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凤轻染母子三人和凌君焱一块儿在膳厅用膳。
林韵诗想到白天在府中听到的,问凤轻染道:“染儿,娘亲听说荣国公府被盗了?”
凤轻染点头:“没错,听说府门都被盗走了。”
林韵诗在听到是真的后,十分后怕的说了句:“幸亏你外祖母搬出来了。”
凤轻染夹菜的动作一顿,突然想到荣国公会不会像凤行知那样,没钱花了来找外祖母?
不行,明日她得将外祖母接来焱王府,这样荣国公就算想闹事,也闯不进府里来,只能干着急。
不过眼前,她觉得有必要向大家交代一下自己今日所做的事情。
这般打算着,她便放下筷子,认真看着大家说道:“今日我出府一整天,主要是去接手茶楼了。”
“怎么染儿,你最近又买新铺子了?”林韵诗并未太过惊讶,因为凤轻染时常会买些店铺庄子什么的。
“倒不是买的,是那日去给逍遥王妃的父亲祝寿,女儿斗诗赢来的彩头,送弟弟的那把古琴也是那日赢来的。”凤轻染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番。
“这么说逍遥王妃的父亲还挺大方的,彩头整这么大,也属实不多见。”林韵诗微笑着评价道。
凤轻染挠了挠鼻子,跟着附和道:“那确实,还是京中最繁华的地段呢,且楼高有三层。”
“哇,那确实蛮好的,正好咱们家没有茶楼,经营的好了,说不定能成为京城第一茶楼呢!”林韵诗相信自己的女儿有这个能力。
“娘亲,我正打算说此事呢,明日开始茶楼便歇业整顿,接下来我可能要忙上一阵子了。”凤轻染趁机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这好说,需要什么样的工匠,本王都可以帮你找来。”凌君焱终于插上了话。
“我暂时在市场找来一些,等再用得着时,再劳烦王爷。”凤轻染笑着看向了凌君焱,对于他的好意表示非常感谢。
“用不用娘亲去盯着,对于装修店铺,娘亲还是有一些在行的。”林韵诗也打算贡献上一份力量。
“那倒不用,您看好弟弟就行了。”凤轻染忙劝母亲道。
外面可太危险了,等什么时候她把那些刺杀自己的人都解决掉,才敢让母亲和弟弟出府。
晚饭过后,凤轻染如往常一样,陪着弟弟玩耍,看着他纯真的笑脸,她心中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夜色渐深,小家伙终于抵不住困意,甜甜地睡去。
凤轻染轻手轻脚地离开他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寝房。
她坐在书案前,铺开纸张,开始认真绘制茶楼的装修设计图。
笔触流转间,她心中的茶楼逐渐成形。
古朴典雅的装饰,错落有致的布局,每一处都透露出别样的韵味,这是她心中的理想茶楼。
夜深了,图纸也逐步完善,每一处细节都体现了她的匠心独运。
直到半夜时分,她才满意地放下笔,茶楼的装修设计图纸至此全部完成。
凤轻染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起身洗漱后,便上床歇息,为明日的忙碌养精蓄锐。
而荣国公那边,他已携全府搬去了别院。
对于荣国公府一夜被搬空,他又吃惊又难过又气愤。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偌大的家业,竟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府门、房瓦、花木、假山、甚至是他珍藏多年的奇珍异宝,全都不见了!
还有假山下的粮食,那可是足足能让三十万大军吃三年的粮食呀!
再说那批兵器,原本他是准备帮着三皇子夺嫡用的,但现在全没了!
荣国公越想越气,他双手紧握成拳,恨不能立刻找出那个胆大包天的盗贼,将其碎尸万段。
他愤怒地在别院内走来走去,脸色铁青,口中不断咒骂着那些胆大包天的盗贼。
每当想到自己多年的积蓄就这样化为乌有,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
晚上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别院的床榻不如荣国公府的舒服。
他从床上坐起来,冲门外喊道:“刘管事,东西都送去宫里了吗?”
刘管事听到自家老爷在喊自己,忙快步走进屋,躬身回话道:“回国公爷,已挑选最好的送去柔妃那里了。”
“嗯,做得很好,去把红鸾给我叫来。”荣国公揉了揉太阳穴,吩咐刘管事道。
“是,国公爷。”刘管事应了一声,迅速退去叫来了红鸾。
“老爷~”红鸾身着一袭艳丽的衣裙,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
她身段曼妙,曲线玲珑,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声音更是娇媚入骨,令人心神荡漾。
“过来帮本公解解乏。”荣国公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脸上露出坏笑,朝红鸾勾了勾手指。
“讨厌!”红鸾虽嘴上这么说着,实则扭动着腰肢走向了荣国公,手上还在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裙。
她走到荣国公面前,款款地躺进他的怀里,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荣国公,手指轻轻在他胸口画圈,媚眼如丝地仰望着他,柔声说道:“老爷,让红鸾好好服侍您吧。”
半个时辰后,红鸾被赶出了屋,荣国公惊讶地发现自己立不起来了!
“刘管事,去把容嫣叫来!”荣国公脸色阴沉地冲门外喊道。
容嫣是他刚纳的小妾,自己对她尚存几分新鲜感,或许她能让自己重振雄风。
此刻的荣国公,急需在容嫣身上证明自己还行,以此来挽回刚刚失去的男性尊严。
很快,容嫣被送到了荣国公的屋内,她低着头,羞怯地走到荣国公面前,脸颊泛红,声如蚊鸣地唤了声“老爷”。
她轻解罗裳,玉体若隐若现,那娇羞的样子令人血脉偾张。
然而,当荣国公试图有所行动时,却发现自己依旧无能为力。
恐慌在他心中蔓延,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失去所有财物更让他感到绝望。
而不远处的另一个屋里,小公爷林耀宗也发现自己不行了,他都已经换过五个小妾了,仍旧无法摆脱这种困扰。
他心中惊恐万分,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如此,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