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晓宝前世是在高丽的历史文献看到过昭格殿的,也知道这座着名的道观的位置。
昭格殿位于汉城景福宫旧址的后花园一侧,与后来着名的青瓦台相邻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后世的高丽人常言总统府选址于青瓦台实乃风水不佳之举,因为历任总统似乎皆未能有美满结局。
细究缘由,此地原系昭格殿周遭所在。然而,这座古老道观却在历史长河中历经战火摧残而被毁(当年倭国人殖民高丽时期,迫使高丽人改信天照大神,故而摧毁了昭格殿)。
人与神灵争夺地盘,通常情况下,遭殃的往往是人类。于是乎,后来高丽政府另择新址建造了总统府,并将原址改为旅游景点,以供民众游览观光。
韦晓宝、灵召等一行四人各自换上了一身公子小姐的普通装扮后,从王帐之中缓缓地走了出来。
“哈哈,走吧!咱们一起去拜拜那玉皇大帝,祈求他保佑我跟灵召能生下一个天皇贵胄般的儿子来,嘿嘿嘿!”韦晓宝满脸笑容地对着自己的三位娇妻调笑道。
“哼,你这家伙净想些美事儿呢,连聘礼都还没有下,大婚也都还未举办,你说想生就能生啊?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哟!”灵召没好气儿地回应道。
“哎呀呀,灵召妹妹这么一说,那姐姐我可不就是吃大亏啦?我这还没举行大婚仪式呢,就已经给你生了个宝贝儿子咯!”苏荃一边说着话,一边习惯性地伸手去拎韦晓宝的耳朵。
韦晓宝眼见情形不妙,知道自己又要被老婆们联手对付了,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刻施展出小成境界的《神行十步》功法,朝着营地外面狂奔而去,并同时扯着嗓子大喊道:“老婆们,咱们赶紧出发吧,去汉城逛街购物去咯!”
其话音未落,人已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仁川至汉城40公里,按他们的速度,最慢的灵召也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到。
此刻夜幕笼罩大地,大道上空无一人,静谧无声。那四人一路疾驰,如疾风般迅速抵达了汉城城墙之下。
然而,城门早已紧闭,似乎要将他们隔绝在外。但这对于身怀修真之术的四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
他们轻车熟路地寻找到一处无人看守的僻静城墙段落,然后纵身一跃,如同飞鸟一般轻盈地越过了高达四丈的城墙,轻松进入城中。
汉城位于汉江以南,所以人们也称其为汉阳。这座城市气势恢宏,规模庞大,街道两侧鳞次栉比的店铺如同一幅繁荣昌盛的商业画卷。
此刻,时间刚刚越过亥时,众多商铺并未打烊闭店,依旧大开着门户招揽客人。
街头巷尾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好不热闹。特别是那些酒肆、赌馆以及怡红院之类的地方,更是人声鼎沸,生意火爆异常。
此时此刻,正值顾客光临的黄金时间段,灯火辉煌,喧闹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当韦晓宝路过一家怡红院时,他不由自主地多瞄了几眼那些站在路边招揽客人、衣着暴露的艺伎们。这些女子们立刻变得兴奋起来,精神抖擞。
“哎哟喂呀!刚才我还在想呢,这大半夜的,喜鹊怎么会突然叫起来呢?原来是有位贵气十足的公子爷光临我们这里啦!公子爷,您快快里边请!”只见其中一名艺伎满脸笑容地朝着韦晓宝大声吆喝道。
在这个时代,高丽地区的的官方语言是华夏语。因此,当这位艺伎如此大声地吆喝完后,不只是韦晓宝本人听到了,就连站在他身旁的苏荃、双儿以及召灵三个人也全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韦晓宝一听这艺伎的声音,心中顿时一惊,生怕自己身后的这三个老婆又要闹出什么乱子来。他连忙开口阻止道:“嘿!你这个没长眼睛的家伙,本公子怎么可能会去你们那种地方呢?别瞎掺和!”
那艺伎显然有些不悦,她撅起嘴反驳道:“公子爷,您这话可说得太过分了吧!我们这地方怎么了?难道还能偷人抢人不成?”
话音未落,只见苏荃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那艺伎一记耳光。刹那间,那一伎粉嫩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打人啦……”一旁的其他艺伎们见状,纷纷高声叫嚷起来。
紧接着,只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群龟公和打手从大门处涌了出来,迅速将韦小宝四人紧紧包围住。
其中一名领头的龟公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们这些大胆狂徒,竟敢在此地撒野!难道不知道这是哪家开的堂子吗?”
“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你给说说,看我惹不惹得起?”韦晓宝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向来是个爱惹事的主儿,就怕有什么麻烦找上门来呢!
“哼”那龟头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心想,这四个人看上去不过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罢了。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开口说道:“小子,你可给我听好了,此处乃是左领正崔大人家的产业,无人敢在此处撒野闹事。你们若是识相的话,最好赶紧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呵呵,我今天就在这里造次了呢,你能把我怎样?”韦晓宝毫不畏惧地回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和戏谑,似乎完全不把对方的警告放在眼里。
此时此刻,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崔大人到底有多大能耐,能否让自己感到忌惮。
“你……”
正当老龟头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公鸭嗓:“朕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呢,原来是天地会的反贼韦小宝啊!怎么着,在京城那边混不下去了,跑到汉城来撒野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华丽服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公子哥从大门里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