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名黑衣人从四周跳出来,对着炎冽就杀过来。
暗风抽出剑挡在前面,与这些人厮杀起来。
见暗风能对付的了这些人,柳青渝分出心思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炎冽处理掉想要靠近的人,将柳青渝揽紧,“肖羽戟的人。”
“可这些人瞧着功夫也不怎么样,暗风一人对付都游刃有余。”派这些人来不是送人头。
“不过是肖羽戟派来拖延时间的炮灰罢了。”
柳青渝惊讶,“肖羽戟也来了?”这两人要是在这里见面,岂不是你死我活。
这里毕竟还是楚国的地界,要是肖羽戟来了,他们还真不占上风,柳青渝拉着炎冽往马儿的方向走,“咱们快走!”
她可不想被肖羽戟再捉回去。
炎冽反倒不慌不忙,“不着急,人都来了,总的见见再走。”
不等暗风将拦路的人都处理完,远处传来马蹄声,柳青渝回头,便见肖羽戟骑着马率人而来。
见炎冽还是丝毫不慌的神情,柳青渝往他身后躲了躲,既然他不慌,那她也不慌。
“燕王来了我楚国,怎么这么快就走。”肖羽戟坐在马上,扫了眼柳青渝,在看到炎冽放在她腰间的手时,目光沉了沉。
“还有要事,若是楚王想叙旧,孤下次再来。”
“燕王今日想顺利离开楚国也不是不可以。”肖羽戟指着柳青渝,“你将她留下,我今日便痛快放你离开。”
柳青渝探出头,“我都说了,我不会留下,楚王陛下不要强人所难。”
炎冽将柳青渝的头按了回去,“肖羽戟,你还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优柔寡断。”
这话惹恼了肖羽戟,“炎冽,你莫要太狂妄了,这是在我楚国!”
转了转扳指,炎冽颇为狂妄道:“你楚王宫我都能来去自如,还怕你带着这些废物?”
“果真是你!”肖羽戟眼中杀意更浓。
炎冽把玩着柳青渝拽着自己袖子的手指,“孤还好心给她留了腿,不然现在断的就不止是手筋了。”
柳青渝支起耳朵,炎冽断了谁的手筋?
肖羽戟不再废话,吩咐身后的死士,“除了柳青渝,其余一个不留。”
这些死士比方才的那些人武功高出不少,好在炎冽也是带了不少暗卫隐藏在周围,并未处于劣势。
一部分死士专攻炎冽,想让炎冽无暇顾及柳青渝。
肖羽戟则瞅着时机去抢柳青渝。
几下解决了肖羽戟的死士,炎冽揽着柳青渝的腰飞身上马,和肖羽戟对视,“肖羽戟,你这么贸然来追孤,可做好了万全准备?”
“怎么,难道你还安排了人埋伏?这里可是我楚国。”任他炎冽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带大量的人悄无声息进他楚国地界。
似是累了,炎冽将头隔在柳青渝肩膀上,闲淡道:“埋伏倒是没有,只是听说这附近有不少山匪横卧,他们现在应当是已经得到你来此的消息了。”
前楚王在位时,楚国不少山匪作乱,肖羽戟登基后,派了不少的兵力去打压山匪,因此这些山匪都对他恨之入骨。
肖羽戟冷笑,“一群乌合之众我还不放在眼里。”
柳青渝小小叹了口气,之前还不觉得,现在一对比发现,肖羽戟的段位差了炎冽不是一星半点。
单看两人此刻的神态,炎冽犹如在自家后花园一般闲适,肖羽戟明显处于紧绷状态,也难怪最后,是炎冽和原主争天下。
叹气声虽小,但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炎冽与肖羽戟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柳青渝赶紧道:“没事,你们继续,我就是叹口气。”
打斗越来越激烈,双方都有人损伤,柳青渝看着倒下的暗卫,惋惜地对炎冽道:“咱们快走吧。”
再这样下去,死的人更多,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一人匆匆赶来,在肖羽戟耳边说了什么,他冰冷的目光看了过来,最终不甘心地调转马头。
“你们留下,谁能杀了燕王,封万户侯。”说完便骑马离开。
柳青渝好奇,“他怎么走了?”
“附近的山匪要过来了。”
“哦,逃走的啊。”刚才不还说那些山匪是乌合之众,现在走的倒是快,还留下这些死士送命。
犹豫要不要劝劝这些死士,让他们也一块走吧,还没来得及张口,肖羽戟留下的死士,就被暗风等人处理完。
得,不需要她了。
炎冽带着她继续赶路,柳青渝还是没忍住,问:“你把谁的手筋挑断了?”
楚王宫里住着的人就那几个,其实柳青渝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
“肖珠。”
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柳青渝心道:他这是在给自己报仇吗?
*
韩景承收到肖羽戟的来信,得知炎冽不在军营而是跑到了楚国,耻笑道:“为了个女人去犯险,真是愚蠢。”
小韩王道:“王叔,既然燕王不在军营,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攻打郾城?”
“陛下想的太过简单,不要小瞧炎冽,他手下的周义山是一位将才,佷得炎冽器重, 此时就在军营中,有他坐镇,贸然攻城只会让我军损失惨重。”
这个的说法小韩王不认同,“此时不攻,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等炎冽从楚国回到军营吗?”
韩景承将另一封信给他看,“陛下,你还小,对炎冽了解不多,此人心机深沉,不可轻易掉进他的陷阱。”
小韩王最厌恶别人拿他的年龄说事。
他自八岁登基,如今已经十三岁,朝中诸事却还是把持在王叔手中,炎冽不也十三岁亲政,若是能让他亲政,定会比炎冽将国家治理的更好。
但等他看到信中内容,就不再说攻打郾城的事。
韩景承面露阴狠,“本王派去刺杀韩玉景的人的被炎冽处理了,现在韩玉景有了炎冽的保护,这对我们是极不利的,韩玉景知道韩国太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