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鬼子囚犯暴动的原因,使的瘟疫有了对外传播的途径。
鼠疫并没有止步于集中营的围墙之内。
在集中营外的小镇上,一些棒子平民开始莫名其妙地患病。
他们与集中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是在集中营附近劳作的农民,有的是给集中营运送物资的工人。
小镇上一个棒子面包师,在给集中营送完面包后的几天里,突然发起高烧,身上也出现了黑斑。
他的家人惊恐地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仿佛看着亲人一步步迈向死亡的深渊。
小镇上的棒子医生们对这种病症感到困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疾病。
在尝试了各种常规治疗方法后,病情依然没有得到控制。
随着患病平民数量的增加,恐慌在小镇上蔓延开来。
棒子们开始闭门不出,商店关门,街道上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曾经热闹的集市如今一片死寂,只有风卷着垃圾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呼啸而过,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华已被死亡吞噬。
而随着很多棒子平民去往其他地区,还有逃出集中营的鬼子囚犯,更让这场瘟疫的传播速度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在集中营里,看守们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他们不再仅仅担心囚犯的暴动,现在鼠疫成为了他们最大的敌人。
他们将患病的看守与囚犯一起隔离在一个单独的区域,但这并不能阻止鼠疫的传播。
患病的看守在绝望中发出痛苦的咆哮,他们的权力与威严在病魔面前荡然无存。
在那隔离区里,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每一刻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那濒死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绝望的交响乐。
那些还未患病的看守,内心充满了矛盾。
他们一方面害怕被传染,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另一方面,他们又害怕违反命令受到惩罚。
更重要的是,集中营的看守力量在经历过鬼子暴动以后,已经有不少缺失了。
而且这些棒子看守还没有汇报集中营里的遭遇,生怕振华军政府追责。
可是不汇报的话,也不会有医疗资源的到来。
这不禁让棒子看守们万分纠结。
而这种纠结和恐惧,也让他们的精神几近崩溃。
其中有一个名叫朴宰范的看守,在这混乱之中,他看到了一头女鬼子在努力照顾着患病的同伴,那画面深深触动了他。
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他意识到在这可怕的灾难面前,所有的仇恨和偏见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开始主动帮助那些患病的囚犯,给他们送去水和一些稀少的食物。
其他看守都惊讶地看着他,觉得他疯了,但朴宰范却不理会他们,他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在这绝望的环境中,尽可能地做一些有人性的事情。
他在帮助囚犯的时候,起初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过去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压迫者,但当他看到囚犯们感激的眼神,他的内心逐渐变得坦然。
直到他某天被他招呼的鬼子囚犯杀了。
还有一个看守李大胖,他一直是个顽固的家伙。
但随着鼠疫的进一步肆虐,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他的心理防线开始动摇。
他看到那些曾经被他欺凌的囚犯现在和他一样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他的心中开始有了一丝怜悯。
他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行为,觉得自己的冷酷无情是多么的愚蠢。
虽然他还没有完全放下看守的架子,但在一些小细节上,他会尽量避免给囚犯带来更多的痛苦。
直到有一天他也被鬼子囚犯杀了。
事实证明,面对灭绝人性的鬼子,生出的善心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囚犯中,有一位名叫小泉洁子的鬼子女医生。
她在被关进集中营之前,曾在鬼子大城市的医院里工作过。
她目睹着鼠疫的肆虐,心中的医者本能被激发出来。
她开始偷偷地研究患病囚犯的症状,试图找到治疗的方法。
她利用集中营里有限的资源,进行着简单的实验。
然而,她的行为很快被看守发现了。
看守们将她带到审讯室,对她进行严刑拷打,棒子看守们认为她是在制造麻烦。
在遭受拷打的过程中,小泉洁子依然坚定地表示。
“如果我们不尝试做点什么,我们都会死在鼠疫之下。”
但棒子看守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劝告,直接将她关了起来。
这也让棒子和鬼子俘虏的冲突更加尖锐起来。
同样也让棒子看守们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么。
在集中营的广场上,鬼子囚犯们像牲畜一样被驱赶着集中在一起。
棒子看守们是冷酷无情的,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怜悯与人性。
在他们眼中,集中营里的囚犯只是一群可以随意处置的蝼蚁。
鬼子囚犯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中满是惊恐。
然而,棒子士兵们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可怜而有丝毫的心软。
棒子指挥官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他站在高台上,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下面的鬼子们。
而一些倔强的鬼子们也在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台上的棒子指挥官。
突然,随着棒子指挥官一声令下,士兵们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屠杀。
他们端起手中的枪,朝着毫无防备的囚犯们疯狂地扫射。
一时间,枪声大作,广场上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
鬼子囚犯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
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们无处可逃。
子弹无情地穿透他们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鬼子崽子们的哭声在广场上回荡着,那是对生的渴望与对死亡的恐惧。
然而,棒子士兵们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杀戮。
他们在人群中肆意地穿梭着,用枪托砸着那些还在挣扎的人。
在一个角落里,一群老鬼子相互依偎着。
他们知道自己无法逃脱这场屠杀,但他们的脸上却异常平静。
当然,他们也逃不过棒子的枪口
屠杀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广场上没有了一丝动静。
原本拥挤的广场现在布满了尸体,鲜血汇聚成了一条条小溪。
棒子士兵们看着这惨绝人寰的场景,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他们开始清理现场,把尸体一具具地拖走,然后随意地扔到了集中营后面的大坑里,等待着焚尸厂搬运工的到来。
一切的工作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甚至棒子看守们还认为,只要杀光集中营里的鬼子,就能遏制瘟疫的传播。
可惜在集中营的屠杀开始的时候,鼠疫继续疯狂地传播着。
集中营里的尸体堆积如山,那股腐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死亡的气息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在那堆积的尸体中,有老人,有孩子,有男人,有女人,他们的生命在鼠疫面前是如此的脆弱。
不计其数的尸体,就连焚尸炉都已经无法处理了。
小镇上,患病的棒子平民越来越多,棺材铺的生意变得异常火爆,墓地被一个个新坟填满。
那些失去亲人的人们,在新坟前哭泣,他们的哭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那是对死亡的悲叹,对命运的绝望。
在这一片黑暗与绝望之中,终于有一位勇敢的记者听闻了集中营和小镇的惨状。
他不顾危险,深入到这个被鼠疫笼罩的区域进行调查。
他将这里的情况写成报道,发表在大城市的报纸上。
很快,外界开始关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
而振华军政府也终于得到了消息。
一些医疗专家组成了救援队伍,带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药品来到集中营和小镇。
他们开始对患病的人进行系统的治疗,对环境进行消毒。
经过艰苦的努力,鼠疫的传播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控制。
当然,也仅仅是暂时。
因为无论是逃出集中营的鬼子,还是离开小镇的棒子平民,都成了病毒的携带者。
在振华军政府得到消息的时候,瘟疫已经在整个朝鲜半岛上爆发。
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里,一位外来的猎人突然病倒了。
他发着高烧,浑身颤抖,皮肤上出现了奇怪的黑斑。
随着时间的推移,猎人的病情迅速恶化。
并且很快,与他接触过的家人也开始出现同样的症状,恐惧如阴霾一般在村庄里蔓延开来。
消息逐渐传开,附近的城镇也开始出现类似的病例。
人们这才意识到,一场可怕的鼠疫正在朝鲜半岛上疯狂地传播。
在平壤的街巷中,原本熙熙攘攘的集市变得冷冷清清。
人们闭门不出,生怕被这可怕的病魔缠上。
但病魔却不会因为人们的恐惧而停下脚步。
一户户人家被感染,痛苦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医馆里,棒子医生们忙得焦头烂额。
他们用尽了各种传统的疗法,却对这种凶猛的鼠疫束手无策。
而在北平城内,一场针对朝鲜半岛疫情控制的会议也正在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