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是门卫发给小丽，小丽转发给叶飞的。
这个边渡竟然是霓虹国人？
因为霓虹国人总是习惯在道歉的时候进行鞠躬。
这几年霓虹国出了各种问题，每次一出问题，负责人都是开发布会鞠躬道歉，叶飞看新闻的时候都看过不少次了。
龙国的网友们都习惯了，讽刺这是霓虹国的“躬匠精神”。
怪不得叶飞看到边渡的第一眼就觉得对方不是龙国人呢！原来是霓虹国人啊！
霓虹国人、棒子国人的长相跟龙国人就不一样。虽然说不上来，但龙国人就是能够看出不一样。
也就是其他国家的人不太能够分辨出来，所以会出现在某个国家，遇到棒子国人冒充龙国人的事，还有某个国家的人把龙国人当成是霓虹国人，使得龙国人感到了被冒犯。
边渡见叶飞拿出手机后就不说话了，脸色也有些奇怪，便问：“叶先生是有别的事情吗？”
叶飞连忙收起手机，笑着道：“哦！没什么，是厂里的事。”
边渡：“那关于我们的合作，叶先生考虑好了吗？”
叶飞：“诶，边先生，你是外地来的，要不先品尝一些我们这里的茶？”
边渡：“哦，谢谢。”
他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
叶飞对小丽耳语了几句，小丽便出去了。
然后叶飞对边渡道：“其实，边先生的提议，我也是有点兴趣的。”
边渡：“真的吗？那你这是答应合作了？”
叶飞：“呃……但是毕竟我们只是一家玩具厂，跟汽车制造相差太远了，隔行如隔山啊！”
边渡：“只是想请叶先生这边对原来的技术进行深度开发，能够应用到机动车上。”
叶飞：“但我觉得这项技术不太实用啊！研发是需要钱的，但要是研发出来，结果不受市场欢迎，那不是挺亏的？”
边渡：“这一点，叶先生不必担心。你们这边只负责研发就好了。”
叶飞：“呃……”
他脸上带着犹豫，说话明显迟疑，看起来有些怪异。
但边渡以为他只是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不过边渡并不在意叶飞是否答应，他只是借此机会多接触一下叶飞，好让将来更好地观察这家玩具厂的情况。
他之前就围绕着玩具厂走了一圈，这玩具厂占地面积并不小。
而他进入厂内后，看到有无人驾驶的汽车在运送货物。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得有一定技术含量才能做出这种无人驾驶的货车。
所以边渡觉得，这龙腾果然不是普通的玩具厂！
他一定要深入探究！
这时，小丽从外面走了进来，对边渡道：“边先生，我有事情要打断一下，不好意思。”
她问叶飞：“叶总，刚刚李总打电话过来问，上次我们设置的那个程序的解锁密码，就是‘宫廷玉液酒’的下一句，我忘了是什么了。”
叶飞：……
不是吧？
他刚刚耳语小丽几句，让她找那些验证“行走的五十万”的方法，来验证一下这个边渡。
像什么“宫廷玉液酒”接下句，“奇变偶不变”接下句，还有针对他们省的“生仔未必就系福”接下一句等等。
小丽也确实用上了，就是这个方式是不是太生硬了？比电视剧里植入的广告还要生硬。
小丽见叶飞没说话，又问边渡：“边先生，您知道吗？”
边渡明显愣住：“这个我怎么知道呢？这不是你们设置的吗？”
小丽：“其实还有另一套密码的，就是‘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
边渡笑了：“你们设置密码还用龙国字的吗？这是不是太复杂了。”
叶飞轻咳了一声：“好了，小丽，我在跟边先生谈事情呢！你回办公室找一下就是了，怎么还跑来问我呢？也不看看场合！”
小丽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叶总，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就快步离开了。
叶飞对边渡道：“不好意思，因为我太不太喜欢条条框框，所以跟我助理平时工作的时候都比较随意，没想到她习惯了，都忘记看场合了。”
边渡：“没关系的，自由点也好。”
叶飞：“不过，对于你刚才提出合作研发的建议，我想我们恐怕无法办不到啊！”
边渡不解：“为什么呢？”
叶飞：“就是我前面说的，隔行如隔山啊！我没有接触过汽车制造，就是跟你们一起研发，但是一点谱都没有。
而且这需要花费不少时间，还不确定大众能不能接受。感觉这是在做无用功，我看还是算了吧！当然，如果你们实在想研发的话，还是找大公司吧！”
边渡：“既然叶先生不太愿意，那我也不勉强了！今天打扰了你们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啊！”
说完，他就起身，鞠了个45度的躬。
叶飞：……
前面装龙国人这么像，但这骨子里的习惯还是改不掉嘛！
边渡：“不能合作，我感到有些可惜。那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们了！”
叶飞：“边先生，我送你离开吧！”
边渡：“不用了，我认得路！”
叶飞：“没事，你是开车来吧！我陪你去取车。”
边渡推辞不过，只能让叶飞带自己离开。
他很想再偷拍点什么，可感觉叶飞在有意无意地盯着他。
他只能放弃。
找到自己车后，他对叶飞道：“叶先生，如果将来我们还有需要的话，还能跟你谈一下合作吗？”
叶飞：“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慢走不送！”
边渡便开车离开了玩具厂。
这时，小丽带着门卫的王叔走了过来。
王叔：“叶总，刚刚我就觉得那个叫边渡的，像霓虹国人。一开始我帮他指了路，结果他走错了。我回去查了厂区监控，他走得很慢，动作有些鬼祟，而且有意往生产厂区走去！我怀疑，他可能是霓虹国派来我们龙国的奸细！”
奸细？
这个词好像就在电视剧听到过了。
不就是间谍，“行走的五十万”嘛！
叶飞：“王叔，我知道了，多谢您！”
王叔：“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其实我应该一开始就跟着他的，只是他开着车进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身上藏了什么摄像头，偷拍我们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