,放出血就好了,这位夫人要不我们试试?”
那妇人被卢秀秀逼得脸色铁青,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个男人,想需求一个解决办法,没想到两人也面色有些犹豫。
那两人其实也知道根本就没什么事,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如果不继续下去,就真成了诬告了。
在银针马上要扎入指尖的时候,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突然跳了起来。
“这个夫人,你儿子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呢。”
这男人突然活蹦乱跳的起身,有脑子的自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卢秀秀招了招手“李响,去报官,把这闹事的人带走。”
那两男人一听这话转身就想跑,但是外面看热闹的人早已经把门堵住了,原本躺着的男人也想跑被秦三死死的扣住了手腕。
那妇人开始哭诉,这次是真的实心实意的哭,毕竟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去大狱里蹲着了。
“掌柜的,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母子两人也是被逼无奈的,是他们两个,一切都是他们两个指使的!”刚刚还自称是一家人,现在这妇人就开始手指着那两个男人。
那两人一听就想强行闯出去,秦三出手把两个人抓了回来。
“白县令!是白县令来了!”外面有人喊了一声,随后人群让出了一条路,白鹿带着人走了进来。
看着地上的人“这是发生了何事?”
这时外面的人发挥了群众的力量,没用卢秀秀开口,就你一言他一语的把事情告诉了白鹿。
身后的侍卫给白鹿搬来了一张椅子,这建议堂审的架势就摆了出来。
“你们背后究竟是不是有人指使,现在说出来本官可以对你们酌情放过。”
官差老爷都来了,秦三又死死的抓着两人,他们也明白事已至此无力回天,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跪了下来。
一五一十的把受香妃醉指示的经过说了出来。
因为白鹿上次来吃饭,导致卢秀秀这边的生意更好,加上价格比较优惠又有新奇的菜色,香妃醉觉得受到了威胁,想着卢氏的老板是个女人,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一招打算败坏卢秀秀这的名声。
没想到卢秀秀不像寻常女子一样会觉得慌乱害怕,反而条理清晰步步紧逼。
白鹿听完经过,命几人把今天给卢秀秀造成的损失给赔偿上,四人硬凑出来了十两银子都给了出去。
白鹿摆了摆手,命人把他们放了。
卢秀秀又让黄大夫给李响看了看伤势,等人群散去,卢秀秀就宣布了今天营业暂停。
“卢夫人,为何今日你让我放了那几个人?”没有跟着离开的白鹿歪坐在一个椅子上。
听到这个问话,除了秦三没有好奇,李响和桃红也都充满不解的看着卢秀秀。
卢秀秀拿出了二两银子,塞到桃红二人手里各一两“你觉得我们从他们那里拿了钱,他们没有讨到好心里会舒坦吗?”
“但是现在有我们白鹿大人罩着,他们自然是不敢找我们麻烦,那他们咽不下的这口气你们说找谁呢?”
白鹿一拍手“好好好,卢夫人可真是聪慧,那香妃醉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桃红和李响看着手里的银子都急忙推拒。
“夫人,这我不能要。”桃红赶紧往回塞,来到这之后有了自己的应声做,月银也不少,而且吃穿都没亏了自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李响也摇着头拒绝,但是卢秀秀是女子他不好塞回去,转身就要塞给秦三“是啊掌柜的,您给的工钱就够了,这我不能再要了。”
“今天这银子是给你们两个的奖金,你们二人今日都在极力护着咱们饭馆,自然是该赏,特别是李响,还保护了桃红,这是你们应拿的。”
见二人面色还是有些犹豫,卢秀秀又补了一句话“这银子也不是出在我身上,都拿着,然后都回去休息吧。”
二人道谢之后,都极有眼色的退了下去,秦三看着白鹿,语气稍有不耐烦“你今日怎么又来了?”
卢秀秀看出白鹿应该是有话想说,借口倒水也躲了出去。
今日的白鹿一反常态的没有和秦三抬杠,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看着他的表情,秦三仿佛也明白了什么。
白鹿缓缓的开口,证实了秦三心中所想是对的“将军,我们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