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着眼睛,继续道,“我虽然能帮忙传个话,但龙王愿不愿意见,那可就是天知道了。”
苗盛不慌不忙地抿了口茶,笑呵呵地说:“我嘛,有龙王的好友陈未之的推荐,还有信物,龙王肯定给面子。”
宛儿姑娘一听,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她那白皙如雪的脸上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淡淡地问:“哦?陈未之?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他让你给我带什么话了?”
苗盛略一思索,回答道:“嗯,宛儿姑娘可能不认识他,不过他算是我长辈。”
宛儿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追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苗盛摸摸鼻子,“算是他晚辈吧。”
“那你叫什么名字?”宛儿姑娘好奇地探询。
“苗盛。”
“苗盛……”
宛儿姑娘低声重复,轻轻放下手中的大肥猫,缓缓站起身来。
她那身如雪花般洁白的衣裳轻轻摆动,露出修长的身形,让人眼前一亮。
苗盛这时才注意到,宛儿姑娘坐着时显得娇小可人,站起来却是高挑诱人,那身高,简直能让人误以为是一米七的大长腿美女。
白宛儿一举手一投足,尽显优雅高贵气质,那胸前的壮观景色更是让人不敢直视,仿佛能感受到那两团的威严压迫。
可她那修长的身段,曲线曼妙,又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她嘴角含笑,轻启朱唇:“苗盛,我姓白。既然你是陈未之的后辈,论辈分,你得喊我一声小姨,或者白姨也行。”
苗盛一脸懵逼:“……”
白宛儿不以为意,轻声笑道:“不过不强求,既然你想见龙王,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说着,她伸出那双如玉般细腻的双手,轻轻推开房门。
突然,一只圆滚滚的大肥猫喵的一声,跳进了她怀里。白宛儿轻轻抚摸着大肥猫,两人一猫,一同出了门。
到了楼下,一辆马车已等候多时。看着白宛儿上了车,苗盛正准备走向另一辆马车,这时,白宛儿却掀起帘子,眼含笑意地说:“苗盛,进来吧,咱们共乘一车。”
那两个马夫明显愣住了,苗盛也愣了愣,尴尬地说:“白姑娘,这不太合适吧,我……”
“没关系,上来吧。”
白宛儿轻描淡写地说完,便放下了帘子。
苗盛也不再矫情,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马车在大雪中前行,风雪交加,寒意逼人。
然而车内炭火熊熊,暖意融融。
白宛儿披着雪白的袍子,那双明眸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显诱惑。
她低头轻声询问:“他最近怎么样?”
“嗯?”
“陈未之。”
“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家伙,活得比乌龟还长。”
苗盛一愣,差点没笑出声来。
白宛儿嘴角轻轻一扬,露出个调皮的笑,说道:“那家伙的破事,你大概没听过,其实我也知之甚少。记得有年他来云北逛了一圈,结果让我大姐茶饭不思,最后香消玉殒,人都走了,还对他念念不忘。嘿,既然你和他沾亲带故,有机会就去她坟前烧个香,算是完成她的一个心愿。”
苗盛扬了扬眉,心道:这陈未之,吹牛还真有人信!
“嗯……”
话还没说完,苗盛突然脸色一变,手握刀柄。
他感觉到马车外有几道杀气,四周的脚步声也越发清晰,显然是有人悄悄逼近。
白宛儿轻轻按下苗盛的手,笑眯眯地说:“别紧张,八成是客栈那帮家伙的靠山找上门来了。安心啦,有小姨在,天塌不下来。”
苗盛一皱眉,这感觉真是怪异,尤其白宛儿那双含着诱惑的眼眸,竟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温柔。
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外面的风雪似乎更大了,惨叫声和兵器相接的声音时不时传入耳中。
苗盛对这些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他知道,马车之外,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这时,白宛儿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轻轻撩拨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风情万种,她嘴角含笑,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狡黠,仿佛在说:这会儿,可得看好戏了。
苗盛正经历着一场犹如闹剧般的“屠杀”,一场怎么看都像是面粉袋打滚的滑稽战局。
没过多久,吵闹声变成了笑话,只剩下风雪在耳边讲着冷笑话。
苗盛咂了咂嘴,握着刀柄的手像摸了条滑溜的黄鳝,不甘心地松开了,“哎,我这心痒痒的。”
白宛儿眨巴着会说话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控制点杀气,对修为没坏处。”
苗盛翻了个白眼,心里直呼:“真是的,你这语气,跟哄小孩似的!”
夜幕降临,马车摇摇晃晃驶进了东厉城,如逛自家的后花园般,直奔那气派的城主府。
苗盛被安排在富丽堂皇的客厅稍等,而白宛儿则扭着细腰,带着信物轻盈离去。
穿过雕梁画栋的长廊,白宛儿来到了一座灯火昏暗的大殿,里面传来一声干咳,像是漏了气的风箱。
“宛儿,这么晚了,有何贵干呀?”
白宛儿柳眉一挑,声音柔得能滴水:“姑父,陈未之后辈求见,有信物为证。”
殿内静默片刻,一个身影缓缓出现,那老者瘦骨嶙峋,蜡黄的脸庞上,一双凹陷的眼眸透着沧桑,每一步走得艰辛,可那副模样,却让人忍不住想笑。
刚迈出几步,老者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那模样,仿佛是在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滑稽的气氛。
莫行雨那枯瘦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不会相信这是曾经叱诧风云的狂江龙王。
他倒是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笑呵呵地回应:“我这模样,是不是让你失望了?可别咒我,我可是经不起折腾了。”
白宛儿递过玉佩和信件,烛光跳跃在她脸上,映得她肌肤胜雪,眼眸深邃,却依旧冷静:“你真不打算再找个大夫看看?”
莫行雨挥挥手,一脸轻松:“嗨,天命难违啊!”
白宛儿递过信件,静默了一会儿,他才接过,边看边叹:“二十年了,这玉佩终于回来了,那家伙……还硬朗吧?”
“据说精神得很。”白宛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