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爬起来的话就自己走。”南哲谦看了一眼手表,看着地上的崔少珩直接躺着了,眼里满是放空。
“给他叫救护车吧。”
“不需要。”
崔少珩打断的南哲谦的话坐起身子,看着南哲谦的时候眼里满是坚定。
“我喜欢南栀。”
南哲谦眉头挑了挑:“所以呢?那你去浪费只只的时间,别来浪费我的,我很忙。”
他暼了他一眼转身打算离开。
“你们为什么会接受霍凌!”崔少珩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为什么,为什么哪怕霍凌在南家大打出手,南哲谦也视若无睹。
“你们明明知道他是一个疯子!他是一个疯子!!”
南哲谦点点头,他走向沙发微微靠坐在沙发靠背上。
“他疯就疯好了,你又是正常人吗?”
他的眼里带着审视让人好不舒服,崔少珩下意识的躲避着。
南哲谦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们这群人里,有谁是正常的?哪怕是南家的,都只能说是在一堆的神经病里反而显得正常了。
“给你一句忠告,你喜欢的是只只,不是霍凌,如果你一直在霍凌这里磨蹭,你就再也追不上他了。”
他说完吩咐女佣把周围收拾干净就转身离开了。
南栀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张扬预约过,几个人跟在她的身后拿着行李向着总统套房走去。
“让人1小时后准时到。”
张扬点点头:“好的。”
随着电梯的到来,南栀有些惊讶,总统套房两间占一层,各一半,没想到刚来就遇到了隔壁的邻居。
“是你啊?”
南栀有些懵,看着面前的爷爷一头花白的头发向后盘着,身上穿着黑色的定制西装,手上还拿着一个虎头形状的权杖。
“啊!是你啊老爷爷。”
云清重点点头看了眼隔壁的房间:“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
南栀笑了下伸出手:“我是南栀。”
云清重身旁的是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穿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还带着金丝眼镜。
他看着南栀伸出的手顿时皱了皱眉,刚要上前就被云清重的拐杖拦住了。
他笑了两声,伸手回握住她的手:“我是云清重。”
【看来这老头子身份不一般啊,那管家显然是看不惯我这个小辈和他平起平坐了。】
云清重愣了愣,看向一旁的福伯,又有些奇怪的看向南栀。
南栀:“怎么了?”
云清重回过神爽朗的笑了笑,他只当是什么新时代的高科技。
“你这小女娃倒是直来直往,有意思的紧。”
南栀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还是配合的笑了笑。
云清重:“既然我们俩这么有缘,不如一起吃个饭?”
“老爷,你还约了……”
“诶!我喜欢这女娃子,和仲管平那家伙的饭什么时候不能吃?让他等着!”
南栀看着他有些生气的蹬着拐杖,不觉得凶反而还觉得有些……慈爱是怎么回事?
【这么给面子?】
南栀看了一眼张扬:“把和迪莉娅的饭推了,让她等着我通知。”
张扬点头。
南栀:“老先生不介意我先去洗漱一下吧?这刚下飞机,我可是还风尘仆仆的。”
云清重点点头指了指房门:“我就在隔壁。”
他说完笑着回了房间,福伯替他泡茶。
“老爷,会不会太耽误事?”
云清重摇摇头:“难得遇见这么有意思的小辈,不像以前那些孩子,一个个都和老鼠见到猫一样。”
福伯笑了笑一声摇摇头:“我看啊,她就是不知道您的身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南栀回了房间,女佣已经提前一天到了,把套房内的大部分东西都换成了南栀常用的。
“张扬,你好好安排一下时间,这次的比赛之后,有一个我哥哥的比赛,我得陪他去,不要和二哥和你对接的那个选秀冲撞。
还有,让盯着南婉伊的人最近小心点,我的身份现在豪门里几乎已经暗搓搓的传来了。”
她将鞋子踢开,走近衣帽间想了想云清重,他身着一身黑西装。
她随手拿起一件黑色的裹胸长裙扔到女佣手上。
“如果有我的事情,你看着处理,不需要欲盖弥彰,就让事情发酵,对我越不利越好。”
张扬有些奇怪:“为什么?如今那位小姐几乎没有一点可以和您争的机会,况且这次的演出后,您就要任职舞协副会长了。”
南栀愣了下,指尖停在一块钻石手镯上,一圈的方钻高贵又简单。
她拿起那个镯子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你倒是提醒我了,把我继任副会长的事情压下来,舞协那边,也让joyce先不要公布。
当然不能明牌打,要是把什么筹码都放在面前,岂不是让人家做更充足的准备?”
她就是要让南婉伊玩起来,享受着真千金的身份暴露,之前还被欺负,现在却可以狠狠的把欺负的人踩在脚下。
爬到最高了,再摔下来,才是最痛的。
她挥了挥手张扬便离开了衣帽间,任由女佣替她换上了衣服。
说是衣服更像是一件简单款的礼服,扭结款的抹胸和垂到脚踝的裙摆,在胸口和裙摆的部分,分别镶着钻石。
一头大波浪的黑色卷发铺在身后,锁骨上挂着的是和手腕相呼应的钻石项链,脚上的则是一双钻石的一字高跟鞋。
南栀满意的点点头:“张扬你先回去吧。”
南栀去了对门,刚响铃,门便被佣人打开了。
“你好,我找云老先生。”
福伯从里面走出对着佣人点点头随后带着南栀向里走。
“来了?”
南栀:“久等了。”
云清重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们小女孩啊,爱漂亮。”
南栀也忍不住笑了笑,看见他总觉得看见她爷爷那样,眼里的慈爱是藏不住的,所以她才会愿意和他一起吃饭。
“您这边的视野比我那边好很多啊。”
云清重呵呵两声:“我回国也才几个月,吃什么,你做主?”
南栀耸耸肩:“可以啊,z国嘛……要不吃火锅?”
“老爷的身体不好,不能吃辛辣。”
福伯不赞同的反驳着,却收到了来自云清重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