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娄振华试探不成,连声道歉:“实在你有些过于神秘了,让我有些恍惚。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玩笑,娄叔在这里给你慎重的道个歉!”
张晓宇不置可否的瘪了下嘴,没回他的话。
娄振华怕张晓宇不高兴,立刻又继续说道:“今天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这个情我怎么都得承!我个人倾向于第三条路。但是要下决定确实还需要点时间。”
“稍后我会让人给你送去一些心意,算是谢谢你今天告之的这些信息。等我想清楚了,如果需要走第三条路的话,再与你联系怎么样?”
张晓宇很随意的说道:“嗯,没关系!娄叔你慢慢考虑,我不急的!不过最好在年后的每个月初,因为其他时候我不一定在家。”
“对了,我这两天会待在四合院。但平时几乎都是住大前门那边的小院里,这个娄叔应该查到了吧?送东西或者送信的时候可别送错地方了哦。”
娄振华见张晓宇还重点的说明了下“送东西”,失笑道:“放心,不会送错的。”
但他在心里对张晓宇说的那句其他时候都不在家上了心,有心想挖一挖张晓宇的底。
不然即便是有一天选择了第三条路,但要让他就这么把自己一家人的安危交到张晓宇手中,心里肯定也不踏实。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娄振华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法子的!
“那行,娄叔你忙着,我就先回去了。”张晓宇起身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了。
娄振华起身想要留张晓宇在家里吃午饭,被他以家里还有两只宠物等着自己回去做饭给拒绝了。
没办法,娄振华只得一直把他送到了大门口,并派了人送他回去。
张晓宇也不想走回去,就没有拒绝。
来的时候是跟娄晓娥一起的,但回去只有张晓宇一个人。
想必娄振华要和家里人商量什么吧?
至于娄家要是走了,娄晓娥怎么办?和许大茂的婚姻又怎么办?
张晓宇觉得自己又不是娄家什么人,这种事情才轮不到他来操心,等娄振华他们自己看着办呗!
下车的时候,张晓宇很客气的对司机说了声谢谢,还扔了两包烟给对方。
司机亲眼见到娄振华把张晓宇送出门的,哪儿敢收他的烟。
想把烟还给张晓宇时,却见他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临近中午,张晓宇也不想弄饭了。
他在商城里面买了只烤鸭,带着奇奇和乐乐,准备去李家蹭饭。
进了李家才发现,家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只有李大妈一个人在家。
就连最小的李建民也满了7岁,现在正在读小学一年级了!
李大妈对张晓宇的到来十分开心,又专门去给他摊了两个鸡蛋。
吃饭的时候,李大妈一直在嘘寒问暖的问问题,张晓宇都很耐心的答着。
其实李大妈的慈祥与唠叨,在张晓宇的心中就跟后世的母亲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帮李家。
直到有一天,他才忽然反应过来,原来就是因为李大妈给了他妈妈的感觉。
只是张晓宇不敢过度贪恋这份母亲的温暖,有些事就是个假象,一旦将这个泡沫刺破,他怕自己受不了!
因此对李大妈关心归关心,但张晓宇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吃过饭后,张晓宇没过多的停留就离开了。
回到后院,他又将躺椅拿出来了。
这次除去多了张小方桌外,张晓宇还把蜂窝煤炉子搬了出来,用很小的火温着酒。
不得不说,张晓宇在享受上,真的很有心得!
下午晚些时候,娄晓娥回来了。
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人,他手里抱着个不算很大的匣子,对张晓宇自我介绍的时候,称自己为小五。
他手里的那个匣子,则是娄振华口中的心意了。
张晓宇也没客气,连谢都没说就接连过来。拿到手中时,他才发现匣子挺沉的。
小五把匣子交给张晓宇后,便客气的告辞离开了。
张晓宇当着娄晓娥的面,没好意思立刻打开,顺手将其放在一边。
娄晓娥则丝毫不客气的将她家里的躺椅抬了出来,放在桌子边。
然后很主动的提着炉子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过张晓宇却十分欣赏她的这份不做作!
这种人心里在想什么,基本上一眼就看得出来,不用费心的去猜,相处着轻松。
娄晓娥喝了一口温热的特制梅子酒,眼睛顿时发亮。惊喜的说道:“晓宇,这酒不是你之前带回的那种。虽然也是梅子酒,但口感好了不少!”
“你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么好档次的酒,今天才拿出来!哼,我今天要多喝一些,喝个够本!不然回头你一走,我更喝不到了!”
张晓宇心想这酒外面都没卖的好吧,比这低档次的“依恋”都价值华夏币1万出头一壶。
今天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才拿出来的,谁知道你居然又回来了。
算了,算你运气好!
张晓宇撸着奇奇柔软的毛发,半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可娄晓娥却不放过他,连着喝了两杯后,对他问道:“晓宇,你到底跟我爸说了些什么?今天中午在饭桌上他对你可是赞不绝口!”
“不过我哥好像挺嫉妒你的,说你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哈哈!可是就这句话,他被我爸训了足足好几分钟。嘿嘿,我看我哥那个样子,应该都有点恨你了哟!”
张晓宇懒洋洋的说道:“随便恨!我就喜欢看人恨我恨得牙痒痒,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下次去你家,我一定要和你哥好好聊聊。”
“你...”娄晓娥突然有些不认识张晓宇一样,看着他好半天才说道:“怎么从昨天见到你开始,就感觉你有些不一样了呢?”
“可能是因为我有些事情想通了吧!”张晓宇笑了笑,想到自己以后对很多事情都不会太在乎,就感到一股莫名的放松。