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强压下怒火,尽量保持镇定地回答道:“你别听你父王遗诏上的瞎话,你就是他儿子,名正言顺的延平王世子。”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郑聪,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多嘴。
接着,唐王妃把目光转向众大臣,语气坚定地说道:“诸位爱卿都知道,当年国姓爷要杀郑克藏,郑经年少,被身为奶娘的陈昭娘迷惑,违反天理,生下了郑克藏这个乱伦子。”
“如此逆道乱常的事,国姓爷听闻后被活活气死,临死前留下遗诏要杀了郑克藏和陈昭娘,却被郑经私藏。”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郑经、陈昭娘和郑克藏的谴责,同时印证了郑克爽的地位尊贵。
“国姓爷走后,郑经再无顾忌,竟然不顾人伦道德,将自己的奶娘纳为妾室,甚至不顾国姓爷的遗诏,将乱伦子立为监国,还要将延平王世袭示他。”
说到这里,她用手指着台阶上的郑克爽说道:“郑经对世子克爽的生死毫不关心,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更是污蔑他为私生子。”
说到此处,唐王妃泪流满面,神情悲愤,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冤屈和不公。
“如今,国姓爷在九泉之下难以安稳,冥冥之中指引世子克爽拨乱反正,恢复延平王府的正统地位。难道爽儿这样做有错吗?”
台下的文武百官们听到唐王妃这番话,纷纷回忆起当年发生的事情,确实如她所言。他们不禁又同情起郑克爽来,认为他受了太多委屈,理应继承王位。
然而,只有郑聪心中有鬼,感到十分心虚,差一点就忍不住多嘴,破坏了郑克爽的大计。
这时,韦晓宝突然拍手叫好,笑着说:“精彩!真是精彩!没想到郑王爷这位华夏历史上的伟大英雄,他的后代竟如此不堪入目?”
“韦晓宝,我郑家的事与你何干,你跑到我郑氏王宫里来,意欲何为?”唐王妃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韦晓宝冷笑一声:“意欲何为?你只知这是你郑家王宫,却不知这里是东州岛,是华夏人的东州岛!”
接着他大义凛然的继续说道:“而你们这些肖小却干着分裂华夏故土,独立成国的勾当!你们对得起国姓爷驱逐荷兰人,收复东州岛的雄伟壮举吗?你们对得埋在华夏的列祖列宗吗?你们对得起万万华夏同胞吗?”
韦晓宝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回荡在王宫之中,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台阶下的文武百官们一听这话,都把脑袋耷拉了下来,低头不语。
他们心中明白,郑成功当年驱逐荷兰人,收复台湾,是为了维护国家领土完整和民族尊严。
如今郑家后人却要分裂国家,实在是对不起祖先的英灵。
韦晓宝继续慷慨激昂地说道:“想我华夏自盘古开天,三皇五帝始,至今经历了多少朝代,每一次朝代更新,都是华夏文明历史的一次进步。”
“如今清廷统治下的华夏,老百姓的生活比明朝末年好了上百倍,满人虽然是少数民族,但他同样也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华夏人!”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回荡在空气中,让人不禁为之震撼。在场的众人纷纷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开始反思成立东宁国到底对不对?
韦晓宝的话语让他们意识到,国家的统一和稳定才是人民幸福的保障,而不是分裂和独立。
只有团结一心,共同努力,才能实现国家的繁荣昌盛。
“你们大多数人都是明朝的遗民,对满人统治汉人心存芥蒂,认为汉人受到了奴役。”
“但你们又看看你们治下的东州岛吧!原着民过着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汉人不是兵役就是遥役,过着食不饱饥的日子,还要遭受荷兰人的奴役,被抓去做奴隶出售。
“东州岛已经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居然还敢独立成国。我今天来,就是来给你们这帮苟延残喘,危害东州岛的延平王府送终的。”韦晓宝一脸正色地说道。
“韦晓宝,你大言不惭,少说那些没用的漂亮话,在高丽国时,你我二人有一场生死赌约,你今天可敢一战?”郑克爽大声说道。
此时的郑克爽非常需要一场胜利,来维护他的形象。
今天的登基大典能不能如约举行,就看与韦晓宝这场生死赌战了。
“说吧,这一战你想怎么赌,又想怎么打?”韦晓宝问道。
“韦晓宝,先让你师父放开我师父,咱们两个生死战,外人都不能出手。”郑克爽喊道。
郑克爽知道九难师太武功高强,通过刚才的比试,己经远远超出冯锡范,用言语激将住九难师太以及韦晓宝身后的卜不出手,就己经胜算一大截了。
“好,我答应你。”韦晓宝点了点头。
“师父,先放开冯锡范。”韦晓宝对九难师太说道。
“小宝,你要小心啊。”九难师太叮嘱道。
“师父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韦晓宝笑着说道。
随后,九难师太松开了冯锡范。
“小子,有种,不过你会死得很惨的。”冯锡范恶狠狠地说道。
“哼,谁死还不一定呢。”韦晓宝冷哼一声。
此刻,郑克爽心中对韦晓宝充满了恨意,恨不得他立刻死去。
然而,城外传来的枪炮声却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
如果韦晓宝真的死了,那么局势将会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郑克爽咬牙切齿地说:“韦晓宝,你输了我可以答应不杀你。但是你必须带领你的人和军队,立即滚出东州岛!”
韦晓宝冷笑一声,反问:“好啊,如果是你输了怎么办?”
郑克爽轻蔑地笑了起来:“和你比试,我怎么可能会输?不过既然你这么问,那我告诉你,如果我输了,我愿意把性命交给你!”
韦晓宝嗤之以鼻,不屑地说:“你的命一文不值!我这里有一张你欠我380万两银子的欠条,已经过去五年时间了。再加上利息,你现在得付我500万两银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