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那几个混上来的警察,为了救人,被抓了!】
云染睁开了眼睛,猛然对上了夏晶一动不动盯着她的目光,差点没把她魂给吓没了。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夏晶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好奇的目光,连忙上前把云染给扶了起来。
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询问:“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是不是就是那种高人收的高徒啊~”
随后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珠串。
如果说刚才是,她只是因为本身就教养好,对云染送的珠串和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一视同仁。
那现在,这珠串在她心里已经超过了所有的珠宝的,到死都不会离身的那种。
“你的死劫暂时破了,你就留在这里吧,只要你不出去,就没人能闯进来。”
闻言,夏晶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你这话意思是,你要出去?”
云染点了点头:“嗯,我要出去找人。”
“你要找谁,我帮你找你。”
说着,就拿出了手机,想要联系一下船上的主管。
可在看到手机显示无信号的时候,她傻眼了,这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那些人行动的时候,肯定就已经做了万全之策,信号被屏蔽,很正常。”
云染的过于淡定,让夏晶本来有些紧张慌乱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外面那些人,伤不到你对吗?”
云染点了点头,她虽然被反噬了,但天道都没有办法一下弄死她,这些人,算个屁!
得到云染肯定的答复,夏晶终于松开了手,看着云染打开房门离开了。
【宿主,幸好这夏晶不是个没成算的,也不是电视剧里面那些专门拖后腿,然后搭进去一个又一个的蠢货。】
人参果刚才都生怕夏晶会不自量力的来一句:‘我要跟你一起去!’
“豪门出来的人,只要不是被人存心给养废的,心性再单纯,也不会蠢得不合时宜。”
云染能替夏晶解了死劫,还给她找了一个庇护所,已经是极限了。
要是夏晶自己不懂得惜命,或者想要道德绑架云染去救更多的人,那就只能说明,有些人会嘎,那是她命该如此。
会场的角落,那些为了救云染,不得不暴露行踪的人,看着之前侃侃而淡的各路豪门子弟狼狈的逃窜,眼底没有一丝的动容。
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可当他们的目光落到了云染之前躲避的房间时,眼里总算是涌现出了一丝人类该有的情感。
知道云染躲好了,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打算继续完成之前先生交代的任务。
谁成想,转眼间就看到云染又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几人额头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哪怕云染熟练的避开了其他人的注意,可在他们眼里,这依旧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老大,现在怎么办!”
“先生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小姐的安全,如今,任务第二,小姐第一!”
听着领头人的话,其他人,立马就调整了他们的重心。
可惜,先生并不想让小姐知道他们的存在,否则,他们就直接冲上去跟小姐相认,然后把小姐送走了。
云染之前就察觉到了有人似乎在帮她,现在,那股气息,又出现了,离她不远。
不过,她却不敢肯定,这到底是敌还是友,因此也没有打算跟对方挑明。
根据人参果的提示,她很快就找到了被抓起来,又被揍得面目全非的几个警察。
他们看到云染的时候,狼狈的避开云染的视线,想来是真的觉得没脸见人。
“云小姐,您有办法通知大部队的人吗?我们刚才试过了,无法把消息给传出去。”
云染点了点头,船上的信号被人屏蔽了,甚至还被人布置了阵法,但这些,可拦不住她的小纸人。
更不要说,在离开赵家庄园的时候,她就已经让小纸人去通风报信了,想来,现在救援正在来的路上了。
就是他们现在在公海的位置上,来救援的人,不仅要防着船上歹人的后手,还要防着有心之人的捣乱,恐怕得耽误不少的时间。
给几人留下了一点防身的符纸,云染直接往船头的夹板而去了。
她跟瞎道长约定过,谁发现的谁处理,那些海盗就归她收拾了。
跟在后面,打算暗地里保护云染的人,看着他们家小姐那利落的身手,以及在歹人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是真的有些怀疑人生了。
“老大,不是说小姐是被天道厌弃,那些手段,也不过是雕虫小技吗?为什么我感觉,她好像比咱们想象中的要厉害多了。”
为首的男人,也陷入了沉思,好像,他们真的小看了小姐。
但很快,他就说服自己了,先生都那么厉害,继承了先生基因的小姐,能差到哪里去?
“看小姐去的方向,难道她是想要去对付那些海盗?”
听着手下人的猜测,为首的男人顿时觉得那些海盗十分的碍眼。
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什么了不起的海盗,值得让小姐亲自动手,她还是个小姑娘呢,你们去,把那些海盗,全都处理掉!”
手下的人,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的。
脸上甚至完全是稀松平常的神情,好像处理掉一船的海盗对他们来说,就跟踩死一群蚂蚁一样。
云染感觉自己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到尽头,一开始她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异样。
“竟然又是域!”
不管是玄门中人,还是鬼王,甚至是那些能力不凡的妖,想要修出自己的域都极为困难。
之前她跟着沈哲他们出任务时,闯入了一只鬼王的域,都已经是运气‘爆棚’了。
玄门中人,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呢。
如今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她竟然就遇到了两次,这运气,能去买彩票了。
云染站定,闭眼,细细的感受着这个域的属性。
没一会,她睁开了眼睛。
这是玄门中人修出的域,而且是没有沾染过任何因果的域,难怪她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