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一看身后有两架战斗机追了上来,机身上还涂抹着大大的圆形血痕,就像是贴着女孩子用过的姨妈巾一样。
张行有心戏耍他们,就降低了速度,让两架飞机追了上来,两个飞行员一路追赶终于追上了不明飞行物,却不料前面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飞行,他二人在频道中不可置信的大声叫嚷着报告自己的发现。
张行凑近了机舱盖,对着其中一个叫嚷的表情夸张的飞行员用精神力对他说道:“畜生,见了天照大神还不行礼?”这名飞行员竟然隔着透明的舱盖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进入心中,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了无比崇拜之情,同时还有深深的自责与悔恨,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竟然睡觉尿炕,上小学了掀女生裙子。
各种各样的自我反思和批评,让他觉得必须和他们的天照大神当面忏悔才能赎罪,抑制不住情绪的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机舱盖,将自己瞬间吹成了冻肉干,最后的意识里还在狂热的呼喊着:“天照大神,我追随您来啦。”
张行凑上前伸进去半个身子替他打开了弹射座椅保险,帮助他弹射了出去,身为倭人这么年轻开什么飞机,还是躺平去吧。
做完了这一切再将战斗机熟练的收进空间戒指中,张行又将眼神转向了另一架战斗机。
那架战机的飞行员远远地看到了张行瞄向了自己,心中猛地一哆嗦,他刚才看到了长机的飞行员跳伞了,他忽然后悔自己没有赶紧逃离,然后就他就听到了天照大神的召唤,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崩了出去。
张行满意的又收获了两架满挂导弹的f35战斗机,虽说每一架都没有了舱盖,加装一个应该不是多难的事儿吧。
张行神采奕奕的一路往东飞,这一次从灯塔国西海岸进入灯塔国内,他基本上还是沿着上次奥运会的飞行路线,再一次横穿灯塔国大陆,让他惊奇的是,这一次竟然没有导弹或者飞机追着自己了,是他们玩不起了吗?
张行满腹遗憾的到达了雷蒙德医院,换好了白大褂,由护士带着去往自己的诊室。
诊室中,败灯已经坐在那里好久了,他坐立不安的东张西望,一会站起来一会又坐下,又会突然问助理他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黄毛贼又想害他。
这时候门开了,张行走了进来,他拍了拍手吸引正在手足无措的败灯看向自己。
败灯看到张行,傻笑着站起来,举起一只手,等着张行上前主动和他握手。
张行没有理会他的举动,而是径直坐到了医生的位置上,询问道:“总统先生,我们先做一下测试:你是谁?”
败灯想了想明显是没想起来自己是谁,求助的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助理,助理赶紧用粗笔在纸上写下总统的名字,举起来给总统看。
败灯看到了提示牌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和职务,于是讷讷的念了出来:“我叫败灯,我是灯塔国总统。”
张行点点头,看他的反应,这应该是初期,没啥好说的,治疗起来只是举手之劳,再夹带点私活就行了。
张行摆了摆手,护士将败灯的随从都请到了门外,他们不放心也不行,这是张行说好的条件:他治疗过程需要绝对安静,不能被围观,想看也可以,通过摄像头画面看吧。
张行喊了一声:“败灯,你过来。”败灯听到了有人喊他过去,迷茫的站起来向身后看了看,就慢慢的挪着脚步走向了诊室的门。
张行摇了摇头,轻轻敲了敲桌子,示意他来这边,结果败灯听到了动静,又站住不动了,迷茫的好像在思考什么难题一样呆立原地。
外面围着监视器看的总统随从们,顿时觉得尴尬不已,这样的总统他们还得拼命维护他的形象,甚至身后的政党还要坚持让他竞选下一届总统。
直接的原因就是仅仅因为这个失智老人最好用,作为放在总统位置上的工具人,既要听话又要保证别有自己的思想,败灯总统最合适不过了。
可是现在他病情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个阿尔兹海默症病人了,他可以是个傻子,但是总是连路都不会走的糟糕表现,也太过敷衍灯塔国人民了,总要稍微遮掩一下吧,再说,还要竞选下一届总统呢,那个疯狂的黄毛太有主见,可不能让他上台胡捣鼓。
张行针对这个傀儡老人早就定好了计策了,他现在做起来自然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他的意识封锁,将自己的一丝灵识注入前额,和自己可以一直保持在线。
这是张行到了金丹期后才觉醒的能力,他不但可以外放意识进行探查感知,还可以分出一丝灵识给别人做锚点,让自己的意识随时可以通过锚点观察可控制做了锚点的身体。
实际上,这个操作等于让灯塔国总统败灯换成了自己,他就算远隔重洋,也可以时刻感知和主导败灯的举动。
张行此时的心里话是:“败灯老人家,你活的太辛苦也太憋屈了,歇歇吧,我来替你出气!”
张行用地道的中医诊脉手势给败灯打通了脉络,封锁了意识,做好了意识锚点,还给了老人一副健康的多的身体,这才招呼门外的人可以进来了。
诊室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众随从们鱼贯而入,都紧张的看着总统,此时的败灯总统慢慢转过了身,原本总是茫然没有焦点的双眸此时精光四溢炯炯有神,他看了看众人,轻声说道:“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样拥挤对张医生多不礼貌!”
众随从一听总统此时说话如此清晰准确,都不由得呆了,再看总统接着站起身,伸手主动和坐着的张行握了握手,用非常平易近人的语气感谢道:“张医生,非常感谢您以及您精湛的医术,我邀请您有时间到我的家做客,再次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