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由于小铃铛忘记带墨岚去她所住下的房间,只好和她在一间房。
“你真的是我师父的妹妹?!”
“那当然!如假包换!我怎么可能不是我哥的妹妹呢!他的一切我都知道!”
小铃铛听见这句话,顿时来起了兴趣。
“那你能和我说说师父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嘛?”
墨岚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个…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我我也不记得了,我比我哥哥小八岁…在我懂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奔赴前线了,一年能够和他见上三次面都是多的,而且他每一次回来都会带着一身伤口,有的老伤上面又添新伤,哪怕他包裹的在严实,也会被父亲发现,而我也在那个时候看见了哥哥他脸上的那道疤痕。”
小铃铛听见墨岚说的话,原本还兴致冲冲的样子此刻变得十分凝重。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因为师父他出来都没有和我提起过他的事情…我只知道她和一位女统领很要好,那天在问道城的时候,见过她一面…就那一面我就要励志成为想她那样的人。”
墨岚听见小铃铛说的话,自然是知道她口中的女人是谁。
“那你是怎么逃离的?我记得我师傅说过,他回去的时候没有看见一位活人,而且那场大火也将我师父的家烧成了灰烬…”
墨岚听闻将她逃离的经过又与小铃铛细说了一遍,后者听过后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
“嗯,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这段时间真的是要累死我了,本想和我哥哥学武,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累。”
说完墨岚盘腿在床上运作自身,身上的气,这一幕让小铃铛看在眼里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师父居然会把这个呼吸之法传给你,可这个功法又和师父的有些不太一样…可我又说出来哪里不一样…】
一炷香的时间,墨岚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小铃铛。
“你…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墨岚向后靠了靠,小铃铛上前盯着墨岚。
“你这个呼吸之法是我师父教你的?可为什么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和我师父散发出来的气有些不太一样?这是为什么?!”
墨岚,听闻挠了挠头。
“可能…这是我师父他自己研发的?又或者是他将原本的那套功法给改进了,所以我的这套才没有我哥哥那套杀伐之气。”
就在墨岚说完,小铃铛十分激动的拽着墨岚的手。
“这个你能教我嘛?!我曾经跟我师父讨教可他都不教我。”
墨岚看着面前的女人,摇了摇头。
“啊!为什么!是师父他也不允许你将这套呼吸法教给我嘛?!还是说另有隐情。”
墨岚想了想所后开口。
“其实这套功法我也不会…一大部分时间都是哥哥他帮助我运作的。”
墨岚说完在看小铃铛,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一定要在这段时间,让师父他也将这套功法教给我!】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日师娘想要上街逛逛到时候我们也去吧,顺便也带你看看云商城的风土人情。”
墨岚听闻对明天充满好奇。
而在另一个房间内,刚刚梳洗完的银狐儿正看着墨北逗着自己的女儿在那玩耍,便一脸笑意的走了过去。
“好啦,别逗她了,时间不早了该让她睡了。”
墨北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很美,美的让墨北移不开眼睛。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不认识我了?”
墨北听闻将墨卿云暂时搁置一旁,起身将面前的女人搂住。
“我在想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是我的夫人。”
被墨北搁置的墨卿云强行给自己翻个身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与娘亲在那恩爱,笑出了声。
银狐儿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孩子的笑声还是被刚刚墨北说的那句话所造成的,脸色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你看看你在说些什么啊!也不知道害羞,看吧卿云都在那里笑话你。”
墨北转过头看见自己的女儿正在那里笑着看着他们,上前也将她抱在怀中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约了柳小姐一同出门呢。”
“嗯,好。”
说着墨北将人搂到床边,先是将墨卿云放在床上,接着再将银狐儿扶到床上,最后才是自己。
深夜,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墨北和银狐儿都没有睡下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相互看着对方。
次日一早墨北,早早起床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母女墨北会心一笑走出房间。
而刚到院内的墨北就看见,已经在院内等待自己的小铃铛感到一丝不对劲。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居然会来这么早。”
“师父!”
小铃铛见墨北出来了,上前抱住墨北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让墨北感到一丝不对劲。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一大早上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干什么。”
小铃铛自己瞒不住墨北,嘿嘿一笑。
“师父,你能不能把那个呼吸之法也教给我啊?我真的很想学!师父!好不好嘛!师父!求求你啦。”
墨北听闻是为了这件事,无奈苦笑一声。
“丫头我说过这个功法,你学不来。”
“为什么啊!明明墨岚妹妹都能学会,我为什么不能?”
墨北听闻,原来是自己的妹妹走漏风声,十分无奈。
“好吧,但我只能教给你我所改革的这版,原本的那版你不能学。”
小铃铛听闻墨北愿意教自己,双眼发出星星。
“谢谢师父!”
当小铃铛要抱住墨北的时候,却被眼前人侧身闪过。
“好了,这个功法今天晚上来我房间取,你现在的任务是去把你师娘叫醒,然后给你妹妹卿云穿好衣服。”
“是!师父!我这就去!”
说着小铃铛便消失在墨北眼前,这让墨北长舒一口气。
“这个丫头真的得给她找一户人家,嫁出去了,不过谁能受得了她这个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