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里s县那些富商以及重要的人物已经离开了。
但得到消息赶来的薛景行以及刚刚赶到的薛志强以及薛雅兰六位姑姑等人又把走廊挤满了。
严峻则站在楼道门后,透过门缝,他能看到薛雅兰父亲脸上的担心和怒气。
也能看到薛雅兰六位姑姑写在神情里的担心。
“老严,你不信我,不如咱俩打个赌,你觉得薛大小姐被带走后不会回来了。”
“但我跟你保证,薛大小姐一定会回来!”
“而且我跟你说,不光薛大小姐会回来,秦哥很厉害,将来秦哥身边会……会有很多你不敢想象的贵人!”
“你先别质疑,先相信。”
“后边的事,你慢慢看。”
“现在咱俩打赌,如果薛大小姐被带走后还会回来,你就把之前撤走的人和物资,全给我送回来。”
“要是薛大小姐不回来,我就听你的,我从家门口一直跪着跪到家里,给你磕头,向你认错,叫你爹,你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以后都听你的。”
“话说回来,这其实是严家麒麟子在给你的机会,毕竟咱都实在亲戚,我得帮衬着你。”
严硕林要是有胡子的话,现在绝对会被气的胡子全飞起来!
什么人会把自己称作麒麟子?
什么叫实在亲戚?
什么叫你输了就跪在地上叫我爹?
你他妈的就该叫我爹!
严硕林甚至怀疑严峻则是不是被秦凡洗脑了!
呼呼~
不能生气,
不能着急,
这是我儿子,
都是他妈惯的,
要生气也是生他妈的气,
回去嘈他妈的*!
既然他提出来要打赌,那就让他愿赌服输,服服帖帖跟我回家!
“好好好……”
“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但是我不可能给你一辈子的时间赌薛大小姐会不会回来。”
严峻则挠了挠头,随便想了一个数字,
“那就一百天!”
“好,那就一百天!”
“就算薛大小姐第一百零一天回来了,你也要给我回家,以后所有的事听我安排!”
严峻则信心满满点了点头,
“老严你就放心吧,严家麒麟子不会错的。”
严峻则说罢,转身进了医院走廊,关门的时候还叹了一口气,“哎,毕竟实在亲戚,我不关照老严谁关照?”
严硕林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挥拳将愤怒砸向洁白的墙壁,
“哎呦呦~疼死我了~”
他一边下楼一边给保镖发了一条消息。
“保护好小则,接下来三个月,我给你双倍工资!”
“末将遵命![忠诚.jpg]x3”
“你他妈诗人握持!”
“小则要是掉一根毫毛,我饶不了你!”
“请……请董事长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少爷。”
……
医院走廊里,
薛志强以及薛雅兰六个姑姑知道薛雅兰没有生命危险后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薛雅兰不能被打扰,他们都站在走廊里。
薛志强看到秦凡后,走到了秦凡身旁。
“你怎么让她受了伤?”
到现在秦凡还不知道薛雅兰把公司兑给了薛恒宇,放弃了龙都所有一切来找他的事。
薛志强这句话让秦凡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好像秦凡原本应该把薛雅兰抱在怀里保护着一样。
不过秦凡没有解释什么,
毕竟薛雅兰确实是因为他差点丢了命。
薛雅兰六个姑姑来的路上从薛志强口中知道薛雅兰放弃所有是为了秦凡,全都围了上来,准备让秦凡把话说清楚。
她们可接受不了她们唯一的宝贝侄女受委屈。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传来奔跑声,柳茜茜赶来了。
薛雅兰为秦凡挡刀的时候,柳茜茜还在秦凡老家小院里整理公司的事。
“老板,你没事吧?薛雅兰怎么样了?”
“她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失血过多,现在还在昏迷中。”
柳茜茜松了一口气。
一旁薛雅兰的三姑准备继续质问秦凡,让秦凡说清楚。
忽然被薛雅兰大姑伸手拦住了。
薛雅兰三姑看向大姐,用眼神递去疑惑。
薛雅兰大姑定定看着柳茜茜,
柳茜茜察觉到薛雅兰大姑的神情后侧头看去。
薛雅兰大姑看到柳茜茜正脸后,双眼微微一睁,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客气地向柳茜茜点了点头。
柳茜茜也回礼似的点了点头。
几个警察出现在走廊里,小声问道:
“请问谁是秦凡?”
“还有将行凶者打晕的人也在这吗?”
“请配合我们做一下调查。”
秦凡看了看病房,随后带着秦建刚和严峻则跟警察走了。
现在薛雅兰没有生命危险了,
秦凡得去配合警察做一下笔录什么的。
警察虽然没有叫柳茜茜,但是柳茜茜身为秦凡秘书也跟着走了。
“大姐,你怎么不让我说话?那个女孩怎么了?”
“她是杨家人。”
“她是杨家人?那怎么姓柳?”
“随妈姓。”
“杨家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随妈姓?”
“因为她的妈妈是柳老夫人的女儿。”
“什么!这……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因为那个女孩的妈妈很少抛头露面,很多人以为她也跟着柳家去海外了。”
“只是……”薛雅兰大姑若有所思道,“她怎么会出现在秦凡那小子身边?”
……
秦凡、严峻则、秦志刚以及柳茜茜跟着警察到了警局。
根据警察说的情况,
他们大批人马一到栽崖村,
所有人就把知道的东西一字不差全部吐了出来。
闹事的邻村村民说收了十三太保的钱,
十三太保说收了秦桂玉的钱,
秦桂玉说收了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的钱,现在那个男人已经联系不上了。
邻村那个闹事的村民人太多,警察对他们进行了口头警告,并没有带回警局。
但是十三太保、秦桂玉以及行凶的那个人都被带到警局了。
警察问行凶者身上伤势的时候,严峻则昂首挺胸:
“警察同志,人是我严峻则一个人打的,狗日的敢袭击我秦哥,刺伤我嫂……刺伤薛总。”
“我跟他不共戴天!”
警察渴了两声,
“我怎么听说你们俩是因为担心行凶者继续伤人,完全出于自卫和保护群众的目的才动的手?”
严峻则昂着头,像个即将要英勇就义的英雄一样一口否决,
“不是,他准备逃走,我追上他狠狠揍了他一顿!”
“没打死他,算我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