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顾宁和水牧天去上学的路上,看到汪隆和余晖一起说说笑笑。
汪隆看到顾宁和水牧天热情的上来打招呼,“几天没有碰上你们俩个了,没有同班就是不方便。”
“你们俩个吃早餐了吗,我带的包子比较多,没有吃的话,一起吃点。”
顾宁摆摆手,“不用了,谢谢!我们已经吃过了。”
水牧天,“谢谢你,有心了!”
余晖嘴里塞着肉包子,“这些包子是汪隆妈妈亲自做的,特别好吃,你们不吃亏了。”
“我妈做包子最拿手,你们俩个真的不尝尝?”
“不用了!谢谢!”顾宁说道。
汪隆搂着余晖的肩膀走进了教室。
顾宁看着他们俩个的背影说道,“他们俩个是真爱,林凤儿才是第三者吧!”
“林凤儿是他们感情升温的催化剂。”
“你还别说,他们俩个在一起还很般配。”
水牧天无语的看着顾宁,“你说的是什么话,脑子里面整天想啥呢,人家明明是兄弟情,你非要说成是爱情。”
“嘿嘿,我就是开个玩笑嘛。”顾宁笑着挠了挠头,“不过,他们俩个关系确实好得有些莫名其妙。”
“有林凤儿的时候,他们俩个是情敌,整天对着干,现在没有林凤儿了,他们的兄弟感情反而好了。”
“真怕汪隆被余晖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咦,这句话不是顾林昨天说我的吗?”
水牧天,“好了,不要乱想了,别人的事跟我们无关。”
“如果真是余晖想对汪隆不利,那也让汪隆吃一堑长一智。”
顾宁,“万一,余晖是奔着汪隆的性命去的呢?他就没有机会吃一堑长一智了。”
水牧天:“……”
“事情有这么严重吗?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看谁都阴谋论了。”
“也许吧!咱们快进教室吧!”
中午放学,顾宁和水牧天收拾书包准备回家吃饭。
余晖走了过来,“顾宁,水牧天,中午我请客,请你们吃饭。”
顾宁跟想开口拒绝,余晖开口抢先开口了,“顾宁,你先别急着拒绝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们说。”
“如果你们不来的话,肯定会后悔终身的。”
“我在金龙酒店南海包厢等你们,十二点半你们不到的话,我就不等你们了。”
“我先走一步了。”
“过时不候!”
说完,余晖拍拍屁股走了。
田尚爵双手抱胸,“怎么没有人请我吃饭呢?”
“顾宁和水牧天是别人追着喊着要请他们吃饭,而且还是酒店包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后面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来,“田尚爵,我可以请你去吃饭吗?”
田尚爵回头一看,是宋佳怡同学,“你打算请我去哪里吃饭?”
宋佳怡脸上红扑扑的,“我没有钱请你去外面饭馆吃饭,请你去学校的食堂吃饭,可以吗?”
田尚爵撇撇嘴,“谢谢你的好意了,咱们学校食堂的饭菜还不如我妈炒的菜好吃。”
“我还是回家吃饭吧!”
宋佳怡咬咬牙,“那我请你去外面饭馆吃饭。”
田尚爵上下扫描了一下宋佳怡,“还是算了吧,你看起来比我还穷,还不至于让你拿出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出来请客。”
“我回家吃饭了,谢谢你了!”
说完,田尚爵背起书包离开了教室。
顾宁和水牧天走出了校门,顾宁问道,“水牧天,我们要不要去赴约?”
水牧天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顾宁,既然余晖说有重要的事情,那我们还是去一趟吧。”
“虽然我不喜欢这种被邀请的方式,但或许真的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好吧,那就去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顾宁点了点头,两人一同走向金龙酒店。
十二点半,两人准时到达南海包厢。
推开门,余晖已经在里面等候了。他见两人到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别废话了,到底有什么事?”顾宁直接问道。
余晖拉开椅子让顾宁和水牧天坐下,“咱们边吃边聊,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菜,我就按咱们益昌县这边的口味点菜。”
“希望你们俩个不要嫌弃!”
说着,余晖给顾宁和水牧天倒了杯饮料。
“请你们俩个吃饭,真是不容易呀!”
余晖的笑脸相迎,顾宁也不好意思板着脸,“我们喜欢跟家人一起吃饭。”
“余晖,有什么事不能在学校里面说,非得在外面的酒店包厢才能说。”
余晖喝了一口饮料,“在学校里面,人多嘴杂,说话不方便,还是酒店包厢好,私密性比较强,可以畅所欲言。”
顾宁和水牧天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服务员很快就把菜上齐了,余晖拿起筷子,招呼顾宁和水牧天:“来来来,不要客气,尝尝看这些菜合不合口味。”
顾宁和水牧天也拿起筷子,夹起菜来品尝。
虽然菜品不算豪华,但味道却十分地道,让两人赞不绝口。
吃了一会儿,余晖放下筷子,看着顾宁和水牧天,认真地说:“其实,我今天找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顾宁和水牧天对视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俩个也知道,我最近跟汪隆走的比较近,我经常去他家找他一起玩。”
“我昨天在他家时,不小心听到汪隆的爸爸对他妈妈说,他想报复你们俩个。”
顾宁和水牧天放下筷子,顾宁问道,“你听到汪隆爸爸说原因了吗?”
“我听到了,汪海涛是这样说的,顾宁和水牧天俩人竟然拿咱们的儿子来挡枪,幸亏咱们的儿子命大,要不然咱们俩个就要成为失独家庭了。”
“只有咱们的傻儿子才相信他们的鬼话,说是巧合。”
“不给点颜色给他们俩个瞧瞧,他们还以为我汪海涛的儿子是好欺负的。”
“既然他们差点失去最亲的人,那我也让他们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我听到就是这些话,至于他们想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