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士保哈哈笑了笑,道:“曹锦知道你在我手中吗?”慢慢走近金枝,要扯她衣衫。金枝挣扎着惊叫道:“赖士保,你想干什么?”
赖士保道:“明知故问,你若不把解药给我,我必须见你身体,看能不能恢复我男人雄风。”金枝感觉受了莫大的耻辱,怀着恨意瞪着赖士保,真想把他剁成肉泥。可自己掌握在他手中,也无可奈何,急得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赖士保道:“金姑娘,我只想得到解药,必须得到解药,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金枝道:“我说过解药在曹锦手中,你却不相信。”赖士保哈哈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伸出右手,去解金枝的衣衫。
金枝奋力反抗,哪有作用。她的外衫已被赖士保撕破,急得她大哭起来。赖士保道:“现在交出解药还不迟,不然往后可没脸见曹锦了。”金枝这才明白和赖士保逞强无用,便想到斗智,哀求道:“我根本没有解药,你要我交什么?赖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赖士保冷冷笑道:“让我饶恕你,当初你娘为何对我如此狠毒?”说着又要去撕金枝衣衫,吓得金枝大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路阳突然出现在赖士保跟前,听他厉声喝问道:“赖士保,你要干什么?”
赖士保一惊,陪笑道:“花大侠,只是要逼金姑娘交出解药。”
金枝赶紧道:“花伯伯,赖士保要欺负我。”花路阳很生气,回头怒视着赖士保喝道:“你不是说过不伤害金姑娘吗?怎么言而无信。”赖士保道:“我只是吓唬吓唬她。花大侠,你知道的,我哪有本事欺负她呀!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金枝道:“花伯伯,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要欺负我。”
花路阳见金枝衣衫已被撕破,马上明白谁在撒谎,顿时怒火烧心,真想打赖士保两耳光方能解恨,但他还是忍住了,笑道:“金姑娘,你说别人欺负你我还相信,赖士保象太监一样,他哪有本事欺负你呀!”这话看似在安慰金枝,实则是骂赖士保无能,让他比挨打还难受。赖士保果然犹如万箭穿心,痛苦不堪。可是在花路阳面前,也只好默默忍受着。
花路阳为金枝松绑。赖士保问道:“花大侠,你要干什么?”花路阳道:“我的目的已达到,放了她。”
金枝大喜,连声道谢。赖士保不乐意了,道:“花大侠,我还没得到解药,不能放了她。”花路阳笑道:“你没听金姑娘叫我伯伯吗?我怎能让她受委屈?放了金姑娘!”赖士保急道:“你的目的已达到,可我呢?”花路阳“嘿嘿”笑道:“可是我必须放了金姑娘才能达到目的。我不能为了你前功尽弃吧!”
金枝不知他俩在说什么,心头一片茫然。赖士保一惊,道:“花大侠,你可别上了曹锦的当。”花路阳道:“多谢你关心,多谢你的好主意。”带着金枝要走。金枝道:“花伯伯,你要带我去哪儿?”
花路阳道:“去见你想见的人。”赖士保心知金枝走了,再找她要解药就更难了,心急如焚,赶紧拦住花路阳和金枝,连声叫道:“花大侠,不能放了金姑娘,不能放了金姑娘。我一定要得到解药。”花路阳一掌将赖士保推开,厉声道:“我要放金姑娘,你能拦得住吗?”
赖士保不甘心,发疯般地又要去阻拦花路阳和金枝。金枝恨透了赖士保,迅速出掌,击在赖士保胸口。赖士保一个踉跄,被逼后退数步,好容易才稳住身形。他恼羞成怒,要扑过来和金枝拼命。金枝已看出花路阳和赖士保并非一伙,赶紧拉开架势,准备迎敌。
花路阳拦住赖士保,道:“赖公子,你可想好了,以你的武功能不能战胜金姑娘。另外,金姑娘若有三长两短,我也无法向曹锦交待。决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金姑娘。”说话掷地有声,赖士保禁不住心头一震,这才明白上了花路阳的当。这时他也立刻清醒过来,心里明白如果和花路阳死缠不休,定没好结果。无奈之下,他只好忍气吞声,但他又不甘心,道:“金姑娘,你可知道,正是花大侠抓了你。你不问问你花伯伯想让曹锦干什么?”
金枝愣了一下,她已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被困一定与花路阳有关,现在保命要紧,哪敢惹怒花路阳?看了花路阳一眼,故作轻地]松道:“胡说八道,花伯伯才不会害我呢?一定是你挑拨离间,或者是你给花伯伯出怪主意,好在花伯伯没有上当。害人又害己。”好一个害人害己,赖士保自认聪明,本想利用花路阳抓住金枝,然后逼她交出解药,可没想到反而被花路阳利用了。真是有苦难言。望着花路阳和金枝远去的背影,赖士保象泄了气的皮球,深深发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