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龙接了一个电话，走到一边。
    死者是怎么来到水库边的，这里有护栏，难道是从远处绕过来的？人行道上没有雪，水库护栏里面有。
    林子冶走到护栏旁边，这里有个固定圈，是高跟皮鞋的鞋印，这个地方为什么只有一种鞋印，难道只有死者自己从这里翻了过来？
    难道真的是意外死亡吗？
    不对，喝醉的人为什么要翻越护栏才呕吐，在人行道那里不能呕吐吗？是什么原因让死者，非要翻过护栏才呕吐，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上官云龙挂了电话走了过来。
    “子冶，刚刚查验过，死者周丽的手机和挎包没有丢失任何物品，手机中也没有什么异常，都是一些暧昧的信息。”
    “暧昧信息？很多吗？”
    “很多，她们做这一行的，不拉拉关系哪里会有客户，你说是不是。”
    “客户？死者会不会和客户产生矛盾？”
    “我们查过了，最近死者没有和别人发生矛盾。”
    “难道死者真的是意外落水死亡？”
    “子冶，我们先收队了，有消息记得告诉我。小胡，收队！”
    “上官云龙今天什么情况，这么早收队？”
    “你不是说了嘛，很有可能就是意外落水。”上官云倩站在护栏外面。
    “我说了吗？”
    “你没有说吗？”
    “来，小云，你过来，我们今天站在这边好好聊聊这个问题，不然我又觉得我失忆了。”
    “我才不过去，里面全是冰。”
    “你又不是没有穿鞋，怕什么？”
    “我今天，今天穿了高跟鞋！”上官云倩声音很小。
    “你什么时候学会穿高跟鞋了？你不是一直都是穿运动鞋的吗？”
    “还不是上午你刷那个大长腿嘛，我想着也穿一下，谁知道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不是有事情嘛，没注意，不过你穿高跟鞋就不能过来吗？”
    “可以是可以，那边那么滑，我穿高跟鞋肯定要滑倒的。”
    “我扶着你！”
    上官云倩小心翼翼的翻着护栏，林子冶扶着上官云倩的胳膊。
    “你看，这不是没事嘛，你要相信我。”
    “信你是信你，可是这里真的好难走，你看看，冰上面都是我的鞋印。”
    “不就是鞋印嘛，等等，都是你的鞋印？”
    “子冶，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林子冶看着两人身后的冰面，确实只有上官云倩自己的鞋印，自己穿着鞋套，确实没有脚印。难道死者就像上官云倩一样过来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场最起码有两个人，而那个人像林子冶一样穿着鞋套。
    “子冶，这里太滑了，我能不能不穿高跟鞋？”上官云倩脱了鞋，“这样就稳多了。”
    “小云，你这样不冰脚吗？”
    “这是冰，又不是水，我的袜子那么厚，一点也不冰。”
    林子冶弯下腰，看着上官云倩的袜子。
    “子冶，你在看什么？”上官云倩有点害羞，哪有人盯着袜子看的？
    毛毛，这和冰尖上的一样。
    难道，这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