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知道的是用什么办法能让倭国军队撤退,能让他们不攻城?”尚文王黑打断了户部尚书杨林的话。
尚文王见众臣不说话,于是就看了看兵部尚书尚武,点名说道:“尚武,你是兵部尚书,带领军队保家卫国是你的职责,你是本王的族兄,就更应该替本王分忧。”
“陛下,首里的军队一共才七八千人,而来犯的倭军人数上万,为防止倭军声东击西,只能分兵把守四个城门,当前倭军只是在东城门派游骑和攻城锥佯攻,主力攻城步兵尚未行动,我们也只能观望。”
“打仗是你的事,就不能派人去和倭军谈谈吗?问一下他们到底为什么要突然攻城?”尚文王说道。
尚武一听这话,这可不是我能管的事,伸眼盯向一旁的丞相张三果。
张丞相瞪了一眼尚武,心里想到:陛下在问你,你瞅我干什么,我要晓得倭寇发了啥神经,就不会也跟你们一样一头雾水了。
尚文眼睛盯着尚武王,期待着他的回答。
“陛下,倭军要求的驻军费户部每月都按时交了的,也没听他们提出其他要求,臣无能,实在是不知道倭军为什么要突然攻城。”尚武汗颜道。
“张相国,你是三朝元老,你说说。”尚文王转向张三果问道。
“陛下,倭国人为啥突然攻城我不知道,但是七十年前,我曾主尚宁王时,德山家的倭军也是突然发难,攻下了首里城,抓走尚宁王,并拘禁十三年,要不是明朝调停,尚宁王恐难回首里。”张三果回应道。
尚文王一听,一下子无力的坐在王椅上,六神无主。
“陛下,倭国人就是魔鬼,他们从不讲道理。而今,天朝上国大清康熙帝实行禁海令,使我们断绝了与上国的往来,内忧外困,为防止七十年前的历史悲剧重演,陛下还是应该早做准备。”张三果说完,无奈的盯着尚文王。
“报”
一声大吼从大殿外传来。
一个传令兵急冲冲的跑了进来,都忘了下跪行礼,急切的说道:“陛下,东门告急,倭军出动步兵进攻东门,东门守军死伤过半,目前守城兵力不足千人,急待增援。”
“快快赶快派兵增援!”尚文王大呼道。
兵部尚书急快奏道:“陛下,无兵可派啊!”
“没兵没将这仗如何打啊!”
“议和吧,这仗没法打!”
“议和,嗯,说不好听就投降,忘了七十年前的事了。”
…… ……
朝堂一阵慌乱,众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相国张三果大喊一声:“都给我安静下来!”见无人再说话后,朝尚文王躹了一躬,说道:
“陛下,我军兵少将寡,且武器陈旧,实难抵挡倭国虎狼之师,臣建议立即撤退,撤到南琉球群岛八重山,先王在八重山建有军事要塞,有守军五千余人,八重山易守难攻,当下撤往八重山后,我们再派人到天朝上国,奏请大清康熙帝派兵驱逐倭军方为上策。”
本来就缺乏主见的尚文王,一听张相国这个上策,立马来了精神劲,“对,对,撤到南流球群岛八重山去,马上行动!”
琉球国是由三块群岛组成即:首里城所在很山中群岛(现在的那霸群岛)、北部的山北群岛(现在的奄美群岛)南部的山南群岛(现在的先岛群岛)。在尚宁王时代,北部的萨南群岛以及首里城以北的大片土地已经被倭国人占领了,那霸群岛的全部沦陷是迟早的事。所以撤退到南琉球群岛是不得不已的选择。
尚宁王刚一宣布撤到八重山,众臣一窝疯的跑回家收拾行李细软,拖儿带母的就往西城门跑,首里港就在西城门边。
首里城面包铺子里
王师爷走后,我们的韦大英雄支了张桌子在门口,站在桌子上,站在桌子上,望着黑压压的街邻乡亲人群,信心满满地发表着讨倭激情。
“乡亲们,感谢大家对我韦晓宝的信任,在这小鬼子攻城的时候,乡亲们还来面包店看望我,我深感荣幸……”
“韦英雄,什么是小鬼子?”有人高声打断了韦晓宝的即兴发挥。
哦,忘了这一茬了,这个时期人们往往把倭国人叫倭寇,小鬼子还没人知道。
“小鬼子啊,你看那倭国人身材短小,平均身高也就四五尺,另外倭人身性凶残,他们就是地狱里的魔鬼,所以倭国人就是小鬼子!”韦晓宝说道。
“好,小鬼子,这称呼好!”
“我们从后也叫倭寇小鬼子!”
众人在韦晓宝的演说下,仿佛忘了小鬼子正在攻城。似乎是在街面上举行一场盛大的集会。
“小鬼子就是属王八的,你软弱他就欺负你,你雄起他就腌茄子了,横的怕狠的,狠角子怕不要命的,面对小鬼子,我们就要表现出不怕牺牲、血战到底的决心,这样小鬼子就不可能在我们琉球猖狂了……”
韦晓宝越讲越兴奋,前世受抗日神剧的熏陶,对小鬼子的仇恨摆起来是一道一道的。
“韦英雄不好了,尚文王逃了,那些当官的都在往西城跑!”
一个声音高声叫了起来…
“什么情况?这还没破城就先跑了。”
“听说尚宁王已经乘船去了南流球群岛了。”
“我们怎么办,七十年前小鬼子攻破首里城,可是屠城了的啊,听说死了五六十万人。”
韦晓宝听到众人的议论,知道流球国被倭国侵占是历史的定局,小鬼子凶残,烧杀抢掠无恶不做,破城之后定会屠城。
当下必须要出城,而眼前这数千号街坊邻里也最好出城。想到这里,韦晓宝面向人群又喊道:
“大家安静一下,尚文王逃了,达官贵人们也跑了,城是守不住了,小鬼子破城后一定屠城,大家赶紧回家收拾行李,随我从西门出城,我们出城避难去。”
众人立即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赶紧的收拾起衣被、粮食、金银细软,拖儿带母的朝着西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