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无奈的握着顾珊珊的手:“我没事,珊珊,你先听听他怎么说。”
顾珊珊梗着脖子转向蒋星宇,“说!!!”
蒋星宇一脸无辜:“那女孩,是我大学同学,她最近来这个城市找工作,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地方住。我总不能看着她流落街头吧?所以我就把房子暂时让给她三天,自己住在了公司。她住进去之后,我可是一次都没回去过,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同事们,他们都知道我整天都在公司。”
蒋星宇着急地看着顾珊珊,眼睛里满是诚恳:
“珊珊,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知道我应该提前跟你说的,是我考虑不周,让你误会了。但是我对天发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她来的那天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刚到这里,钱包还被偷了,特别无助。我当时一心软,就想着先帮她一把。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她。”
蒋星宇拉着顾珊珊的手:“珊珊,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知道这次是我疏忽了,没有第一时间让你知道情况,让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错。”
顾珊珊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半信半疑: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蒋星宇无奈地说:“我怕你多想。”
顾珊珊的气似乎并没消,直接说道:
“你让她明天就搬出去,你的公寓,我都还没住过呢,凭什么让她住?!让她去住酒店,房费我给!”
蒋星宇点点头:“好,好,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别气了?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顾珊珊别过头,不说话。
苏西说道:“好了好了,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珊珊,你也别闹了。”
顾珊珊哼了一声:“这次先饶了你。”
正在这时,侍者又送来很多酒和两个果盘,陆承允笑着说:
“有缘认识一场,我请你们喝酒。”
顾珊珊微眯着眼睛扫视了酒水,又看向男人:
“这一桌得一万多吧?你是不是看上了我们西西?”
陆承允淡淡一笑:“你可真是心直口快。你朋友这么漂亮,看上也不足为奇吧?”
苏西浑身不自在,本来这种场合她也不大喜欢,她靠近顾珊珊:
“你也喝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顾珊珊一脸醉意,“再玩一会儿?就半小时,好不好?”
苏西见她心情还没完全缓解,便点头答应,但苏西紧贴着顾珊珊坐,与旁边的男人保持着距离。
陆承允倒上酒,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举杯道:
“我敬三位,以后可以常来玩,这我朋友开的酒吧。”
大大咧咧的顾珊珊二话没说就举杯跟他碰,蒋星宇也跟着举杯,苏西摆摆手说: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陆承允蹙了蹙眉,拿起牙签插了一块水果递给苏西:“没关系,你吃水果。”
苏西礼貌的接过,但迟迟没吃。
舞池里,灯光晦暗,人群如同潮水般涌动,男男女女随着强烈的音乐节奏尽情摇摆。
五彩的灯光急速的来回闪烁,苏西有些睁不开眼睛。
蒋星宇喝了几杯说是去洗手间,他刚挤进人群没多久。
几个醉醺醺的男人直接朝着这个卡座走来,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眼神不善地盯着顾珊珊和苏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
“哟,这两个小妞长得不错啊,来陪哥几个喝一杯。”
顾珊珊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陪酒的小姐在那边!不谢!”
那男人却不依不饶,嬉皮笑脸地说道:“别这么凶嘛,陪哥几个玩玩。”说着伸手就要去拉顾珊珊。
苏西见状,赶忙起身把顾珊珊拉到自己身后: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
可那男人又把色眯眯的眼睛转向苏西:“哦?她喝多了,我看你倒是很清醒,走,去我们那桌喝个痛快!”
说着,那人已经隔着茶几抓住了苏西的手臂。
醉眼朦胧的顾珊珊晃晃悠悠的起身,指着男人说:
“把你的爪子拿开!”
但另一个男人却一把将顾珊珊推倒在沙发上,加上苏西的挣扎,场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但周围的人似乎对这样的场景都见怪不怪,都一副悠闲的模样观看。
就在这时,陆承允缓缓起身,他面色平静,眼神却透着一股寒意,冷冷地说:
“这位女士让你把爪子拿开,你聋了吗?”
男人冷笑一声:“你算哪根葱?也敢管老子的事!”说着,那男人放开苏西,挥舞着粗壮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就向陆承允打去,同时嘴里还叫嚷着:“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陆承允却不慌不忙,微微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这迅猛的一拳,顺势回了男人一脚,嘲讽道:“就这点本事?”
由于用力过猛,男人身体由于惯性向后仰去,被同伴扶住,才没摔倒。
还没等男人站稳,陆承允迅速出手,闪电般地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厉声道:“给这两位女士道歉!”
男人疼得嗷嗷直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陆承允不为所动,继续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此时,男人的同伙们见状,纷纷怒吼着一拥而上。其中一个喊道:“敢动我们大哥,一起上!”
陆承允却丝毫不畏惧,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喝道:“来啊,怕你们不成!”
只见他身形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犹如一条游龙。
他时而侧身躲避攻击,时而抬腿踢向敌人的腹部,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一个男人从背后偷袭,陆承允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猛地一个转身,用肘部狠狠地撞击在那人的胸口,那人吃痛,“啊”地一声惨叫,陆承允斥道:“背后偷袭,无耻之徒!”
那男人闷哼一声,向后踉跄了几步。
另一个人挥拳打来,陆承允敏捷地抬起手臂格挡,顺势抓住对方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其重重地摔倒在地,不屑地说:“就这点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