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像没声音了。”趴在门上面的服务员如实汇报道。
毕竟还是要以正事为主,光听它们玩闹,自己该做的正事还没忘呢。
服务长点了点头,再次对大门敲了敲。
咚—咚—咚—
“有人在吗?我们是…”
咔嚓——
“哈——哈———”起源呼着粗气,自己的上半身衣服早已不见,一块块整齐的腹肌,让那些服务员无比爱慕,就像是男神一样对着自己壁咚。
虽然场景不一样,但是仍能感受到那种感觉。
“呼——有什么事吗?”起源长呼一口气,看着众人那一副副痴情的表情有些鄙夷。
自己长的就那么帅吗?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如果神权在的话,现在就能清楚她们在想些什么?也不至于现在搞得自己多疑。
而且自己的思想也不成熟,思考那些往往不会成真,反倒与正确答案相背而驰,没有神奇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就萎了。
“唉!”起源唉声叹气,对于失去似乎另有一副看法,自己不喜欢失去,可他总是会让自己失去些什么,希望以后不要失去重要的人,即便是自己的神权也是没问题的,只要大家都活着。
“这…这…这一票值了!”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道声音,将起源狠狠的扑倒,还没等起源反应过来时就被一群女的给“围成半球”了。
“停!”无比嘹亮的声音贯彻在整个隔间内,这个声音起源再熟悉不过了,是斯耐安。
可这群女的似乎根本不听劝,还将自己缠的越来越紧了,自己还能感受到有湿答答的东西在舔自己腹部,自己的那里还好像被抓了几次。
啊!!!
这个声音不是起源的,而是一个陌生女子,那个陌生女子从起源身上剥离出去,还一直叫唤着。
这个女子被斯耐安拽起头发抬了起来,两眼冒光看着站在门外,一脸羞红的服务长。
“卖东西就好好卖,为什么要搞出那么多事呢?你们这帮女的也不是饿了多长时间?连我的人都敢碰!”
啊!!!
斯耐安将那个女子扔到旁边的地上,女子也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此刻正捂着头发哀声痛哭着,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都看向了满身鲜血的斯耐安。
所有人都不禁咽下一口唾沫,没人敢继续对起源做些什么了,反倒急促的起身,有的人看向地上的朋友,还有人看向服务长,没人看向那个带有鲜血的女人。
那无形的压迫感从斯耐安身上蔓延开来,再加持着那本就是军官的服装,这很难让人联想她是个善茬。
毕竟玩cos也不可能将自己胸部的那勋章刻画的栩栩如生吧,再加上是vip的地方,还难想象此人也许是军事界的大佬。
大佬的男人怎么能被草芥玷污呢?
斯耐安环顾四周,看着众人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不屑一顾,将起源扶起来,还将那被扒至一半的裤子提了起来。
现在的斯耐安才开始以审视的目光看向这个服务长。
“又是你,这都几年了,你怎么还不逍遥去呢?是嫌我给你的钱不够多吗?”
每一句直戳服务长内心,可她从未畏缩过,虽然脸部还有几分燥红,但还是能正常说话的。
“你清楚我们的人生,却不清楚每个人的去向,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何必探究我为何与你多次相见?人真的会因为多次见面而产生羁绊吗?”
服务长没有说出答案,反倒是抛出了一个人生问题。
现在的斯耐安可没那么多心思去思考那些,掏出了一张白卡在服务长面前晃了晃。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那帮人肯定比你更想要,把你那刷片机拿出来吧。”
斯耐安显得十分从容不迫,对于车内的东西毫无兴趣。斯耐安也是无心之举,反正她们会以各种理由展示商品,如果实在不想买,她们还会另寻他路。
反正就是一个死缠烂打,斯耐安可不想听她们继续唠叨了。买了就买了,反正自己有的是钱。
服务长也没唠叨些什么,直接拿出刷卡机,斯耐安也很配合的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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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的了,除了那些人。”服务长,将那些车推了进去,自己也进去在这里打量了一下。
斯耐安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又想要说什么?”
服务长冷眼看向斯耐安,对她的性格尤为不爽:“商品不能无缘无故买下,总得有个说明,为大家讲解吧,我可不是见钱就收的人。”
服务长趁着这段时间正好打量一下斯耐安,血液布满致上半身,看着地板上还有几丝血液,很难想象她经历了些什么。
怀揣着疑问问着斯耐安:“你第一次吗?”
“第一次?”斯耐安刚听到这句话还有些纳闷,不过看在自己身上布满血液也能理解她话内的意思了。
斯耐安冷眼相看,没有说任何事,提起起源就向床上走。
没人听服务长对这些用品作用的讲解,即使在身边路过也没正眼自己,也只有那个男子回头看了一下。
“这第一个商品是………”
……
起源回头看去,对着那个服务长似乎有些想法,自己时常会遇到一些重要的人,她不会也是故友特意选的吧?
“你跟她认识吗?我看你和她的交流挺熟的。”存不下心中的疑问,对着斯耐安说道。
斯耐安看一下一直回头的起源很讨厌,但不过也放任了他那种行为,总不能让他一个人都不能见吧,那自己也太自私了。
对着他的问题进行了解答:
“没有什么关系,就几乎是一见之面,我很讨厌她,如果让我知道他背后是什么人,我一定要把那个人宰了,我杀的人可是不犯法的。”
斯耐安的眼神尤为冰冷,让起源听到这句话时不忍看向斯耐安,起源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让人汗毛倒立的杀意。
这又是哪跟哪呀,怎么觉得这句话就像是跟自己说的一样?自己还是不看那些人了,以免又遭了莫须有的罪名。
扑通—
斯耐安趴在床上,对着烦人的噪音带上了来自被子上绵柔的“耳机”。
“你怎么了?”弗兰纳与斯耐安在被窝中大眼瞪小眼。
虽然说在被子里一片漆黑,但弗兰纳的眼睛就像是天生自带光芒一样,散发着微弱的星光,斯耐安也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