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儿说:“叶凯旋,你醒了啊?”
我也是如梦初醒般的坐了起来说道:“你们都搞定了吗?那么多人”
珍珠说道:“哪里啊?我们哪有那么厉害啊?面对那么多人,他们后面整整来了100多人,我们是逃出来的!”
想想也是,他们两个人不可能一下击败那么多人,就算加上白洁和铁刃的力量,也不一定,所以逃出来的解释更为合理,于是我急忙问道:“那~我~们~....现在安全吗?”
柳红儿心有余悸地说:“这里其实也并不安全,但起码目前来说,我们应该还是安全的,那些家伙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追上来。就在刚才,他们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地过来时,那气势简直排山倒海,让人胆战心惊,当时我都觉得我们死定了。原本我还想着和珍珠两个人带着你飞到天上去躲一阵子,没想到那个叫铁刃的突然出手,一下子就干掉了十来个玄武人,这可彻底激怒了对方,于是他们派出六十多个人一窝蜂地冲了过来。珍珠见状连忙释放出一道寒冰震荡波,又筑起了一道寒冰墙,试图挡住他们的去路。但没过多久,他们就用长枪把冰墙给戳得粉碎!你差点就被他们生擒活捉了,幸亏白洁姑娘及时出手,只见她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随手往上一扔,紧接着一阵风吹过,那群家伙顿时就像瞎了眼似的,我们这才有机会逃脱。”
就在这时,白洁缓缓地走了过来,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乍一看像是一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当她轻轻翻开盒子后,里面露出了密密麻麻的针具,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难道她打算用这些针给我做针灸治疗?
望着眼前那根细长尖锐的银针,我的内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如此锋利的针尖扎进我的身体里,岂不是会让我痛不欲生?然而,此时白洁正坐在我身上,她的长发垂落在我的脸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我,轻声说道:“千万不要乱动哦,我要帮你排毒啦!”
“排毒?”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我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安和紧张。回想起之前的经历,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中毒了。
那把奇怪的沙子似乎只对我起作用,因为只有我拥有真实的肉体,而其他人并非真正的人类。此刻,我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身体依然滚烫发热,无法自由活动。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接受她的帮助。
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柳红儿和珍珠两人对白洁并不是完全信任。毕竟她对我们来说还是个陌生人,虽然相识不久,但要如此轻易地将我的生死托付给她,她们俩心里肯定是不踏实的。不过,我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仿佛半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尝试一下这个未知的方法。于是,我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至于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我恐怕也撑不了多久。更何况,周围还有一群人正在四处寻找我的下落,这无疑是雪上加霜,让我陷入了双重危机之中。
此时,白洁展现出了非常专业的一面。只见她熟练地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了我的身体。为了让柳红儿和珍珠安心,她还特意报出了每个穴位的名称:“大椎、灵台、神道、至阳、中枢、脊中、命门、腰阳……”随着每一个穴位被刺入,一股奇异的暖流渐渐传遍全身,让我原本虚弱无力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些许生机。
白洁一边扎一边向柳红儿他们解释道:“这样扎下去,可能会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是这些毒性好像并不是很厉害,只作用于他的皮肤并没有渗入到他的内脏或者是呼吸道以及其他的生理机能,所以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能够治好!”
听到白洁说得如此专业和认真,柳红儿和珍珠两人似乎放下心来,而我也认为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目前他们并未打算加害于我,况且尚未替他们的大佬办妥事情,自然也不会借机将我除掉。若是真想置我于死地,大可不必前来相救,任由我自生自灭即可。
这时,柳红儿对我说:“你此刻的模样实在骇人,不仅脸皮、手臂上的皮肤全都乌黑一片,连你平日那红润的双唇,如今也变得漆黑如墨!”
尽管这些银针刺入我的身体,带来阵阵刺痛,但我却并不感到十分疼痛,反倒有种酥麻之感。而白洁的手指为了探寻穴位,在我的背部轻轻按压着。由于我平素甚少沐浴,身上的污垢较多,她找寻穴位并非易事。然而,在这昏暗的环境下,她还是凭借精湛的技艺找到了穴位,并精准地刺入银针。也是让他比较费心的,他懂得一些医术,但是之前我们并不知道,知道我中毒了,以后我才发现
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只刺猬一样,我感觉我的背上至少也扎了有十几根钢针了,这些针长短不一,有的大约有20厘米长,而有的就只有十几厘米,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了针灸。
他们几个人在我旁边等了,大约有五六分钟,这五六分钟我也是如同坐在针毡上面,非常的难受,心里边有很大的压力,感觉会不会就这么中毒死掉了,而且刚才柳红儿说我的脸好可怕,都是黑色的,我也难以想象,我也没有勇气去照一下镜子,看看自己的脸是到底什么样子的,但是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我觉得如果就放任不管的话,我肯定是要死掉的,因为这种感觉绝对不好,有心慌心悸,并且感觉脖子部分发烫发热的厉害,皮肤也是烧烧的,胸口已经非常的闷了,听觉感觉也有所下降,嘴巴想说话也无法表达态度,只能够尽力的靠着呼吸来维持自己。
也就是五六分钟以后,我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至少我感觉呼吸的时候不再那么闷了,之前昏迷的那几分钟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现在我感觉有一种欣欣向荣的感受。
白洁这时候说:“前面的十几针见效了,不过还没有完,我还要继续扎,你现在感觉是不是舒服了点?”
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想要说什么,我也说不了太多。
紧接着,白洁取出了之前在我背上扎的那些钢针,然后让我翻了个身脸,朝着天躺着,我也是努力的把自己身体翻过来,在白洁和柳红儿的帮助下摆好了一个十字
“气海穴、中脘穴、巨阙穴、神阙穴、关元穴”白洁继续的说道而且说的非常专业,看他的样子也不是装的,所以我也很放心,我觉得自己的病还是有救了,之前那种心慌的感觉少了许多,看着我慢慢的气色好转,白洁又说了一句话:“你可是真的好黑啊!”
看到我好转了许多,柳红儿和珍珠也笑了起来,被白洁这一局好黑呀,逗笑了,看他们笑的那样子,我觉得现在的样子,我一定是非常滑稽的。
不过好景不长,正当我感觉自己的手和脚都能动,能够抬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又嘈杂了起来,这声音我很熟悉,那一定是那些玄武人,他们又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一拨人,还是说另外一拨人,白洁对铁刃说:“你要不去看一下吧,有什么情况赶紧回来通知我们,我们也好提前做准备!”
正当铁人要行动的时候。珍珠说:“你不要过去了,你过去动静太大,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我现在飞到天上看一下!”说着珍珠飞了起来
可是见到珍珠慌慌张张的飞下来,而且压低了声音,急忙对我们说:“天呐,这次人真的太多了,我估摸着也要两三百个了!”
“两三百个不会吧!”白洁惊慌的说道
我也吓了一跳,之前最早的也就40个人,没想到去叫个救兵,居然叫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对付我们五个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柳红儿说:“现在还不能够确定是不是对我们来的,但是好像看那些人和之前的装扮是不一样的,会不会是之前那个治安官说的另外一帮势力?!”
白洁说道:“但愿如此吧,真的要两三百人来围攻,我们肯定是完蛋了!”
现在我们几个人变得异常的低调,不敢发出大的声音,躲在这草丛的角落里边,也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天气其实还是非常凉的,特别是在这玄武界的空间里边空气时而潮湿,时而干燥,温度变化极大,我现在还光着膀子挨着针,不禁的打了个喷嚏,但是这喷嚏的声音好像有人听见了,外面的吵杂声突然小了许多,我真害怕是我,因为我这个喷嚏把那帮人引了过来,所以心里边非常的后悔,不断的责备自己,好在事情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发展下去。
正当我庆幸自己能够安全度过一晚上的时候,好像外面出现了打打杀杀的声音,而且手里边的兵器也开始互平,有人发出惨叫,有人发出震天的吼声,声音嘈杂而又混乱,就像是古代两军交锋的那种感觉,珍珠立马飞到天上很高的地方,朝下看去,我是过了大约二三十分钟,大豆的声音渐渐停止,变小了,珍珠回来了
珍珠说道:“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
白洁和柳红儿连忙问道:“什么?”
珍珠说:\"刚才有两拨人在那里互殴,而且打的非常的惨烈,可以看到地上已经有了十几具尸体,有些人身上还标出了很多血,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中的一方拖过来一只体型巨大的野兽长的样子,奇怪极了,但是牙齿非常的锋利,肯定是吃肉长大的,那巨大的野兽刚一拖过来就疯狂的扑向对方的阵营一下,咬死了好几个咬住的对方的人,还不断的甩,直到把人甩成两截为止!也就是过了一会儿会儿,正当我以为有了野兽的那一方,肯定会赢的时候,没想到另外一方也放出了一些东西,我如同手臂一样,大小的虫子,他们从后面马车拖过来的一个箱子里边不断的往外扔,很快那些虫子就聚集在刚才那个野兽的边上,一只一只的就跳到那野兽的身上,开始吸血,开始那野兽还能动弹,不过到最后他身上插满了这样的虫子,千千万万,最后就轰然倒下了,然后他们两方也就不再打了,互相都撤了!\"
听完以后,大家浑身都一紧,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民族啊?怎么会这么恐怖?他们训练野兽,并且训练相克的,利用生物来作战,而不是辅助。像我们人类会训练马或者是象作为战争时候的坐骑,但是他们却直接用这些野兽作为攻击的武器
白洁说道:“真的好恐怖,听起来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不过好在我们没什么事,暂时脱离安全了,如果这一晚上能够安全度过的话,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打听一下消息,不要再陷入这样的麻烦的情况了!”
珍珠说:“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麻烦,上回来我们遇到的则是一些挡路的妖魔鬼怪,这一回我上一回还要麻烦,”
柳红儿说道:“现在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大家好好休息吧,把能够利用的东西利用起来,尽量保证休息充足,以免明天天亮的时候睡不醒,很被动,又遇到了一些麻烦,就不太好处理了”
听柳华这么一说,我也点点头,直到白洁把我身上所有的针都拔完了,我才感觉神清气爽,我一个仰卧起坐坐了起来,然后对白洁说了好几声谢谢!
我说:“白姑娘,没想到你还是个医术高手。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就交代在这了!”
白洁用他那高傲的眼光看了我一下说:“没那么严重,不救你你最多也就是个残废,丧失男性功能而已。”
我一听:“啊!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