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头当然不是鬼,是姜颜同志玩的小把戏罢了。她有空间在手,又有大轮子帮忙,弄一颗头出来算什么难事?
三个男人差点吓尿,他们亲眼看着这颗头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它飞上飞下,自由自在,来去自如,还会发出恐怖刺耳的笑声。
三人绝望嘶吼,差点举枪自尽,要不是姜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最后,她只能让大轮子把三人弄晕。
姜颜在他们身上发现了逮捕令,上面的内容让她哭笑不得!
这帮人可真行,只会这一个套路吗?她可是把七四七大灰机开回来的人,虽然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想轻易把间谍两个字安在她身上也是不可能的。
“蠢货!”姜颜把三人捆起来,扔进了空间里,然后嫌弃地洗了洗手,睡觉,后面还有得忙呢。
廖严宁等到了好几个小时,也没等到回信,更没有等到他期待的结果。
他面沉如水,两只眼睛充满了怒气,像一头随时准备发怒的狮子似的。
廖严宁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个时候人还没回来,说明九成九已经失手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勤务兵进来向他汇报,“领导,人没回来。”
“我知道了!”
廖严宁语气发沉,起身道:“我累了,休息吧!”
“是。”
勤务兵赶紧陪着廖严宁出了办公室,陪着他往师部的宿舍走。
走到师部的小会场附近,廖严宁看到了司律。
他似乎在抽烟,这倒是让廖严宁有点意外,这位司团长大名鼎鼎,好像是不抽烟的。
“司团长,你怎么在这儿?”
“开了一天会,脑袋有点混沌,出来透透气。”司律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辛苦了,这次事发突然,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开这么长时间的会。”
司律无所谓的一笑,“廖秘书说见外话,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出来透透气,我就回去休息了。”
“只不过……”他话锋一转,“你怎么也这么晚?”
廖严宁的眸子微微一暗,借着暗色,很快将表情管理好,“是啊,有工作要做。”
“行,早点休息吧。最近会议频繁,只怕廖秘书也累坏了。”
廖严宁假笑点了点头,借着暗夜的掩护,将眼底的恨意压下去。
两人就此分别,这一次,依旧是廖严宁目送司律回去,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廖三宁的脸色才彻底阴沉下来。
这次的失手,决不是偶然,他的人,不可能是酒囊饭袋之辈,要么是司律的那个媳妇太厉害了,要么就是司律来师部之前,有所安排。
他很生气,自己精心布的局全都被打破了,一击不成,对方有了防备,再想抓她就更难了。
廖严宁关了门,一脚踢在椅子上,心中的恨意没有散发出去多少,倒是把脚踢得生疼。
他咬着牙,烦躁地拢了拢头发,很不甘心的准备收拾一下睡觉。
可是他突然发现,屋里不对劲,柜子里露出一片衣角,好像藏了一个人。
廖严宁把手伸到后腰上,直接把枪拔了出来,甚至打开了保险。
他一步一步向柜子的方向走去,“谁?出来!”
廖严宁不是文弱书生,一个利落的转身,他的枪口就对准了柜子,他轻轻把柜门打开,结果只是有件衣服没放好,被柜门夹住了。
廖严宁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是什么人都进得来的,是他多心了。
他关了保险,将枪重新放好,把柜门关上。
是他心急了,受到晚上这件事情的影响,心绪乱了,才会胡思乱想。
刚想到这儿,脑后突然有破风的声音传来,廖严宁大惊失色,想要反抗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后颈被人重重地砸了一下,脑袋生疼,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就在他要倒地的时候,一双手突然出现,稳稳地接住了他。
姜颜把廖严宁放在了地上,主要是怕他砸到地上声音太大,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否则的话,摔死他才好呢。
这人就是廖严宁?看来今天晚上的人就是他派去的。
姜颜之所以会连夜赶到师部,跑进来收拾廖严宁,主要还是她从那三个人的嘴里拿到了她想要的口供。
那三个人绑她的人,被吓得半傻,都不用大轮子的精神攻击,微微用点催眠术,三个人就全都招了。
三人的意识完全不清醒,但是姜颜问什么说什么,口供也一致,所以肯定是真的。
这个廖严宁,正是内部分帮瓦解派的一个小喽啰,他一直认为自己选择的路,是绝对正确,靠谱的,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也甘心为他们做事。
这次紧急会议的召开,自然是上头的决定,但是也少不了廖严宁从中推波助澜,他是机要秘书,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能得到不少核心消息。
也正因为如此,抓姜颜,阻止她回京的事情,就落到了廖严宁的手上。
他不是个笨人,相反很聪明,知道自己的路不是正路,虽然走对了,有荣华富贵,但是走错了,就是万劫不复,所以他给自己留了很多后路,手下招揽了不少激j分子作为神秘力量。
这些人都是编外的,把他们弄到一起,可费了廖严宁不少心思。
不过用起来倒是很顺手的,办起事情远比编内人员要狠,下手痛快。
可是廖严宁万万想不到,这些人身上的缺点也很明显,他们心中没有信仰,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以利益为出发点,很容易就会把他卖掉。
尽管有些人的嘴也是严的,但是谁让他们倒霉,遇到姜颜了呢!
这回好了,一网打尽。
廖严宁必须得死,他不过是对方手中的一枚棋子,他死了,对方无关紧要,却可以缓解司律和姜颜这边的压力。
他们必须尽快回京。
【大轮子,刺激他的心脏,让血液流速回快十倍。】
【够狠,不过我喜欢。】
很快,廖严宁在睡梦中呼吸困难,全身绀紫,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