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玉再次简单的把厨房收拾了一遍。卫生条件达到了基本可以做饭的程度。
拿出准备好的盆,倒入富强粉,加入少许食用盐!
食用盐……季清欢在心里吐槽,大姐昨天才来你从哪里搞得食用盐,走心好不!
苏小玉准备做的是手工打卤面条。
但是等洗漱完回来看到桌子上的卤时,真的是坐不住了,直接开口提示
“小玉呀。你这鸡蛋是从京城背一路过来的吗?”突然感觉这个思想简单的苏小玉在外面要是这样,肯定会让人抓起来。
一时间苏小玉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眼睛四处乱看时候。
突然自认为灵机一动的苏小玉,走到厨房柜子旁边,打开柜门。借着柜门的遮挡,从空间快速拿出一个小盆鸡蛋。
“清欢,你看,昨天我在收拾时候发现的。柜子里有一小盆鸡蛋。还有一小罐笨酱。”说完又向季清欢甜甜一笑。感觉一副赚大发的表情。
季清欢真不知道该说这孩子一本正经的编瞎话。真的很厉害。
又想知道苏小玉内心在想什么,趁苏小玉放鸡蛋的时候,赶紧贴一张读心符。
但苏小玉大脑一片空白,目前什么都没有想。
另一边大队长李国华家里
“大队长,我不管,那是咱们李家大队的房子,不能卖给外人!”二狗娘不管大队长怎么说。就是咬死一点。那是李家大队产业。
大队长还能不知道二狗娘的打算?这段时间一直问价格,但又拿不出钱,一直等降价。
“我说二狗娘;这就不对了,人家季知青是国家安排来下乡的,国家已经把人家户口迁到咱大队了。你要是觉得不是咱大队的人,你去找国家问去。”大队长觉得好说不行,只能往外推了。
“少和我扯国家,国家那么大,谁管这事,我看就是你觉得那俩小妖精好看。护着。切。”说着还不忘吐一口口水。
真是让准备吃饭的一家人恶心坏了。
“那二狗娘,你要是觉得我护着,我啥也不说了,你爱找哪找哪去吧,我也是退伍军人。你要是遭我谣,那我也是有地方找说到的。”大队长也是心累,你买不起还不让别人买。就算不是俩新知青买也是别人。
二狗娘觉得自己再说也没什么意思,转身拿了两个窝窝头,就走了。
“爸,你说这老李婶子咋这样,说不过人,还拿别人家东西。咋就这么馋呢。”李国华家小女儿李淼气哄哄的说道。
“别和这种人计较,这种人少搭理就行。吃饭吧。”说着就招呼妻儿吃饭。
而另一边的二狗娘,带着胜利品回到家,喝着家里的青菜粥,吃着窝窝头配小咸菜。本来心里还挺美的。
但是突然闻到隔壁一阵鸡蛋香味。心里又涌起了愤怒情绪。
‘哼!小贱蹄子,吃这么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俩丫头。’传统的思想贯穿着这些旧社会人。
鸡蛋卤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但是这个年代鸡蛋金贵,自己家养的鸡,下的蛋都不舍得吃。留着去供销社,胆子大的黑市换钱。
谁让苏小玉上辈子是美食博主,一碗普普通通的鸡蛋卤,硬是被苏小玉做出了闪闪发光的感觉。
俩人坐在厨房吃着饭。
“嗯!~真不错,面条劲道顺滑,卤子香而不腻。小玉你好棒啊。”
季清欢说着还竖起一个大拇指。
“哪有,就是合你口味而已。”苏小玉不好意思的低头继续吃饭。
心里:‘统子,我被大佬表扬了。我一定要更努力的做好吃的,’
季清欢表示:我都听到了。
吃完饭,季清欢主动要洗碗,但是却被苏小玉拦了下来。
“那个,我刚来没带多少钱,这个房租说好了以工抵债。这些都是我的活。你以后别动了。快该干啥干啥去吧。”苏小玉说这话,一点都没客气。真的是十分有诚意的。
“好的。那你就收拾吧,我一会儿要去趟县城,准备买点必要的生活用品。所以之前留的一些用过的东西。就放一边。晚上我问问大队长谁家需要。咱用不上不代表别人用不上。别浪费嘛。!季清欢深知这个年代的人。是什么都舍不得。一件衣服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再三年,何况这些还完好无损的东西呢。是旧了一些。季清欢有洁癖。但不代表别人也有不是。
拿起背篓,打开大门,就看门口附近站了一个人。
“你…..你….同志….你好。….我…..我是….早上….的…李….李…李二柱。大….大家….都叫我….叫我…二狗。”站在门口的就是李二狗。
李二狗早上在这看见新来的两位女知青,就一直惦记。但是也知道早上自己老娘和人家吵架了。
但还是想过来和这院子俩人说说话。再介绍一下自己。
‘我这嘴砸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口吃了呢!我平时可不这样,可不能让人家误会。要不然这漂亮的知青还咋会和我处对象。’
季清欢在心里嗤笑,就这样的也不照照镜子。个头也就堪堪一米七,大饼子脸。单眼皮。算鼻头,还满脸包。…….嗯还不刷牙。焦黄。
“你有什么事吗?”季清欢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叫什么。
“没….没…..就是…就是…就是想…替….我妈….说..声…对.对不起!”李二狗说完呼出一口气。
“就这事?你回去吧,我们根本没放在心上。”说着季清欢把门一关,从兜里拿出一个锁头实际从空间。锁上了。
苏小玉虽然在家,但是估计收拾屋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还不如锁上,万一自己走了,这二傻子还是二狗子再进去。倒不是担心苏小玉应付不了。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着锁上的大门、二狗觉得俩人这是都出去了。可能之前那个是自己来之前出去的。
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回到家。二狗娘和他说话他都不搭理。
躺在炕上自己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