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腾选择和杨静怡吵架,希望她想起过去的事情。
杨静怡被他气得跺脚,躺在床上把被子全部拉过来。
顾靳腾过来躺在旁边,感觉有点冷,又钻进了被窝里。
杨静怡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伤感的眼泪流下来:“哥,我好想你,哇哇…”
看见妻子颤抖身子,哭泣起来,好想赵城瑞。
顾靳腾把大长腿搭在对方的身子上:“赵城瑞很忙,没有时间管你的死活”
杨静怡马上转身过来:“你闭嘴”
“我就要说,他不要你了,他不管你的死活,你乖乖跟着我,哪里不准去”
被哥哥抛弃不管了,杨静怡大哭起来:“你闭嘴,他没有抛弃我?”
“他为什么不来看你”
杨静怡越是不想听,顾靳腾故意说给她听。
说不定,她受到什么刺激,想起以前的事。
医生说过,像她现在的情况,适当刺激一下她的大脑,说不定就找回了记忆。
让她过得太普通,可能一辈子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如果,妻子想不起,他们之间的事情。
注定,两个人的未来非常渺茫。
尽快,让妻子想起自己是谁,给他解决很多的麻烦。
杨静怡哭泣起来,捂住了耳朵,根本不愿意听:“求求你,不要说了…”
顾靳腾把她的手拿下来,抱着她不放:“他不要你,你的父母不要你,你就是一个傻蛋,自己叫什么名字不记得,活该被赵城瑞抛弃不管”
杨静怡从床上掉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痛哭起来:“他不会抛弃我”
看见妻子浑身难受,缩成一团靠在床边。
顾靳腾实在不忍心,说了这么多话,让杨静怡还是没有想起来。
顾靳腾失落的离开,从医院出来以后。
独自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他的脸上凝聚冷气。
按照蔡剑的方式做了,杨静怡还是想不起来。
杨静怡满脸都是眼泪,她不相信哥哥会抛弃自己不管。
顾靳腾回来以后,发现杨静怡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眼眶里,还有未干的眼泪。
知道了,妻子哭得十分伤心。
顾靳腾暂时离开,给妻子空间,让她慢慢适应生活。
第二天,杨静怡醒来已经是十点。
为了让她尽快恢复体质,所有饭菜都是高级厨师做的。
每天由蔡剑端过来给她吃,再安排她输液。
杨静怡来医院几天,有小狗白白陪在身边。
小狗白白就是她唯一的玩伴,他们关系越来越亲密。
杨静怡输液的时候,小白总是躺在她的旁边。
下午两点,天空的云雾慢慢散去,一束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
杨静怡抱着小狗站在了阳台上,看见楼下的人群十分的多。
换上了衣服,抱着小狗出来。
门口的保镖却拦住路:“杨小姐,你暂时不能出去?”
杨静怡顿时愣住几秒:“我想出去晒太阳,散步?”
其中一个保镖走过来:“既然杨小姐要去,我们陪伴她去?”
在保镖的引导下,杨静怡抱着白拜跟随对方的脚步来到医院小亭子里。
太阳特别的火辣,入三伏天了,来医院看病的人都穿着单薄的夏装。
把白白放在地上,杨静怡准备打电话给哥哥,让他接自己出院。
打了多少个电话,就是没有人接通自己的电话。
等他转身过来以后,发现白白已经不在了。
杨静怡着急的到处寻找,看见白白向人群中跑去。
杨静怡跟随在后面:“小白,赶快过来?”
小白根本不听话,继续跑。
杨静怡加快脚步跟上,看见一个女子弯下腰抱着小白。
杨静怡跑过来:“小姐,这只小狗是我的?”
当她微微抬起头时,对方表情慌张,身体颤抖起来不停的往后面退把小狗扔在了地上。
小白被摔下来发出惨叫声,杨静怡把小白抱起来看见女人大声呼喊:“鬼呀!鬼来了…”
女人的声音,引来了大家的目光,众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面前的两个女人一模一样,其中一个女人倒在了地上不停的颤抖起来。
她们谁才是顾家的少夫人?
杨静怡看见对方瘫坐在地上,俯下身子准备把对方拉起来。
韩静怡使劲甩开她的手,把杨静怡推倒在地上。
趁对方没有起来,韩静怡爬起来跑了。
一路小跑,来到车里抱着方向盘:“她明明死了,怎么在医院里?”
韩静怡气喘吁吁地趴在方向盘上,想起这些日子,丈夫对自己忽冷忽热。
顾靳腾是不是发现她了?
越想心里就越恐慌,韩静怡在车里,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顾靳腾在会议室里,收到保镖发给他的照片。
杨静怡和小白在医院小亭子里玩耍,她的脸颊两侧多一丝甜美笑容。
顾靳腾温柔的抚摸一下照片,她的笑容永远那么甜。
会议结束后,顾靳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里。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
看见周磊在沙发上坐着,把腿敲在了茶几上,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听见了脚步声,周磊把嘴里的烟拿下来:“你来了”
顾靳腾坐在旁边的单个沙发上,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朋友:“事情办成了?”
周磊嬉皮笑脸地笑起来,指着茶几上的资料:“搞定了”
郭小川推开门进来,看见他们两个正在聊事情。
马不停蹄的来到外面,过了几分钟端着两杯咖啡进来。
顾靳腾右手揣在了裤兜里,站在阳台上注视着外面的风景:“兄弟,耿明这次回来干嘛,你知道吗?”
周磊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轻轻吹了一口,抿了一口以后,他又放在了桌子上:“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顾靳腾的浑身散发一股冷漠:“你收集耿明的资料?”
要收集耿明的资料,周磊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
对方回来不久,难道说他掌握着更大的阴谋?
顾靳腾抿嘴笑了笑:“以后派上用场”
周磊没有追问,他想要动一个人的时候,谁也拦不住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