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捶了下他的肩膀。
把她吓的,现在心脏还怦怦跳呢。
弘历眸子微眯,手中用力将人搂紧了些,“这么说,还是朕的错了?”
这语气带着几分危险,让珞瑶缩了缩脖子。
“皇上知道错了就好.....”
她越说越底气不足,连带着声音也小了下来。
弘历抬手握住她的手,触感一片冰凉。
“手这么凉?!”
他本以为两个孩子的手都是热的,她一个大人怎么也要比孩子强。
没想到,高估她了。
珞瑶弱弱的低下头,“你听我解释嘛....”
弘历冷哼一声,“解释?等你受完了惩罚再解释吧!”
说着弯下腰,直接单手将她扛了起来。
“欸???”
珞瑶惊呼出声,这狗男人,之前都是用抱的,现在就用扛的了?!
当她是麻袋啊!
“皇上,快放我下来!”
珞瑶挣扎着,想从弘历肩膀上下来。
这姿势也太不雅观了。
弘历没搭理她,继续往主殿走。
“皇上!”
“弘历!!”
珞瑶拍打着他的后背,感觉自己的肚子硌得慌。
弘历淡淡的声音传来,“直呼朕的名讳,罪加一等。”
珞瑶:“......”
“可是你肩膀硌的我想吐....”
弘历脚步没停,但手上却十分诚实的将人从扛着变成了抱着。
珞瑶搂住他的脖子,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微笑,“皇上~~”
这拉长的音调,甜腻的嗓音,无不说明某人想要撒娇蒙混过关了。
“这回怎么不叫朕的名字了。”
他语气淡淡,显然还在生气中。
珞瑶将脸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撒娇道:
“皇上别生气嘛,小四小五他们太想出来玩了,臣妾也是不想让他们失望嘛~”
珞瑶把锅都甩了出去。
反正他们俩又没出事,玩的又开心,弘历有什么理由惩罚她!
珞瑶顿时理直气壮起来。
弘历听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为了玩,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想到某人不仅不听话到处乱跑,生病了更是不愿意吃药,不愿意喝姜汤。
弘历就更气了,“回去你要喝两碗姜汤,一滴也不能少!”
珞瑶脸一苦,“臣妾....”
“不行。”
话都没说呢,弘历就直接一键否决,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
没办法,珞瑶只能认下,喝了两碗又辣又刺鼻的姜汤 。
.............................................
在那日过后,又是一月过去,宫中的时间过的飞快。
如今的如懿没有进冷宫,因为算计她的金玉妍现在还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吊着一口气。
这让想要送人过来的玉氏一直没成功,那边都已经传过话来,让淑贞弄死金玉妍得了。
他们也好把调教好的新人送过去。
而弘历这两年励精图治,去往后宫的次数逐渐减少。
就跟被什么人附身了一样,有点工作狂的意思了。
太后还在忙着给皇帝拉帮套,介绍完这个介绍那个。
搞得弘历现在不用选秀,后宫里也不会缺新人了。
就是这两年一直没有子嗣出生,也是个问题。
而二月这天,本该是如懿生辰的日子,却出了一个意外。
二阿哥出事了!
延禧宫里——
大阿哥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直接就朝着如懿所在的屋子跑去。
门口的三宝都没拦住,毕竟他瘸着腿。
也没想到往日里沉稳有礼的大阿哥,今天会如此冒事。
屋内,如懿正在听着容佩汇报事情,见到大阿哥跑进来,下意识皱了皱眉。
不等她问,大阿哥便抢先开口:“母妃不好了!二阿哥他......落水了!”
屋内两人一惊,都是站起了身。
二阿哥可是如今皇后的嫡子,天天宝贝的不得了,怎么会落水呢?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落入水中!”
如懿着急询问。
大阿哥喘了口气,“儿臣不知,儿臣远远瞧的并不真切,还是二阿哥身边的奴才呼喊,儿臣才知道是他。”
他又不傻,这个时候凑上去,就算没有关系也要被扯上关系了。
如懿跟容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某些意思。
还是容佩先开口道:“看大阿哥出的这一身汗,让蕊心带您下去换身衣服,可千万别着凉了。”
如懿也收敛了表情,关心道:“快去吧,如今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不能吹着。”
大阿哥永璜垂下眸子,恭敬的应了声是。
他想,如今这般冷的天气,二弟却落入了水中,怕是.....
那若是没了他,自己是否能当太子呢?
大阿哥被蕊心带了下去。
如今蕊心是专职照顾大阿哥的了,倒是没有魏嬿婉什么事。
如懿连月樱都容不下,更别说在别人口中与她更为相似的魏嬿婉了。
说来也巧,魏嬿婉现在是在启祥宫,就在金玉妍身边伺候。
这不是直接少走了许多年弯路,不用在大阿哥那听他画饼,也就没了跟凌云彻断绝关系的想法。
也没有被打入花房,当了好几年送花的杂役。
直接去伺候金玉妍了,一步到位。
不过这个时候的金玉妍可没心思折磨她,她现在说话都费劲。
不过每次她醒来,看到那个酷似如懿的宫女在帮她端屎端尿的,心里也能好受些。
这大概是淑贞对她最后的补偿了。
好歹主仆一场,她想着让金玉妍走的时候也安息些。
于是在看到这个她觉得酷似如懿的宫女之后,便把她要了过来。
魏嬿婉在没有黑化之前,还是挺能干的一个宫女。
至少她在哪上进心都挺强的,在金玉妍这也想着好好伺候对方。
而且她觉得比原来的工作好多了,至少不用天天洗八百遍衣服,寒冬腊月也不得闲。
现在只伺候一个人,虽然这人毛病挺多,但她醒的时候少啊!
她没醒的时候,魏嬿婉也能干点别的。
就算什么都不干,坐那发呆也是许多奴才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
而且她觉得这个病恹恹的嘉贵人挺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