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叶忧笙的哥哥
作者:雪佛里椰子   夫人假死后,贺少他疯了最新章节     
    “你在病房里怎么搞的?怎么不保护好自己!”云露的口气带着满腔的愠怒和不满。
    殷珞渝的心中满是委屈和不忿,这种时候,她最需要的是理解和安慰,但她却得到了母亲的责备和批评,她感到自己的心中更加孤独和无助。
    她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中,不敢说话,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在这个乱世之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和家族的荣誉而奋斗,但在这过程中,每个人也都有着自己的痛苦和无助,他们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一个可以倾诉心声的肩膀。
    这种时候,亲人朋友的理解和陪伴就变得格外重要了。
    此时,殷珞渝需要的不是谴责和指责,而是更多的关心,可是,云露做为她的母亲,却选择了肢体语言来指责她。
    殷珞渝的心情落到了低谷,她感到自己的内心矛盾和不安,同时也感到了孤独和无助。她知道自己需要寻求帮助和支持,去面对自己的问题和困境,但她还没有找到这样的人和港湾。
    在这个时候,黎寞寒的电话却再次打进了殷珞渝的手机中,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她随手接起电话,却听见黎寞寒的声音。
    “珞渝,我刚才在忙,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
    听见黎寞寒的声音,殷珞渝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欣慰,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小叔,云谦宁来了,他……他……”殷珞渝的声音开始颤抖。
    黎寞寒立刻听出了她的紧张和恐惧,他问道:“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我在医院……云谦宁来了,他欺负我,我……我……”殷珞渝说不出话来了。
    “我马上过来,你先稳住,别怕,我会保护你的。”黎寞寒语气坚定,他知道现在殷珞渝需要的是安慰和保护。
    殷珞渝还没将电话挂掉,云露就把手机在殷珞渝手中夺了过来,训斥道:“阿寒,就是你太惯着珞渝,才导致她这样轻易地惹上事情,你别再惯她了!”
    黎寞寒无奈地听着电话那头的云露,短暂的沉默后,他沉稳地说道:“姐,珞渝现在需要的不是责备和批评,而是我们的支持和安慰,我已经在路上了,会尽快赶到医院。”
    云露听了黎寞寒的话,轻哼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扔到了殷珞渝的床上,骂了一句:“你就等着你小叔来救你吧!”
    云露离开医院,殷珞渝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问题和困境,她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一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肩膀。
    黎寞寒开着车赶到医院,匆忙跑进殷珞渝所在的病房,看到殷珞渝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他的心被揪紧了一下。
    “小渝”他走到病床旁,轻轻地摸了摸殷珞渝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你没事了吧?”
    殷珞渝听到黎寞寒的声音,转过头来,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安心。
    “小叔,你来了……我……我没事了。”
    黎寞寒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殷珞渝的手,安慰道,“没事了就好,别害怕,只要小叔在,没人能欺负的了你,是今天我的疏忽让那个人钻了空子,抱歉。”
    “不要紧,小叔,我知道你只是帮我着急。”殷珞渝感动地看着黎寞寒,她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
    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小叔,小饶怎么样了?贺尽灼没对她做什么吧?!”
    黎寞寒深深地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殷珞渝关心沈未饶和贺尽灼的情况,他慢慢地说道:“沈小姐和祁京烛被送去了医院,至于贺尽灼,不重要。”
    “祁京烛?”殷珞渝捕捉到重要字眼,完全忘了自己的伤,激动的问,“他当初不是被鉴定为植物人,说是永远醒不来了吗?!小叔,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人吗?”
    黎寞寒沉吟片刻,然后轻声说道:“不会看错,我暗中调查过,祁京烛已经醒了差不多半个月了,但是记忆已经……。”
    黎寞寒说到这里停下了,殷珞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叔你的意思是祁京烛失忆了?所以他忘记了和小饶的一切?!那他怎么会和小饶在一起的呢?”
    “这个不知道。”黎寞寒摇了摇头,“但是,小渝,你不用太担心,沈小姐的安危,我派专人权力保护了。”
    “好,谢谢小叔,但愿贺尽灼不要再找小饶的麻烦。”
    ……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点,贺尽灼正坐在长凳上,翘着腿,手里拿了个长鞭,审问跪在对面,满身伤痕的男人,“你还不说实话?我可没有耐心继续折磨你了。”
    男人被贺尽灼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死不承认自己并不是给贺初瑶捐肾的人。
    “贺先生,您也看了当初我给贺小姐捐肾的证据。”
    贺尽灼冷笑一声,“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我也没必要再留你了。”
    男人害怕的发抖,“贺先生,我句句说的都是实话啊?!”
    “四爷,动过手术的人都会有疤痕,割肾手术的刀口在腰间,您可以检查一下。”符昼倾身在贺尽灼耳边小声说道。
    贺尽灼抬了下手,示意他知道了,让他退下。
    贺尽灼的表情阴沉下来,他拿起长鞭,狠狠地抽打着男人的身体,“把衣服脱了,别让我亲自动手。”
    男人磨磨叽叽,但最终还是被迫服从,他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背部。
    在男人的腰部,显然并没有着一条大拇指长的疤痕,贺尽灼眼中的怒意更加强烈,他狠狠地抽打着男人的背部,“说,为什么要冒充是给初瑶捐肾的人?!”
    “贺先生,我没有冒充啊!”男人浑身都在打哆嗦,直接将黑的说成白的,“我真的是给贺小姐捐肾的人!您是忧笙的未婚夫,我又是忧笙的哥哥,当初听说贺小姐需要肾,忧笙本来想给她捐,但发现肾源不批!就拉着我去配对,没想到配上了,当天就给贺小姐做了移植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