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造出来的失败品流通的过程是无法追溯了。
艾尔维摆手,他反正是挺无语的:
“算了,也算是因祸得福。亏了你的失败品,我们才这么快解决西贝鲁。
“但是你怎么跑到这里了?你不是去抓海恩斯他们吗?”
文加斯点燃药烟,悠然自得地抽一口:
“抓完了啊。呵,
“他们除了抓捕过程中喜欢无理取闹外,其他的?根本不算事!”
——
几分钟前,兰格子爵府。
坐在大型机械上的伊芙朝看守这里的皇家骑士团说明来意后,很轻松地就进入了内部。
她站在唯一的入口前,倒不急着进去,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拢在一起。
没多久四团紫色的气息冒出来,变成了四个一模一样的扎着银色双马尾的幼女形象的娃娃:
“主人~”
伊芙微微一笑,给她们手上一人给一个罪恶烙印的锤子。
“去吧,不用跟他们过多解释,直接在他们身上打上罪恶烙印,最好是在他们的皮肤上打哦~
“这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遵命,主人!”
傀儡幼女娃娃们笑嘻嘻地飞入兰格子爵府,用着调皮捣蛋的方式朝里面的人一次次抡锤子。
“嘻嘻,呵呵...”
“听说主人姐姐曾经被他们欺负过,打重一点,重一点!”
“我们的姐姐这么漂亮居然还被欺负,他们真是不要脸~”
可以说,这些幼女娃娃像极了熊孩子。
...
伊芙直接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没多久她就听到了《斡旋游戏》里常出的惯用台词:
“你们滚开,居然敢对公爵小姐动手!”
“死远点,什么娃娃这么恶心?”
“干什么干什么,你个娃娃滚开啊!”
“我可是海恩斯公爵!”
等里面的动静停了,伊芙也知道打在他们身上的烙印生效,然后她被大型傀儡坐骑送入房间内,看着这些海恩斯们被审判锁链绑在地上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
伊芙轻轻招手的瞬间,四个娃娃们消失了,那四个小法槌在伊芙手里变成了正常的大小。
“伊芙...”阿托勒对进来的人感到诧异。
莉莉贝也抬起头:“居然是这个泼妇...”
‘“莉莉贝!”
要不是锁链绑住了勋爵夫人,不然勋爵夫人恨不得给莉莉贝一巴掌。
伊芙看着莉莉贝虽然身上无事,但眼神里少了些嚣张,脸上多了些茫然的样子就知道——服从管制的两年里,她跟勋爵夫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勋爵夫人真的是看莉莉贝就觉得恶心,所以经常打她。然而不负责的勋爵对勋爵夫人的暴力丝毫不顾。
伊芙心里其实在忍笑:
「虽然不知道莉莉贝不是勋爵夫人的孩子的事情是怎么被传出来的,但看着这恶毒女配畏畏缩缩的样子。我感觉好爽。」
勋爵倒在沙发上,用毒蛇般的绿眸瞪着伊芙:
“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当上首席也就算了。居然还公报私仇,真是一点都不讲理...”
伊芙冷哼一声,她的瞳孔变成紫色,在海恩斯们面前变成了【傀儡】能力者的状态,并朝着他们“恭敬”地行屈膝礼:
“我是‘七大不可议’之三伊芙,特有的能力是【傀儡】,
“我可是非常清楚你们到底背着整个波西亚,整个大陆做了什么好事。你们就是奥伦登的‘人造能力者’计划的同伙吧?”
伊芙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被束缚的人有的瑟瑟发抖,有的一脸茫然。
她继续道:
“居然用不正当的手段危害‘七大不可议’的权威性,真是做了件了不起的好事呢!
“所以...”
伊芙将写了“罪”字的法槌那面对着伏在地上的海恩斯们,面带着坏笑道,
“我们要请你们到我们的法庭上接受公正的审判!”
——
另一边,圣殿。
文加斯用了时间暂停抓住了从内部出来的西伦,并在西伦身上扣上了罪犯烙印。
“呼...”
文加斯看看身后的波西亚圣殿,双手叉腰嘟哝着: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要跑到这地方来,可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
回到现在,文加斯已经把自己传送到奥伦登皇宫,与克莱利、艾尔维待在一起。
伊芙一人把全部海恩斯成员控住,等着【时间】开启审判。
克莱利低头看着昏迷的暴君:虽说文加斯放他一马治好了药剂的副作用,但艾尔维还是没受住暴君的话痨特性把他一下子敲晕。
“呼,时间也差不多了,莎劳伦那边也准备好了。”
艾尔维看了看画本上的联络内容,这是这对cp间的联络方式:实时书信。
莎劳伦在文字中明确表示:可以把他们带过来了。
“嗯,”
文加斯把烟掐灭,从马甲兜里取出白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凭空召出最大的主控端罪犯法槌握在右手上。
克莱利看这架势,在这之前他不知在脑海里回放了多少次了。可惜开启审判的权力在二号手里,不然他好想试试啊~
咻唔。
在他面前悬着一个藏青色圆案台。
“我以‘七大不可议之二’【时间】的名义,命海恩斯家族与奥伦登皇室出庭。
「“开庭!”」
话落瞬间,手里的法槌敲在案台上,发出“bang”的响声。
一瞬间,场景切换。
环形的建筑下是一排排座位,这些座位是给一些特别来宾的。
嗡嗡嗡...
露天的建筑上空出现一个巨大的传送门,传送门打开后,一个个受邀而来的见证者从隧道中出来。
这些人都是与“人造能力者”计划息息相关的受害者。
他们的角色是听证人,他们要亲眼见证这一刻。
他们当中有一些身体发生变异的人,例如右眼凸起,手部腐朽或者人首马身,看得出是那些从实验室逃过一死的半实验体。
有些人手上抱着某些人的照片,照片的相框是清一色的黑,看得出他的家人或朋友在这几年的战火中去世,只留下他在人世间孤零零地活着。
有些人衣着华丽,但衣着破烂,面色苍白,看得出是饱受战火摧残而四处逃亡的落魄贵族。
甚至,几个小国家的君主或者权力首脑都亲自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