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煎熬让褚师潼头痛欲裂,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思考,终于做出了决定。
“把……司景离…叫进来……”
玉露琼心丹自然优先拿来保命,而这个命,指的并非褚师潼,而是司景离。
身体是否完璧对褚师潼来说并不重要,司景离本就成日无法安心,褚师潼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无法给他想要的安全感。
与其因为这种事用了玉露琼心丹,倒不如直接行周公之礼,最起码还得双全法。
只是褚师潼并不清楚,司景离知道自己女儿身,是否愿意背着诛九族的欺君杀头之罪继续跟自己在一起。
“这不就对了嘛!”
顾秋水兴奋的跑到门外。
司景离在门外担忧的坐立难安,听到门开了立刻看了过来。
顾秋水道:“世子殿下!快来!有好事!”
司景离才要问褚师潼的伤势,听到顾秋水的话突然一愣,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好事?褚师潼怎么样了?”
似乎是听到了“褚师潼”三个字,顾秋水更兴奋的招了招手,“你先进来,褚师潼让你进来的!”
司景离感觉莫名其妙的,但还是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顾秋水使劲儿把他往里一拽,趁他不注意,转身钻了出去,关上了门。
司景离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过门已经关了,他也没什么好挣扎的。
径直走到床边,想查看褚师潼的伤势,可看到她脸颊粉红肌肤赛雪的模样,司景离心里隐隐察觉出了什么。
“褚、褚师潼……你怎么样了?”
褚师潼抬眸望着他,墨发散落,浑身透露出一股煎熬的热气。
浅茶色的眸子冰凉,眼尾一抹几不可见的红,莫名让她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我见犹怜。
“司景离,我有话对你说。”
褚师潼喘着气,声音也不自觉软了下来。
失去了平日的生硬冷淡,倒让司景离觉得这声音好像莫名有些勾人。
司景离有些心疼,但还是强撑着嘴硬。
“别弄得好像你要死了一样,你不是只受了皮外伤吗?有话你就说,不要这样……勾引本世子……”
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褚师潼轻笑,额头已经隐忍出了细小的汗珠。
“我中了情毒,无药可解,世子殿下可愿以身解毒?”
司景离的脸瞬间爆红,他不敢置信的瞪着水润的桃花眼,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你、你说什么?你、你是认真的?”
褚师潼眨了眨眼,音色虚弱道:“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世子殿下一件事。”
司景离用手背遮掩着滚烫的脸,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下意识问道:“什、什么事?”
褚师潼没有说话,只是费力抓住他的手,轻轻放到了自己胸前。
司景离刚开始还不觉什么,有些没明白的对着褚师潼看了又看,可突然察觉到手中传来的触觉,尽管层层被束胸包裹下,依旧能感觉到的柔软,司景离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瞬间打穿的脑袋,简直要失去思考能力。
“你!你是……?”
褚师潼敛眸,声音也冷了些。
“此事便是当初我与世子殿下提起的,我身上的秘密。”
她说着,眼睛渐渐睁不开了,连同声音也带了些疲乏的睡意。
“若世子殿下不愿,命碧水去取玉露琼心丹即可……若世子殿下愿意……”
话未说完,褚师潼已经缓缓闭上眼睛。
司景离怔怔望着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些什么。
是把褚师潼叫醒,还是出去叫那个医师?
可……褚师潼把自己叫进来不就是为了……
司景离红着脸,手在离开褚师潼胸前的时候碰到了褚师潼的手。
感觉到她身上热浪般的滚烫,司景离好像明白了褚师潼给自己的两个选择。
他沉默片刻,起身轻吻在褚师潼的唇上。
在褚师潼因为药物失去意识后,依旧用那般深情而又极具吞噬感的目光望着她。
原来当初梦到褚师潼是女子的那个梦是真的。
司景离轻轻咬着她的嘴唇,温柔的动作里带着浓浓的依恋和占有。
“你可知道,我等这一日到底等了多久。”
他慢慢脱下褚师潼身上的里衣,看到紧紧缠了一圈又一圈的束胸,眼中的情绪变得复杂深邃。
动作轻柔的解开束胸,雪白的肌肤因为缠绕的布条被勒出了红痕,可丝毫不影响难以言喻的饱满的美。
司景离目光染上几分情欲,低头咬上。
…………
此处不便过多描写。
………
褚师潼喊了碧水送些热水上来沐浴,碧水进屋,闻到满屋的石楠花香,羞得低下头红着脸,赶紧把浴桶里的水换好之后就出去了。
褚师潼倒也并不在意,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去沐浴,刚起身,早就被司景离猛地抱住。
“姐姐……”他脸上仍旧有些烫,可语气眷恋又亲昵,不舍的抱着她说道:“我也要去。”
褚师潼道:“那你还不起来,在等我邀请你?”
若说这件事发生之前,褚师潼对司景离是极为宠溺的态度。
可这一夜的事发生之后,褚师潼对他已经没那么宠溺了。
这小世子办的事很难让人宠溺。
他几乎要哭着把褚师潼吃透了。
后面褚师潼药效都解了,司景离依旧不依不饶拉着她,又哭又撒娇,简直好话说尽,可等一进来,小世子就开始肆意妄为了。
这导致褚师潼现在起身腰都是疼的。
她是真觉得司景离这小子不能惯着,是真上脸。
………
隔天下午。
褚师潼浑身疼的醒来,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腰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看见缠在自己身上的司景离,褚师潼深吸一口气,忍下把他一脚踹下去的冲动,起身换了衣服。
等她静悄悄出了门,守在门口的碧水突然看到她,脸红的不像话。
褚师潼:“……”
她也有些尴尬。
“顾秋水呢?”
“顾、顾医师出去吃饭了。”
“那你帮我包扎一下伤口吧。”
褚师潼的手昨夜就崩开了,已经尽力不再用那只手,可还是流血不断。
“是。”
两人换了个屋子,碧水给褚师潼包扎伤口的时候,如霜进来汇报了刘泽山的情况。
刘泽山被褚师绚关进了大牢里,似乎也察觉到了吴文昌的不对劲,但他什么也没有说,把人送去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