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
“就像那只羊,你看,把供电房周边的庄稼都踩倒了,它却以为自己是在吃草,而你,却不知道自己是有多der的der冶!”
“原来小云是拐着弯在说我,你直接说我就好了,干嘛指羊说我?羊是多么的无辜。”
“那羊无辜吗?是庄稼无辜吧。”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肤浅了。”林子冶看着上官云倩。
“你看着我干嘛?”上官云倩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才发现,小云你越来越漂亮了,不仅漂亮,而且还很有学问,明事理,识大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夸我也没有用,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真的是简简单单地在夸你,你还不信?”
“信信信,这下可以了吧。”
“那能不能把你的小脑袋直起来,我的肩膀好酸。”
“就这事情啊,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那我要是早说呢?”
“不能!”
“我就知道,说了也没用!”
“子冶,你说,莫永康离开莫景瑞家之后,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是谁打来的?应该谁都有可能吧。”
“你是不是变傻了,怎么会谁都有可能?”上官云倩用力的咬了一下林子冶的胳膊,“这是给你的警告,放聪明一点,我再问你一遍。”
“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肯定和莫永康失踪有关系的人!”
“这还差不多,那莫永康接完电话之后会去哪里?
“这我哪里知道……要么回家,要么去喝酒!”
“看来不咬你你不会醒目啊。”
“谢谢小云的一咬,这一咬,堪比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附在我身上。”
“嘴贫!那莫永康回家了吗?”
“没有!”
“那他喝酒了吗?”
“没有喝吧。”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喝酒?”
“我不知道啊,我猜的!”
“让你乱猜!”林子冶手臂上又多了一个牙印。
“那你说他喝酒了吗?”
“当然是喝酒了,不喝酒他还不回家吗?”
“咦?小云,这文曲星附在你的身上了吧?见过雷劈错的,没有见过附身错的。”
“你就巧言令色吧。”
“好好好,我认真一点,向你取取经。”
“这还差不多。”
“那他们在哪里喝的酒?你也知道喝酒的人,声音那么大,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前面有条河,我们去河边那里坐着说吧。”上官云倩走向小河。
“来,子冶,你盘着腿坐在干草地上。”上官云倩指了指地面。
“这是要干什么?”林子冶照着上官云倩说的坐在了地上。
上官云倩坐在了林子冶的腿上。
“真软和!”上官云倩把头靠在林子冶身上。
“小云,你这样是舒服了,我可是在受罪啊。”
“难道你还想坐到我的腿上?”
“那倒不是,不过,小云,你坐一会儿啊可以,不然我的腿会麻的。”
“一会儿就一会儿。”
“这河流的声音真响,”林子冶看着离自己只有一米多距离的河水感叹道。
“怎么?你还想作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