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有补充内容)狗咬狗,全抓了!埋了吧!
作者:叶叶轻似梦   替假千金下乡?搬空渣爹家嫁疯批最新章节     
    见便宜姐夫忽视自己的话,江漾也没不高兴,反正她又不是说给徐顺昌这种知根知底的人听的,是说给病房里其他人听的。
    没有老季在身边,她只能自己夸自己了。
    “老季去还车了,一会就过来。我们先聊聊病人的情况吧。”
    提到这个,徐顺昌也没含糊,将陶青青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江漾。
    “去办公室坐会,研究一下治疗方案?”
    江漾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张秋菊:“等会吧,等老季回来再说。”
    她扯了扯林小丽的衣服:“刚才你说的八卦,继续说。”
    林小丽:“……”
    刚才她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这会要她当着当事人张秋菊的面讲人家的八卦,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张秋菊看了林小丽一眼:“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毁坏我名声。”
    没有听到想听的八卦,江漾也没觉得可惜,她自个已经在脑海里脑补了爱恨情仇,给刚听的八卦丰富了许多内容。
    别看张秋菊看似不好惹,眼底的心虚和害怕是怎么掩藏都藏不住的。
    显然,陶青青出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一个人在情敌出事之后跑过来照顾,本身就很不正常。
    很快,季安青来了。
    局子里的人也来了。
    到县医院那会,江漾喊他去还车,就是让他顺便去报个案。
    很多大队遇到这种事都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害怕影响大队拿先进称号。
    都有人把人害到昏迷不醒了,江漾可不希望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她这个人虽然没什么良心,可事情都发生在她眼前了,她不想视而不见,毕竟现在是真的闲得无聊。
    看见公安同志的瞬间,林小丽和钟秀秀都有些慌,可张秋菊不仅是慌,眼底的害怕都要溢出来了。
    徐顺昌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妹,妹夫,这是怎么回事?”
    江漾走到病床边,指了指陶青青的脖子:“且不论她的脑袋是不是自己磕到的,她脖子上的痕迹总不可能是她自己掐的吧?”
    陶青青脖子上的痕迹并不重,指印有些粗,两侧的痕迹比较淡,还有些疑似手套的纹路在上边,估摸着是人戴着手套掐的。
    江漾说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偷偷落在张秋菊身上。
    张秋菊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徐顺昌叹了口气:“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可莲花大队的大队长送人来的时候,说是陶青青自个不小心摔倒撞到脑袋昏死过去的。”
    没有人替陶青青说话,陶青青这个当事人又醒不过来,徐顺昌他们也就没探究这事。
    如果陶青青真是被人害的,他们只有把人救醒才能指认,所以不管事情如何,救陶青青才是当务之急。
    江漾指了指林小丽和钟秀秀:“把她俩带回局子审问,会有惊喜。”
    张秋菊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缓缓松开。
    原来不是来抓她的啊,那没事了。
    她当时就观察过周围,根本没有其他人,怎么都扯不到她身上。
    听医生说陶青青的情况很不好,极有可能醒不过来了。
    那就更不需要怕了。
    钟秀秀急了,她可不想进局子啊!
    她们下乡知青是来接受再教育的,要是进了局子,别人指定以为她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以后想回城就更难了。
    “你、你们不能抓我,这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害陶青青。”
    “害不害的,去了局子就知道了。”江漾如是说道。
    钟秀秀连连摇头:“真的跟我没关系啊,都是林小丽一个人干的!我看见的时候,陶青青已经倒在地上,林小丽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
    林小丽瞪大了眼睛:“钟秀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竟然怀疑陶青青是我害的?亏我还把陶青青的钱全给了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平时我家里寄点什么好的,我都分给你,真是白对你好了,你就是个白眼狼!”
    张秋菊的眼珠子转了转,觉得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有钟秀秀作证,林小丽怕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害陶青青的锅她背定了!
    张秋菊故作惊讶:“林知青,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林小丽都要急哭了!
    “不是我!我看到陶青青的时候,她就躺在那里了啊!”
    她真的好后悔啊,她就不该贪心去摸陶青青的东西!
    她手里头是有钱的,一直很想买一块手表,可家里人没有给她弄到手表票,她就盯上了陶青青的票。
    陶青青说什么都不愿意换给她,她也没想过要做什么不好的事。
    当她看见陶青青在那里的时候,本能反应让她去喊人,可想到陶青青的手表票就迟疑了。
    她想,她拿了票再去叫人也是一样的。
    万万没想到,她在陶青青身上找手表票的时候,钟秀秀过来了。
    两人瓜分了陶青青身上的钱和票。
    林小丽只要了手表票和自行车票,其余的全进了钟秀秀的口袋。
    那会林小丽还不清楚为什么钟秀秀不想去喊人,原来竟是以为她是凶手!
    她要是真有这个胆,早就把陶青青揍一顿,将票抢过来了!
    张秋菊小小声道:“谁能给你作证呢?”
    只有林小丽背了锅,她才能从这件事摘出来,以后不需要再担惊受怕。
    林小丽:“我林小丽做不出害人命的事!”
    张秋菊小声喃喃:“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
    林小丽气得想打人,也就真的打了,一巴掌打在张秋菊脑袋上。
    “我看你才是凶手!这是情杀!”
    徐顺昌沉了脸:“都安静!这里是医院,不要喧哗吵闹!”
    局子的同事都看向江漾,想听她怎么说。
    江漾:“全都带走吧,林小丽和钟秀秀要带走,张秋菊也不能放过?”
    轮到张秋菊急了。
    “凭啥啊?我啥都没干,还来照顾她,抓我干啥?”
    江漾笑眯眯地道:“凭啥?我突然发现你手套的纹路跟陶青青脖子上的印子很像呢~”
    听到江漾这么说,张秋菊的脸霎时间就白了。
    她努力保持镇定,想着有钟秀秀这个不知道真相乱咬林小丽的人在,只能是林小丽替她背锅。
    没有人证明是她干的,她只要一直否认就行了。
    “这种手套纹路都差不多……”
    “我只是在合理怀疑。”江漾打断她的话,“我们还会去你们大队调查,在那之前,你们得先配合调查。”
    林小丽、钟秀秀和张秋菊被带走了,病房里霎时间安静下来。
    江漾跟着徐顺昌他们去了会议室,讨论陶青青的事。
    陶青青是莲花大队的下乡知青,莲花大队的人非要说他们不能做决定,要等到陶知青的家人来做主选择要不要签字动手术。
    徐顺昌他们不敢擅自做主,给陶青青检查过后,发现尚且在可控范围之内,就给她包扎了伤口,吊着她的命,等她家人来。
    在病房那会,徐顺昌都是挑重点讲,这会才把情况仔仔细细说了出来。
    陶青青的问题不大,磕到脑袋后,脑袋里的积血压迫到神经,导致她昏迷不醒。
    做个手术就能解决。
    知道情况可控,江漾也就放心了。
    等陶青青醒过来,大家自然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江漾让徐顺昌替自己跟家里问声好,就带着季安青离开了县医院,跑去供销社买零嘴。
    在百货大楼遇到林小丽和钟秀秀,小夫妻俩什么都没买到,现在正好补上。
    什么瓜子、饼干、桃酥、水果糖之类的,江漾一样买了一些。
    县供销社的东西终究没有百货大楼齐全,想买水果罐头都没能买到。
    回大队之前,江漾和季安青还跑去国营饭店打包了红烧肉和白菜炖粉条,晚上热一热就能吃。
    路上的积雪有点厚,季安青骑着自行车载着江漾,慢慢悠悠的,那速度比散步快不了多少。
    江漾在自行车后座,时不时晃一晃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悠闲又惬意。
    季安青在距离大队还有段距离停了下来。
    江漾好奇:“老季,怎么了?”
    季安青淡淡看着守在他们回家必经路的人:“前面有人,陌生人,还有大队长。”
    江漾从季安青身后探出脑袋,看着不远处的人有些无语。
    这几个人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脑袋上、肩膀上都是积雪。
    “我都劝过李叔他们不需要等我们回来了,等又这样了?”
    她没忘记乡亲们拿着煤油灯等她回来的那个夜晚。
    一盏盏昏暗的煤油灯,一闪一闪的,温暖着人的心田,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现在大白天的李叔他们站在那里,显然不同寻常,这里边有事。
    江漾和季安青都看见了,有人忽然动了,朝他们这边跑过来。
    双方都看见对方了,两人也不好假装看不见。
    有大队长长,他们实在很难忽视,就担心大队有点什么事。
    跑得最快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后生,边跑边嚷嚷:
    “江姑姑,季姑父,有外面来的病人!”
    一句话,江漾和季安青就大概了解到是什么事。
    既然是来看病,这些人想必不止听说过她,还查过她,应该往县医院跑才是。
    如果县医院的人不能解决,自会派人来大队找她。
    偏偏这些人直接找到了大队,还在路口淋雪,就很值得深思。
    谁家好人抬着病人在外面吹冷风淋雪啊?!
    江漾和季安青都确认他们没有看错,有人抬着一个简易的担架。
    担架上躺了个人,人身上已经盖了一层薄薄的雪,就跟盖了白布似的。
    “春生,这到底是咋回事?”
    王春生顾不上身后跟着跑的人,喘了会气说道:“他们的人摔下悬崖,身受重伤,非要让你治,说是你医术最好。”
    他年纪比江漾小,可在村里的辈分比较低,管江漾喊姑姑。
    那些人来大队找江姑姑治病,明知道江姑姑不在也不愿意走。
    大队长请他们去大队部或者进家里等着,他们也不乐意,说是不想麻烦他们。
    听说江姑姑他们进城了,他们就非要在路口等人回来。
    这才是真的给大队添麻烦!
    抬着身受重伤的人搁这喝西北风,跟卖惨似的!
    可惜他们大队的人大都拎得清,并不可怜他们,只觉着他们有病。
    大队长、大队书记和大队会计身为大队干部,再不乐意,也得陪着。
    大队长认为他跑步速度快,就让他跟着,一旦看见江姑姑和季姑父回来,一定要第一时间冲过来讲明情况。
    江漾淡淡扫了扫跟在王春生后面跑过来的人:“咋地,你们家那旮沓没地方埋人,让我们大队给你们的人挑地方给你们的人埋尸?”
    冰天雪地的抬着个重伤患者在外面挨饿受冻,不就是打着灯笼去茅厕,找死吗?
    来人笑呵呵:“怎么会?我们是听说你是神医,任何病痛到了你的手上都能治好,特意带我大伯来治伤。”
    江漾啧啧:“你大伯只能躺着,瞅着跟瘫了一样,你还搁这笑呵呵,一看你就不是一个孝顺的,你的同伴也是如此。”
    这些人,更像是来搞事的。
    江漾笑眯眯地朝着说话的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男人疑惑,走过来问:“怎么?”
    江漾用力一巴掌打在他右脸上,又一巴掌打在他左脸上。
    “什么神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你这是在搞封建迷信!你等着,等会我就让乡亲跑去报信!举报你!”
    本着咱不主动惹事,也不能怕事的原则,江漾戳了戳季安青:“继续往前。”
    季安青很听话,乖乖继续骑自行车回大队,在李勇身边停了下来。
    李勇笑着点点头:“回来就好,路上没遇到什么奇葩吧?”
    江漾从自行车后座上下来,跟季安青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听出了李勇话里的意思,这是在说带人来看伤的人不是善茬。
    其实也不需要提醒,看到这些人发神经带伤患在这里装雕像就知道了。
    听到李勇的话,加上江漾和季安青的长相,那些人终于知道这就是他们要等的人!
    那人可是说了,长最好看的女同志就是江漾,最好看的男同志是江漾的对象。
    “江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爹吧!他、他为了家里冒着雪上山,一不小心摔下了悬崖,看了好多医生都说治不好了,以后只能瘫在床上了。”
    “江神医,求求你救救他吧!”
    江漾伸手进棉衣里面,从空间拿出了一条鞭子,打在他们的嘴巴上。
    “你们要是不想活了可以直接去死!
    呵呵,想把神医这个词贴到我身上,再举报我?想屁吃呢!
    大家伙都能给我作证,是你们乱喊,是你们搞迷信!”
    看着这些陌生人每人的嘴巴都挨了一鞭子后,江漾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友情提醒,你们的人都冻硬了,回去找个地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