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没有急着说话,他知道叶文泽需要时间去反应、去思考。
正如叶文泽想到的,这件事需要担责,一个不慎整个叶家都可能被牵连,尤其和叶家不对付的政敌。
即便这个安保公司的立场没有任何问题,但也只能在暗地里进行,根本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
又是三分钟的沉默,叶文泽面露审视:“你开安保公司,却把风险推到我叶家的头上,这是不是说不过去?”
周哲略微思索,从口袋掏出一个红色证件推了过去,说道:“我需要一个志同道合且有背景有胆识的人一起,这个人得帮我堵住一些小人的口,至于责任……我想我一定会第一个被问责。”
叶文泽此时已经打开了周哲递来的证件,只一眼他就震惊了:“少校?这怎么可能?”
惊讶归惊讶,但红色世家的叶文泽能肯定这个证件是真的,也没人敢在这方面造假。
……
周哲没有解释,依旧认真道:“这件事情看似吃亏不讨好,也的确不太好交代,但我们将要做的事情绝对问心无愧,至少对于祖国乃至民众而言,我们的行为是值得的。”
叶文泽闻言不由得联想起来:“是高层的意思?”
周哲并不隐瞒,果断摇头:“是我自己的想法,虽然有心里面的报国之心,当然也有私心在的。”
叶文泽还是纠结着,周哲说的事情他懂了,作为红三代,他并不希望一直顶着叶家大少的名头混吃等死。
但现在是和平年代,他很难做一些有建树的事情,只能支棱一个武道馆打发时间,好歹他不算纨绔。
这也是周哲想要拉叶文泽上船的原因,人品没问题,有背景有想法。
至于告知对方自己的少校身份,只是说明自己的立场,再天花乱坠的说辞都比不过国家的肯定,那一抹血液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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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直接,这个我叶文泽喜欢,但我还是没办法答应,风险太大。”
叶文泽想想还是摇头拒绝,如果是他自己,这么长脸的事情他绝对毫不犹豫参与,但事情一定会涉及家里,叶文泽并不能做家里的主。
周哲清楚这个是最难的,继续引导:“叶哥你有身份背景,出生就是别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地步,但更多的还是普通人,那些人拼命奋斗只想活着,这个你认同吧?”
叶文泽没摸准这话的意思,却还是点头:“没错,这是咱们生来改变不了的。”
周哲继续道:“论普通人而言,他们一辈子辛苦的积蓄并不多,但一些不法分子还是会把主意打在这些人的钱袋子上,而那些人很多都是境外的恶势力,这个你应该清楚吧?”
叶文泽想到了周哲话里的意图,但他依旧没法否认:“南省位于边境,这里龙蛇混杂我自然见的更多。”
周哲闻言认同,语气有些沉重:“许多人被那些不法分子骗了全部积蓄,他们怎么生存?甚至还有拐卖团伙瞄上了淳朴的国人本身,这个许多人不清楚......但叶大少你肯定听过,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周哲忍不了。”
叶文泽被周哲话里的情绪感染也有些激动起来,他咬牙道:“我也忍不了,但这个自然有国家去守护,咱们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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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权干涉?是不想还是不敢?”周哲闻言眼中透出侵略性的质问,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这样的激将法叶文泽看得出来,但他是性情中人,有什么说什么:“老子敢!我叶家人没一个怂蛋。”
周哲死死盯着叶文泽:“我现在是孤军奋战,有没有你叶文泽我也会去做,爱国也好、愤懑也罢,我就是要在国家机器无法干涉的地方竖面旗子。”
话到此处,周哲满眼杀意,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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