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作为帝具,基里泰镁的功能一直表现在攻击和防御上,沉寂了太久太久,突然间说自己有吞噬进化的功能,这让塔兹米一时间难以置信。
好家伙,我拿你当宝贝,天天放在身体蕴养,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结果你有这么牛b的能力居然瞒了我那么久?
“嗡嗡——”
凌冽的刀身再次震动起来,基里泰镁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经过滴血认主,塔兹米隐约能够感受到它的意思。
【手,出现,新能力,出现......】
意思断断续续的,塔兹米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
塔兹米低头看向自己右臂鬼手,“难道说,基里泰镁的新能力和鬼手有关?”
【是】
“原因呢?”
【不,知,道】
“......”
塔兹米觉得自己有些为难帝具了。
但很快,他又想到一个问题。
基里泰镁吸收的帝具数量有没有上限?
【有,三个】
基里泰镁仿佛能够感受到塔兹米心中所想,在他念头刚冒出来的一瞬间就做出回应。
“三个么......”
塔兹米八字抚着下巴陷入思索。
基里泰镁这项能力,是除了依靠系统外,效率最高的提升实力一种方式。
虽然具体出现的原因,以及和鬼手之间有什么关联尚且不知,但这并不妨碍他变强。
如果它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三个帝具位就得好好思考一下了。
“香格里拉必须要,涉及空间能力的帝具,未来说不定还有开发上限。”
“兰的那对翅膀也不错,可以弥补我缺乏对空作战能力上的不足......但香格里拉似乎可以在空中进行标记?那翅膀的作用倒是可有可无......”
“赤瞳的一击必杀可以考虑下,给基里泰镁附个魔,淬个毒。”
“就实战能力来说,艾斯德斯的帝具无疑是最强的,可超级危险种的血液已经和她身体融为一体,贸然吞噬会不会有危险?......”
“小可和须佐之男都是生物型帝具,就是不清楚吞噬后,再生的能力是附加在帝具身上还是帝具使身上?如果是后者,那我岂不是不死不灭,很难被杀了?......”
“妮乌的军团乐想也不错,精神攻击手段我目前一个没有。”
想要的东西很多,可是槽位只有三个。
一时间,塔兹米陷入纠结。
果然,人不能太过富裕。
富裕使人蒙蔽双眼,使人沉沦。
有钱人不一定快乐,但没有钱一定不快乐。
想了许久,塔兹米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来。
塔兹米摇了摇头,散去那些纷杂的念头。
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太多,容易秃头。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而且大战在即,他不可能这时候去吞噬身边人的帝具,削弱她们实力。最起码,也要等到战争结束后才行。
席拉不算自己人,帝具·香格里拉,塔兹米是包要的。
收起基里泰镁,塔兹米开始思考下一步动作。
娜杰塔原本是打算明天就派遣拉伯克和布兰德前往帝都和反叛军碰面,交流情报。
毕竟大战在即,多拖一天都容易发生变故,办事最好要尽快。
但自己身在极乐,怕不能第一时间赶过去,于是便推迟到了后天。
“明天出发,后天的话时间差不多。”
现在已是深夜,塔兹米自然不可能大晚上不睡觉急急忙忙赶回夜袭。
他身体素质强大,不需要休息。
那希尔不要吗?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塔兹米,你睡了吗?”
门外,传来希尔那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
塔兹米心中一乐,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起身走到门前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希尔那高挑的身影,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银纱,使她看起来格外迷人。
塔兹米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住了,他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美丽的画面,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说话。
“塔兹米?”希尔见塔兹米没有回应,抬起头来,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嗯,我在,怎么了?”
塔兹米这才回过神来。
“我睡不着。”希尔说。
睡不着?
不等塔兹米过多思考,希尔微微一笑:“我可以和你聊聊天嘛?”
“好啊,我正好也还没睡呢。进来吧,我们可以一起聊聊。”
塔兹米几乎是本能的答应下来,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希尔走进房间,坐在床边,塔兹米则搬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闲聊,谈论着各种话题,有生活琐事,有未来的看法。
月色从窗户透入,带来一丝宁静和躁动。
聊着聊着。
两人聊到了床上。
“希尔,你想好了吗?”
“嗯......”
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只剩下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照映出两人的轮廓。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低沉和粗喘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
一步到胃。
......
一夜过去,东方升起鱼肚白。
塔兹米奋战一晚上,精神抖擞。希尔则是在一旁沉沉的睡了过去。
关于事情进展,塔兹米也没想到会发生的这么突然,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引人遐想连篇了,无他,根本控制不住。
看着希尔熟睡的娇嫩脸庞,塔兹米心中既是满足又是复杂。
希尔可能是除了艾斯德斯外,和他进展速度最快的女人了。
【获得经验】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塔兹米没有困意,轻轻从床上起来,没有惊动希尔。他拿着洗漱工具去到后面洗漱,用毛巾擦了把脸,塔兹米只感觉一阵清爽。
艾坤丝早早的就醒来,此时还没到开店时间,她正在后院距离塔兹米不远处练剑。
“大哥哥。”
等到塔兹米洗漱完,艾坤丝才停下挥舞的铁剑,朝着塔兹米开心喊道。
“擦擦?”
塔兹米看着艾坤丝脸上的汗渍,递出刚刚用过的毛巾:“我刚刚用过,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艾坤丝笑眯眯的接过毛巾在脸上擦拭着,她的爽快倒是出乎了塔兹米的意外。
艾坤丝擦完脸,把毛巾还给塔兹米,就准备继续练剑。
一日之计在于晨,修炼并非一朝一夕,在于坚持与努力,这一点艾坤丝一直铭记在心。
“练练?”
看到这么努力的艾坤丝,塔兹米想起近几日的沉沦,不禁有些愧疚,升起了虐......指导艾坤丝的念头。
“大哥哥,可以吗?”
艾坤丝听到塔兹米的话显得很是惊喜。
她可是听欧卡师傅说过,大哥哥的剑术恐怖,惊为天人,哪怕是100个自己都打不过大哥哥。
有这样的高手指导修炼,那当然是求之不得!
但是很快,艾坤丝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铛~”
手中铁剑被挑飞,艾坤丝挨了个脑瓜崩。
“铛~”脑瓜崩x2。
“铛~”脑瓜崩x3。
“铛~”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脑瓜崩x20。
给艾坤丝弹傻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大哥哥,你......”
艾坤丝已经隐约感觉到了这不是在修炼。
“嘘,战斗时要专心。”塔兹米提醒道,说完又是一个脑瓜崩。
“大哥哥!”
艾坤丝怒了,一怒之下卖了个萌。
给塔兹米看的有些走神。
艾坤丝狡黠一笑,快速将手中铁剑投掷出。
“战士手中无剑跟不穿衣物果女有何区别。”
塔兹米眉头微皱,对艾坤丝弃剑之举感到不解,虽然脑中是这样想,但身体还是抬手举剑准备挡住艾坤丝的攻击。
“你上当了大哥哥!”
“铛!”
铁剑挡下,塔兹米突然发现那柄铁剑上隐约有蓝白色光芒闪烁。
“那是......冰?”
是冰。
仔细看去,塔兹米这才确定艾坤丝在铁剑上覆盖了一层非常薄的冰,薄如蝉翼,在日光照射下反射出凛凛寒光。
铁剑上的冰突然毫无征兆的炸开,无数细小的冰屑如同天雨散花般化作子弹向四周射去。
冰屑很锋利,被扎到绝对不好受。
“很创新的方法。”
塔兹米眼中闪过一抹欣赏,波动之力涌动化作屏障竖立身前,将冰碴子全部隔绝在外。
比起直接用冰攻击,这种藏于暗处,暗度陈仓的攻击方法更能打人个出其不意,发挥出1+1大于2的作用。
当然,在压倒性力量面前,这种小把戏还是显得比较肤浅,但对于刚修炼不久的艾坤丝来说,这份灵活运用和变通属实难得。
此女,未来有大帝之姿!
“嘿嘿。”受到大哥哥表扬,终于找回一次场子的艾坤丝异常开心。
“继续。”
“够了够了,我没力气了。”
听到还要继续被弹脑瓜崩,艾坤丝小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同一个套路,她并不觉得能在大哥哥身上使用两次。
“啪。”
“大哥哥,为什么又弹我?”
“包弹的老妹。”
弹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太阳完全升起,新的一天到来,训练没有再继续下去。
塔兹米为艾坤丝做了一份早餐,艾坤丝立马就没了怨言,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欧卡呢?”
按照以往的时间,这个点欧卡应该起来了才是。
“欧卡师傅他出去了。”
“去哪?”
“不知道......他经常夜不归宿。”
塔兹米懂了。
男人嘛,多巴胺比较旺盛,总有需要解决的时候。
加上这几天经常耳濡目染,欧卡需要出去也可以理解。
“欧卡就没想过找个老婆?”
塔兹米寻思着总是出去也不是办法,耗钱又不干净。
现在欧卡自身硬件那么好,要钱有钱,要牛有牛,什么样的老婆找不到?
“欧卡师傅他......长得有点吓人,一直找不到。”
艾坤丝犹豫了一下,偷偷向他道出了事情真相。
塔兹米下意识想起欧卡右眼上那道十字刀疤,好像还是这么个理,强壮归强壮,但不管到哪个世界都是吃颜值的。
当然,不包含任何利益的真爱除外。
但真爱少之又少,欧卡想要在茫茫人海中遇到真爱,难啊。
不像自己,年纪轻轻就不用为了老婆发愁。
“你以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看着幼小可爱的艾坤丝,塔兹米好奇问道。
“大哥哥。”
艾坤丝抬起头看着塔兹米,眼中涌动异样情绪。
“我这样的类型?”
“不,是大哥哥你。”
“啊?”塔兹米有点意外,“你今年多大。”
“马上八岁了。”
“......”
啊这。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不对,这个世界没有死刑。
也不对,这跟死刑有毛关系啊!
塔兹米伸手揉了揉艾坤丝脑袋,笑着说:“那你可要努力哦。”
他全当这是玩笑话,没有放在心上。但艾坤丝眼神却是异常执着:“大哥哥,我是认真的!”
塔兹米感受到了那份隐藏在躯壳下的执着,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这算怎么个事?
被小萝莉看上了?
那自己魅力还是蛮大的嘞。
“大哥哥,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艾坤丝抱住塔兹米的手臂,撒娇中又带着固执。
“若是十年之后,你还抱有这个想法,我便答应你。”
这个世界十六岁就算成年了,十年之后艾坤丝十八岁,若是那个时候艾坤丝还能保持现在的这种想法......
塔兹米看了眼艾坤丝那满脸固执又卡哇伊的俏脸,不可否认,的确是个美人胚子。
“大哥哥,拉钩。”
“好。”塔兹米伸出小拇指和艾坤丝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艾坤丝想了想,又改口道:“一百年太久了,还是十年吧。”
“拉钩上吊十年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