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被我迷惑住了!”
除了被压在地上的两人之外,剩余的人,齐刷刷的起身向沈教文攻来,颜色不一的觉醒能量在各自的手中闪烁着,远离战场中央比较远的尹任潮三人都感到了压迫。
“潮哥!”
他们求助似的向尹任潮看去。
却只看到了一双淡然且坚信的眼。
“唔!”
只见沈教文有些迷茫的甩了甩脑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在攻击而来的人势在必得的眼神中,近在咫尺的攻击却撞击在一个看不见的屏障上,或消散,或融化。
总而言之,没有对中央神情还有些茫然的青年造成任何损伤。
他们瞳孔紧缩,被压制在地的两人,看不到当前的战况,但是光听声音却也察觉到了不妙。
“你……你究竟是哪里来的怪物?!”
有人咽了咽口水,颇有些声嘶力竭道。
要知道,那可是整整五个灵力浓度不下于30%的觉醒者的攻击,却连眼前的青年的皮都没有擦破!
“monster?怪物?”
他撇了撇嘴:
“我不喜欢这样的说法。”
他身边无形的力场再次凝聚,随着力场一同变化的还有遍布在天地间的灵气。
是的,不知为何而言,这天地中的灵气也会受到“他”的重力的影响。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的攻击在他这里形同虚设一般。
为此,觉醒者研究院甚至发出了疑惑——
“灵力这种东西,居然是可以被重力影响的吗?”
“目前为止,还没有证明这个可能的深入研究。”
“不过我认为,与其问灵力是否会被重力影响,不如问一下……”
“沈教文的觉醒能力真的单纯只是重力方面吗?”
无形的力场爆发,他们刚刚凝聚出来的觉醒能力又瞬间溃散,在沈教文的面前,我仿佛回到了以前身为普通人的日子。
“我可不是什么怪物。”
“非要说的话,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空轨车上,备战席上的某个青年看到光屏上的这一幕时,蓦然笑了一声:
“噗,没想到你也喜欢这句话。”
随着他的笑声显现的还有一晃而过的恐怖气息,压抑的爆破气息膨胀又瞬间消失,惹得空轨车上其他的觉醒者汗毛倒竖,甚至连眼前的光屏都没有心思观看下去了,扫视着四周,寻找着气息刚刚出现的地方。
“简则桐。”
清冷的女声从他耳旁的个人终端耳机传出。
轻笑的青年收敛了自己的笑意,摸了摸鼻子:
“好咯好咯。”
他嘀咕道,旁边的其他觉醒者只以为他在和什么人聊天,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只有花国备战席上的几位觉醒者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有所猜测。
简则桐继续嘟囔着:
“没想到你哥也喜欢这句话。”
“嗯。”
沈华清显然显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欲望,简则桐也不在乎她的敷衍,继续将眼神投在光屏上。
当沈教文真正拿出自己的实力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场结局已经注定了。
这七位普通人在他面前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惊骇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恐惧:
“不要杀我!”
“我的身份符你拿走!不要伤害我!”
“救命!救命!”
沈教文:
“……”
“我投降!我投降!花国快派觉醒者来救我!”
沈教文扶额: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花国的觉醒者?”
当他点出自己的身份之后,眼前的人仿佛才看清他的脸庞:
“mr.shen!”
他念出这个称呼后,在众觉醒者惊诧的眼神中,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唉唉唉!倒也不必,倒也不必!你要是把自己扇坏了!官方会说我的!”
沈教文连忙阻止他的动作,无形的立场牢牢禁锢着他的手掌。
而且举起巴掌要扇自己的觉醒者看着一动不动的手掌,眼神更加屈辱了。
沈教文轻咳了一声,身份符从他们的腰间飞起,落入他的手中:
“咳,来人把他们送回空轨车上吧。”
此时的空轨车上:
“清清,你去?”
沈华清站在看了看光屏上笑得有些没心没肺的青年,叹了一口气:
“不了吧,他已经够显眼了。”
要是她去的话,那个傻子恐怕又会拿着手中的身份符向她炫耀吧。
而根据官方的反应,她自己似乎也有些显眼了。
这群老外,怎么闲的没事净关注他们国家的觉醒者。
“嗯,那边的爱摩斯基有些拦不住了,你去救个场吧。”
“好。”
沈华清点点头:
“就不能安分一点,手下留情吗?”
她嘟囔道,乘坐着悬浮器向下飞去。
可怜的沈教文在那七个人的旁边等啊等,也没有等到自家的妹妹,只等到了七个甚至没有人看管的悬浮器。
沈教文:
“……”
有些怨气的将七个人送上悬浮器,扭头离开。
尹任潮挑了挑眉,似乎明白他为什么有些怨气:
“想等的人没来?”
沈教文哼哼两句,不说话。
尹任潮却满不在意道:
“又不是小孩子了,比赛完再见个面呗,而且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
沈教文神色却有些复杂:
“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
尹任潮愣了一下,没有询问,他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似乎不适合在赛场上说出来,于是没有多问,只是继续道:
“那我们现在继续向前行进吧。”
他看向他:
“你难道不想夺下冠军给她看吗?”
“当然!”
沈教文斗志昂扬了起来:
“走!看看没有没长眼睛的人又拦我们!”
而此时,沈华清这边。
“清姐!”
有花国觉醒者救援队在看到那一袭白裙后,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神颇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怎么这幅表情?”
沈华清有些疑惑,就算自己能力不够,抵挡不了那些觉醒者的攻击,也不会是这样的表情啊。
大喊的花国觉醒者救援队成员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
“就是,这个爱摩斯基问,打败我们,是否能将花国的一个身份符给他。”
“所以?”
“我们当然是否认了,但是,如你所见——”
锐利的刀刃飞舞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